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
沉確察覺到身體異樣,他不是傻子,在這行混這么久,自然知道自己這是被下藥。
可明明他沒有喝過任何東西,到底什么時候中招了。
本欲解開領結,但他敏銳的察覺到屋內有人。
“誰在里面。”
他快步走到屋內,眼前的一幕讓他瞳孔一縮。
床上躺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還是和裴景婳有著六分相似的女人。
林祥泰知道裴景婳的存在了。
這是沉確的第一反應。
沉確為了掩人耳目,在南洲開了幾家會所,借著視察的名義偷偷去南洲看裴景婳。
雖然做的很隱秘,不過沉確去的頻繁,難保不會被有心之人發現。
以林祥泰的勢力在林寧算得上是一霸,可出了林寧就沒那么管用,何況裴家也不是林祥泰能夠得罪的,自然沒那個本事把裴家的大小姐從南洲綁到林寧,但又不想放棄沉確這條大魚,退而求其次,找了個與裴景婳相像的女人。
與其說是對沉確的示好,更是像敲打,敲打沉確他的弱點已經被自己知道,做事要叁思而后行。
難怪林祥泰會說那樣的話,感情是覺得找到他的弱點,想威脅自己。
林祥泰以為自己拿捏住沉確的七寸,殊不知沉確早已動了殺心。
他可以容忍這個老東西在他面前晃蕩,但絕不允許有人對裴景婳不利。
雖然知道林祥泰動不了裴景婳,可是萬一呢,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何況那個老東西睚眥必報,如果他想和自己魚死網破怎么辦,林祥泰就是個定時炸彈,指不定哪天就爆了。
沉確不敢賭,也賭不起。
“不想死的話,就給我出去。”
沉確被藥物弄得面色潮紅,下身也鼓起一個大包,女人身上的幽香無一不在誘惑他。
“可是,你看起來很難受。”
女人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她今晚要侍奉的金主,之前泰叔派人給她上課,讓她模仿另一個女人,起初自己也是不情愿的,沒有哪個女人愿意做別人的替身,若不是缺錢她也不會如此,后來當她得知要侍奉的人是沉老板時,她就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她要做沉確的的女人。
于是她壓下心頭的思緒,調整自己笑容的角度,款款向沉確走來,纖纖手指欲伸進他的衣服。
沉確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身體上的欲望達到頂峰,但心里卻異常平靜,很奇怪,若是裴景婳這樣做的話,他會很高興。
相似的容貌,相似的舉動,放到另一個人身上只會讓他覺得惡心。
“啊——”
只見沉確猛地掐住女人的脖子,抵在墻上,臉色陰沉至極,如同地獄里爬出來的修羅,“你是真的想死嗎?”
現在女人也沒那個心思勾引沉確,目光驚恐的看著沉確,求生欲的本能讓她開口求饒,奈何咽喉被扼住,堵住她的求饒,只能拼命拍打沉確的手,想以此掙脫男人的束縛,可惜男性和女性之間的力量懸殊實在過大,根本無法掙脫。
女人能清楚的感覺到肺里的空氣變得稀薄,就當她以為自己真要死的時候,沉確突然放開了她。
她跌坐在地上,拼命咳嗽,脖頸處明顯有一圈紅痕,頭發也凌亂無比,與剛才那個風情無比的模樣判若兩人。
瘋子,這個人簡直就是個瘋子,剛才那一瞬間他是真的想掐死自己。
在藥物的作用下,沉確感到自己渾身發燙,意識也逐漸變得模糊。
在女人驚恐的目光下,只見沉確拿起桌上的餐刀狠狠地扎進他的左掌,鮮血如同猩紅的絲線纏在他的手掌,順著手指落在潔白的餐布上,像盛開的鮮花,妖冶艷麗,強烈的疼痛暫時讓沉確清醒過來。
這會李井也拿著衣服趕了過來,看到屋內的景象頓時明了。
他極有眼色的遞上手帕,輕聲說,“老大,已經準備好了。”
男人包好傷口后,兩人一同走出房間。
“泰叔,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你的茶不錯,今日晚輩來的匆忙,沒帶賀禮,改日讓手下人給你獻上薄禮。”
本以為沉確要好長時間才出來,沒想到這么快,沉確看起來神色正常,一點也不像被下藥的情況,難道到沒中招,不可能啊,就算他沒喝酒,藥是涂在杯壁上的,他不可能沒碰。
林祥泰按下心頭的疑慮,試探道,“沉老板不帶回去嘗嘗?”
“改日再說,也不急著一時半刻。”沉確笑容親切可掬,加上他本就長相精致,笑起來更是如沐春風。
卻讓李井心神一凝,了解沉確的人都知道,沉確笑得越可親,就越說明有人要遭殃。
沉確:男德班優秀畢業生
沉確:閑雜人等,莫挨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