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縮著搖晃起來,括約肌則痙攣似的牽動著肛門一下一下地夾著已經膨脹到極限的性器。
維持著操干的恩都干迪低吼著,髖部一陣顫動,順著射精的節奏一挺一挺地將精液射精徒弟的體內深處,為其驅逐詛咒。
“呼……”阿龍癱軟地趴在地上,口鼻不斷喘出粗氣,身下的地面已經被二人的汗水與淫水打濕,盡管陰莖連同尿道都被貞操鎖死死堵住,但尿道里充盈地感覺還是提醒著他已經在貞操鎖里被操出了高潮。
“呼……”師父放下了阿龍,兩人并排坐在一起,再次在沉重的呼吸中恢復起體力。
不知是因為尷尬還是什么,二人都保持著一言不發的狀態。
緩了一會兒,阿龍的體力稍稍恢復了些,他挺起身,恢復了犬趴的姿勢,向著師父深深磕了個頭:“多謝師父的懲戒與精液。”
“…啊,不用謝。”坐在一旁的恩都干迪還沉浸在剛剛的歡愉中,愣了幾秒才回答阿龍,“這就走了嗎?不吃個晚飯?”
下午的忙活和剛剛的淫亂耗費了大量體力,再加上此時已經過了晚餐時間,恩都干迪不免有些饑餓。
“我還要巡邏。”阿龍搖了搖頭,并不費力地將狗尾巴插進了身體里,緩慢且堅定地轉身爬走。
恩都干迪目送著阿龍的身影在夜幕下遠去,輕輕嘆了口氣,但看著那兩顆仍然分開捆扎著的飽滿睪丸在雙腿后隨著爬行左右搖晃,胯下竟又有些抬起頭來…
清晨,阿龍正左躲右閃著在寨子里的道路穿行。
“嗯?什么聲音。”此時的恩都干迪正在院落里揮刀,循聲望去,與匍匐爬行的阿龍視線撞了個正著,他看著阿龍,“這么早就來巡邏啊,是木代的要求嗎?”
沒想到又見到了師父,緊張之余,包裹著肛塞的腸道卻蠕動起來,像是渴望著那晚的感覺。阿龍臉一紅,但面對師父還是說了實話:“不,不是……是因為我害怕被大家看到,所以才專門留到清晨和入夜的。”
“這樣啊……”師父思索著,點了點頭,“既然你、這樣爬被看到的時候被看到會,額,發騷,那我覺得,你輸不是應該不要逃避,把這種‘妖性’給忍住,是不是有助于你壓制妖性,我想木代應該也是這么想的。”
“可,可是……”
師父的臉一下就冷了下來,“有什么可是的,我可不記得你阿爹和我教出來一個不敢去面對現實的孩子,你之前都已經被大家看遍了,現在還害羞什么!你這樣的戴罪之身能成為木代的山犬已經是榮幸了,你還在糾結什么!”
阿龍聽得無力辯駁,自己心中也未嘗不曾想過,只是因為羞恥感拋到了腦后。清楚自己所背負的沉重罪孽,阿龍不會也不敢違背主人的命令和懲罰,只是馬成并沒有要求巡邏的時間,阿龍才敢順著自己的心意修改一下時間,但此刻被師父點破,確實再也沒有自欺欺人的理由了。
已經沒有了逃避的余地,阿龍紅著臉點了點頭,“是,師父……”
“這才對。”恩都干迪點了點頭,轉過身繼續揮刀鍛煉,只是下身的褲襠已經不知何時頂了起來……
猶豫再三,阿龍還是在第二天的早上開始了自己的巡邏。
阿龍忐忑不安地狗爬著,卻沒想到第一個遇上的人就是自己最怕遇上的人之一。
“這不是阿龍嗎?”薙伊戈臉上掛著笑,一步步走近了阿龍。
“山官。”面對自己的“第二主人”,阿龍立刻俯身請安。
“怎么在這兒啊,我還以為那木代把你帶走了呢。”
薙伊戈對于木代的語氣一如既往地缺少尊重,不過阿龍已經有些習慣,并未為此憤怒維護自己的主人,而是默默回答道:“主人說,要讓賤狗每天在村子里巡邏,用身上的符咒給大家驅散惡納特贖罪。”
“哼”薙伊戈鼻孔出氣,不知是不屑還是發笑,“行了,先跟我走吧。”
但阿龍擔心的正是如此,他避開了薙伊戈撫來的手,搖頭道:“主人走之前特意吩咐過賤狗,在他回來之前禁止山官操賤狗。”
薙伊戈又“哼”了一聲,表情卻是沉了下來:“行,行。”
阿龍有些緊張,大氣也不敢出,只能默默趴在薙伊戈腳下。
“那木代走之前都給你留了些什么規矩?”
終于等到了薙伊戈發話,阿龍松了一口氣,答道:“木代要賤狗每天這樣爬著巡邏兩次還有騎木馬,那木馬是……”
聽完阿龍的講述,薙伊戈像是注意到了什么,開口提問道:“既然你天天都要巡邏,那之前怎么沒看到你。”
“因為賤狗害怕被人瞧見,所以都是趕著早晚沒人的時間巡邏的,被師父發現之后,師父才說讓我不要害怕被人看見正常出來。”
“這樣……”薙伊戈彎曲的食指頂著唇,不知在想些什么,又隨口補了一句,“倒是沒想到你師父那個老實人還怪有想法的。”
阿龍保持犬姿跪趴著仰望薙伊戈,這作為自己“第二主人”的山官不發話,他當然不敢擅自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