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繁星點點,某豪華別墅內傳來幾人的交談。
“李哥咋辦呀,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啊。”
叫李哥的男人全名李井,林寧人,稱得上是沉爺的心腹,他的話基本就代表沉爺的意思,看樣子到是其貌不揚,只是那雙眼睛看起來格外犀利,一看就知道不是泛泛之輩。“能怎么辦,涼拌。”
“那就看著老大這么這么忍著?這藥勁可不小,時間長了身體會憋出問題的。媽的,林祥泰那個老東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給老大下藥。”
今天他們跟著老大參加林祥泰的賀宴,李哥和老大進去了,自己在外邊守著,結果時間還沒過去一半,老大就陰著臉出來,頭上還布著細汗,起初他以為是老大受傷了,火急火燎地聯系醫生,沒想到是死老頭玩陰的,給沉爺下藥。
回來就進房間,到現在一個多小時過去,還沒出來。
亮子眼睛一轉,攬過李井的肩,在他耳邊提議道,“要不,咱去會所找個姑娘給老大泄泄火?”
“沉爺說了,不要女人,違抗沉爺的命令,什么后果你是知道的,”李井扯下亮子的胳膊,冷漠的說,“你想死,別拽著我。”
想到違抗沉哥命令的后果,男人悻悻打消了這個念頭。
沉爺最討厭自作聰明的人,萬一老大一生氣,把他流放到國外哪個鳥不拉屎,女人也見不著的地方,到時候哭都沒地哭。
“你說老大圖什么啊,受這罪,洗冷水澡硬抗著,找人泄火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干他們這行的,腦袋都是別在褲腰帶上,能舒服一天是一天,尤其有身份地位的,包個幾個小情人更是常態,偏偏自己老大是個另類,出了名的潔身自好,不近女色。
難道說是給心上人守身如玉,好像也挺扯的,畢竟老大身邊連蚊子都是母的,女的就更不可能,再說也沒見老大對誰上過心。
“沉爺心思難猜,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多做少問,比什么都強。”
沉確沒發跡前,李井就在沉確手底下做事,多少了解點隱情,知道沉確確實有個心上人,這也是李井偶然間得知的,姓甚名誰他也不清楚,捂的很緊,估計都沒什么人知道。
既然沉爺不想透露出去,那他就當作不知道。
是下屬就要做好分內之事,至于其他就不是他們要操心的事。李井做事滴水不漏,嘴又嚴,這也是為什么他能成為沉確的心腹。
浴室里
“呃啊景婳……嗯……景婳……”
男人站在淋浴下,冰涼的水流急促灑落,水珠滑過他裸露的皮膚,激起一陣陣微妙的顫抖,那是皮膚接觸到冷水的自然反應。浸水的襯衣貼在身上,勾勒出腹肌的輪廓。
沉確一邊喊著裴景婳的名字,想象著裴景婳坐在他的腿上,花穴吞吐自己的陰莖,那對渾圓豐盈的雪乳波浪連連,上面的奶尖,顏色鮮艷,如同可口的草莓等著他吃到嘴里,一邊握著老二飛快的擼動。
只是他的手到底不如女孩的柔軟細膩,又是洗冷水澡,又是自慰,弄了好長時間身上的藥勁才下去。
房間外的兩人還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閑話,只不過大部分時間是亮子在聊,李井被他弄得煩了才回一句。
“你倆跟我去書房。”
沉確披著浴袍從房間里出來,發梢還滴著水。
見狀兩人連忙噤聲,跟著沉確來到書房。
“這幾天去把林祥泰的場子給我砸了,他不是有個兒子藏在國外嗎,斷他兩根手指給咱們泰叔送過去,就說是給他的賀禮。”
男人臉色陰鷙的可怕,泰祥林那個老東西真敢威脅自己,沒準備動他,自己就先過來作死,還給他用這種下叁濫的藥,真是活膩了。
“我馬上去安排。”
“老大,明白。”
兩人心下一凜,明白林祥泰是踩了沉爺的底線,準備要收拾他的節奏。
事情還要從昨天說起。
“沉爺,林祥泰那邊傳來消息,說是想請您參加一場宴會。”身后,沉確的心腹手下李井小心翼翼地匯報道。
沉確微微側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哦?這倒是稀奇,給我遞帖子,你說林祥泰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這幾年來,他的勢力如日中天,不僅在黑白兩道都吃得開,更是在商業領域大放異彩,權勢、名聲、金錢,這些唾手可得,不到而立之年就達到多少人難以企止的高度。然而,地位的攀升并未讓他滿足,反而滋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虛感。
亮子低頭,聲音更低了幾分:“據說是為了慶祝他新得的一個碼頭,但道上的人都知道,這老狐貍從不做賠本買賣,這次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沉確輕笑一聲,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那咱們就去會會泰叔,看著他的“意”在哪。”
林祥泰之前是不把沉確這個半道殺出來的后生放在眼里的,一個沒什么背景的混混而已,沒什么好擔心的,許是這幾年沉確的勢力不斷擴大,人也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