“衛(wèi)生間在那個拐角處,熱水往右邊擰。”
“知道了。”
“洗發(fā)水和沐浴露都在架子上放著,洗漱用品和浴巾,柜子有新的。我這里沒有準(zhǔn)備你的衣服,先穿這個,這是我之前買的短袖有點(diǎn)小,還是新的,”沉確從衣柜里拿出一件白t遞給她,“你先洗澡,剩下的一會我去樓下給你買。”
裴景婳沒接,她笑著趴到男人肩上,用手勾住他脖子,“沉確,你知道嗎,剛才你人夫感特別重,我都想娶你了。”
如今正逢盛夏,裴景婳穿著一身輕薄的吊帶短裙,沉確更是沒穿衣服,兩人肉貼著肉,柔軟的胸部貼著男人的后背,以往他用手感受過那處的豐盈,自然知道是何種滋味,一只手都握不住。
但背部往往比手的神經(jīng)更敏銳,對別人的觸碰更自然更敏感,所以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裴景婳的雪乳磨著自己的后背,直到……
操,她居然沒穿內(nèi)衣。
沉確身體不由一僵,咬著牙,“裴景婳,你給我下來。”
那聲音仿佛是從門縫里擠出來的。
裴景婳這人天生反骨,裴墨城的話她都不聽,更別提沉確了,四處在他身上點(diǎn)火,“裝什么正人君子呢?我知道你很要。”
別說,手感還真是不錯,不當(dāng)男模可惜了。
沉確不管是硬件設(shè)施還是軟件設(shè)施都堪稱完美,否則裴景婳當(dāng)初也不會在人群一眼相中他。身材極好,肩寬腰窄,肌肉線條流暢而不夸張,腹肌清晰可見,如同精心雕琢的藝術(shù)品,他長相應(yīng)該多遺傳他媽媽,五官精致,一雙桃花眼放浪多情,身上自帶痞氣,是當(dāng)下最招校園女孩喜歡的類型。
裴景婳這邊玩的正開心,完全沒注意到沉確忍得頭上都冒青筋了。
她的手順著男生的腹肌向下,還沒碰到浴巾的邊緣,沉確抓住她作亂的手,翻身將女孩壓在身下,扣住她的脖頸重重地吻了下去,另一只手粗暴的扯開她的吊帶,將雪乳從里面解放出來。
果不其然,乳尖怯生生的挺立著,像點(diǎn)綴在蛋糕上小草莓,鮮嫩可口。
他毫不猶豫地?fù)嵘县S盈的雪乳,像是把玩上好的羊脂玉,細(xì)細(xì)撫摸。
“嗯……呃嗯……沉確你重一點(diǎn)……”
女孩不由弓起腰身,主動將雪乳送到沉確手中。
裴景婳骨頭硬,偏偏身上那那都軟,身下的那張小嘴,更是溫?zé)峋o致,無時無刻不在吸引著沉確,恨不得讓他死在裴景婳身上。
難怪古人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裴景婳也熱情的回應(yīng)他,如同水蛇一般纏在沉確的身上。
他們注定要糾纏在一起,是你先招惹的我。
所以裴景婳這輩子別想甩開他。
如今的沉確一無所有,所以他想緊緊抓住那束光,哪怕這束光只是短暫的在他身上停留。
抱著裴景婳親了好大一會,沉確才放開她。
“你是不是故意的?嗯?”
男生的聲音暗啞,帶著濃濃的情欲。
這時的裴景婳口紅徹底被暈開,雙乳暴露在空氣中,頂端的兩點(diǎn)紅梅艷麗有余,一看就是被人褻玩過。
吊帶裙被沉確卷至腰間,今天裴景婳穿了條同色系的蕾絲內(nèi)褲,她的身體敏感,兩人親了這么一會,內(nèi)褲就濡濕一片。
躺在灰色的被單上,身上的紅裙成為唯一的艷色,像一副過分淫靡畫作。
光是看著,沉確就覺得剛軟下去的地方這時候又硬了。
聽到這話裴景婳就不樂意了,一腳踹他身上,“什么叫我是不是故意的,你好意思說嗎?明明是你經(jīng)不起誘惑。”
雖然她確實(shí)存心勾引,但是沉確經(jīng)不起誘惑也是不爭的事實(shí),誰讓他定力那么差,還沒親他就不行了。
裴景婳勁大,這一腳實(shí)打?qū)嵉孽叩剿砩希链_沒防備,差點(diǎn)被大小姐從床上踹下來。
男生悶哼一聲,“操,你謀殺親夫啊。”
“那我正好在找個,反正你技術(shù)爛的稀碎。”
沉確簡直被她的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給氣笑了,自己技術(shù)爛?哪次不是讓她爽的噴水,她的淫水自己都不知道喝了多少回,還想找一個?他還沒下崗呢,沉確抵著后槽牙,眉宇間帶著混不吝的邪氣,咬著她的耳朵說,“你就是欠收拾。”
別人都說沉確不是找了個對象,而是找了祖宗回來,那又怎樣,他樂意把裴景婳當(dāng)祖宗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