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龍仰頭看了眼薙伊戈,被捆扎著不得不維持著勃起的雞巴隨著爬行左右甩動,與粗糙的繩縛不斷摩擦,倒也有一種別樣的快感。
阿龍不知道這是自己的問題還是天下男人盡是如此,胯下的這根東西除了那日紋身的極度疼痛之外,無論是粗暴對待還是溫柔撫弄,幾乎不管怎樣被玩弄都會帶來不盡相同的奇妙快感。
薙伊戈步調(diào)緩慢而悠閑,抓著之前拴在阿龍項圈上的繩子。有著地位崇高的山官一路牽著阿龍,一路上的寨民們雖然知道了阿龍的身份并尚有厭惡與不恥,卻也不敢過多議論或者上前搭話,極大程度地照顧了阿龍的羞恥心,讓本以為這次巡邏會十分難熬的阿龍心里暖暖的。
而薙伊戈還專挑一些較為隱蔽的路線帶著阿龍巡邏,雖然要多出了不少路程,但是對于已經(jīng)習慣了狗爬的阿龍來說并不是什么負擔,反而減少了被人看到的次數(shù)。
薙伊戈簡直溫柔得不像話——這個想法在阿龍的心里滋生,卻又很快消于無形。
繼續(xù)爬了一會兒,阿龍仿佛意識到了薙伊戈的“好心”之下的真實目的,因為小腹里臌漲的膀胱中,尿意正在以前所未有的數(shù)量增加著。
陰莖上那緊得感覺要被勒壞了的細繩,目的也并非是貞操鎖那樣的阻止勃起和射精——而是阻止自己撒尿!
想到這一點,阿龍的感激蕩然無存。
改變的路線使得巡邏的時間變長,自然尿意也越積越多,阿龍的小腹已經(jīng)繃得緊緊的
“唔,山官……”
阿龍鼓起勇氣開口請求道,但話還沒說完就被薙伊戈回絕了。
“這可不行,雖然你現(xiàn)在是狗了,但是可不能真的和普通的狗狗一樣隨地撒尿。”
看著薙伊戈輕快的表情,阿龍即使是一條真狗,也該知道這是薙伊戈因為操不了自己而施行的報復。
唉……在心底長嘆一口氣,但卻感覺尿已經(jīng)要憋不住了,阿龍不得不夾緊雙腿,將硬挺的陰莖夾在并攏的大腿后面來抑制尿液,并攏的大腿每次摩擦著小幅爬行,倒也跟得上薙伊戈慢悠悠的步調(diào)。
此時若從后面看,阿龍有型的大腿一直夾緊并攏到膝蓋,與蜜桃臀構(gòu)成了充滿色情與引誘意味的曲線,屁眼里伸出的狗尾巴與被細繩捆住而勃起得更顯宏偉的陰莖被夾在大腿后方,隨著爬行時的前后摩擦而左右搖晃,大腿的嫩肉前后摩擦著不斷變形,簡直是一舉一動都像在招嫖一般誘人侵犯。
這姿勢又羞恥,被夾在雙腿后的陰莖又不時被大腿內(nèi)側(cè)擠壓摩擦帶來快感,讓阿龍有些欲罷不能。
薙伊戈當然也注意到了這點,褲襠里的陰莖已經(jīng)硬得不行了,但他清楚不能對阿龍來硬的,只能忍下這份性欲的同時當然也難免不爽,當即伸出手拍在阿龍被捆扎成兩團大紅色的睪丸上。
“啊——”脆弱的地方遭到突如起來的襲擊,阿龍不由得痛呼出聲,勃起的陰莖馬眼微微張合,卻因為陰莖根部的束縛而無法釋放本應(yīng)滴出的淫液。
“呼,呼”阿龍大口喘著粗氣,只覺得剛剛的痛苦之中似乎已經(jīng)幾滴尿液突破了失守的陣線進入了尿道,只是被束縛著沒能滴出。
薙伊戈貼心地等待著阿龍緩過神來再繼續(xù)前進,但前方卻忽然出現(xiàn)了成群的孩子。
阿龍想要像之前一樣從側(cè)面繞開,但沒爬幾步,便被項圈后拉直的繩子給停住了腳步。
薙伊戈又笑了,阿龍感覺薙伊戈今天應(yīng)該是生氣的,但是卻一直笑得很開心。
而此時笑得這么開心,必然是有新的壞點子了。
更糟糕的是,阿龍似乎能猜到薙伊戈此時所想的是什么。
果然,薙伊戈嘴唇上下開合著,吐露出阿龍不想聽到的命令:“要好好解釋一下自己的身份哦,不然可能會嚇到或者帶壞小朋友。”
屁股被成年人寬大的手掌“啪啪”拍響,阿龍知道這是對自己的催促,他硬著頭皮,慢慢爬向小孩們。
幾個小孩都只有5歲左右,或許是之前還沒康復,又或者是知道目瑙縱歌節(jié)上那淫蕩一幕不適合被小孩看到,所以似乎并沒有看到阿龍在目瑙縱歌節(jié)當日那淫亂的一面,對于阿龍此刻的造型和姿態(tài)十分驚奇。
“誒,你們看,快來!”
最先發(fā)現(xiàn)阿龍的小孩已經(jīng)竄到了阿龍的身邊,招呼著剩下的小孩湊了過來。
“哥哥你不害羞啊,怎么這么大的人了還露著雞雞光著屁股,像沒學會走路的小嬰兒一樣爬著,好丟人啊~”
小孩天真的話往往最能直擊問題的本質(zhì),阿龍當即羞紅了臉,但只能硬著頭皮,按照薙伊戈的吩咐解釋道:“因為哥哥是木代的山犬,是狗,狗是不穿衣服的。”
“可是大哥哥你明明是人啊!”
“就是,你的耳朵和狗狗不一樣!”“狗狗的身上都是有毛的!”“狗狗都是汪汪叫的不會說人話!”
孩子們顯然不信,七嘴八舌地反駁著。
不過這反而提醒了阿龍,他當即張開了嘴:“汪,汪汪!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