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踢少年已經完全勃起的雞巴,問道:“想挨操了?”
“汪!”狗奴少年乖巧的小臉羞得通紅,但身體卻誠實地撅高了屁股,雀躍地叫了一聲,已經數度體會歡愛美好的男孩興奮地搖動身體,期待著主人肉棒的插入。
可回應他的卻是拍在挺翹臀部上的狠狠一掌,直接將猝不及防的阿龍打翻在地。
卑微的狗奴不知做錯了什么,下意識地轉身想要磕頭道歉,便看到馬成臉上再度露出那一貫的殘忍的笑,馬成玩味地說:
“你這騷貨最近有些得意忘形啊?!?
自己犯下大錯是要挨罰的,結果卻只惦記著爽了!
被一語點醒的少年驚出了一身冷汗,在心中痛罵自己果真是天生淫種,恭恭敬敬地把額頭磕在地上發出砰砰的響聲,“賤狗知錯了!賤狗不該突然發騷!請主人加倍懲罰賤狗!”
“哼,知道就好?!?
馬成拿出戒尺,命令少年趴在地上,把雙腳向上抬起,露出一對漂亮的腳心。
馬成欣賞著少年雙腳那精巧的弧度,粉嫩的腳掌上沾著在地面爬行所沾染的黑點,戒尺在少年的腳板上懸停了片刻,然后狠狠地打在了腳心脆弱的嫩肉上。
“啪”的一下,少年的腳心就見了紅,而這只不過是一個開始。
馬成毫不留情,抄起戒尺一下下打在脆弱的腳心,疼得阿龍鼻涕眼淚都一起流了出來,十個小巧的腳趾不住地伸展著,分外可憐。
少年不敢求饒,只能“嗚、嗚”的嗚咽著,咬著牙不讓自己哭喊出聲擾了主人的興致。
但只是這樣還不夠,邪惡的馬成甚至不愿意給阿龍忍痛的機會,開口命令道:“報數!”
“一…二…三……嗚??!四……”
在緩慢而持久的抽打中,少年的腳底從最初健康的膚色,一點點被抽打至鮮紅,再到病態的紫紅,計數的的語句也逐漸帶上了哭腔,直至演化為慘叫。
少年已經無法繼續主動撐住翹起腳挨罰,便由馬成代勞抓著腳腕固定,讓少年連本能地掙扎都無法做到,痛苦地承受猛烈的抽打。
直到漂亮的腳丫已經腫到看不出最初的形狀,阿龍也哭啞了嗓子脫力地癱在地上,馬成才心滿意足地收回了戒尺,拿出拍立得對著自己的杰作留念。
收回相機,馬成靠著床頭坐了下來,露出了硬邦邦的雞巴,開口命令道:“爬上來吧。”
被抽腫的雙腳站起來就是鉆心的疼,阿龍踉蹌著爬上了床,漲痛的雙腳被馬成用水潑洗帶來的冰涼刺激又是刺激得阿龍一陣顫抖。
“很好,現在用你的腳來伺候我吧?!?
阿龍錯愕地張大了嘴,哪怕深知自己已經淪為一條沒有尊嚴的賤狗,是任人玩弄的性欲處理工具,他也沒有想過連自己僅剩的,用于奔跑和站立的雙腳,也要成為男人泄欲的工具,還是在被打腫之后。
“怎么,你不愿意?”馬成瞇起了眼睛。
察覺到主人的不滿,阿龍幾乎是本能地快速答道:“賤狗沒有!”
他幾乎想不到要怎樣用腳來服務男人,但完成主人的命令已經成為了阿龍的最高信念。
毫不猶豫地,阿龍順著馬成的命令仰躺下去,打開頎長的雙腿,緩緩讓腫脹的雙腳并攏,包裹住馬成挺立的肉棒。
紅腫的腳掌覆著馬成的陰莖,上下摩擦起來。阿龍不被允許觸碰自己的陰莖,但卻也在馬成與薙伊戈的調教下早已熟知該怎么用雙手去服務男人,哪怕雙腳比起來笨拙了許多,但阿龍也努力地用通紅的腳趾去努力牽動馬成的包皮上下活動。
受傷的組織積滿了淤血,被碰一下就會傳來針扎似的刺痛,但阿龍依然努力地忍住疼痛,用漲起來的柔嫩腳心去頂著馬成堅硬的龜頭來回磨蹭。
“真乖?!?
看著阿龍忍痛的表情和賣力的伺候,馬成心中暗爽,愜意地同樣抬起了腳,卻是戲謔地踩在阿龍英俊的臉頰上,嘲弄地蹂躪起少年的臉蛋。
“狗爪子伺候得不錯?!?
阿龍的腫脹的腳掌傳來熱辣的痛,到馬成這里就變成了柔軟而緊密貼合的包裹暖烘烘地捂著他的雞巴,就著早就因為拍了半天淫穢寫真而興奮流出的淫水,絲滑而順暢地摩挲著。
作為寨子年青一代最優秀的獵手,阿龍的腳上功夫自不必說,無論是戰斗還是奔跑,都離不開這雙靈巧漂亮的腳支撐著他在山間騰躍,如今卻只能合攏成一個緊實的肉圈,交給馬成像操逼一般大力地抽插。
馬成享受著阿龍充滿痛苦的服務,時不時用腳趾撥開阿龍的嘴唇摳弄,進一步地折磨起這個男孩。
在少年含糊的呻吟與馬成舒爽的輕嘆中,男人來到了高潮。
他按住少年通紅的腳丫,對這雙稱得上玉足的腳心噴出白濁的熱流。
握著少年凹凸有致的腳踝,馬成把自己的精液涂滿了被抽腫的腳丫,像是為這道精致的糕點用奶油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