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僅沒有疲軟,反而變得更加堅挺。
終于緩過了氣的阿龍試探性的開口:“那,我們繼續?”
恩都干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覺得自己本不該對此興奮,但他無法不承認自己對即將發生的事已經滿是期待。
他看著阿龍轉過身,被貞操鎖環住的陰囊和飽滿的蜜桃臀便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當然,還有中間高高豎起的毛絨狗尾。
“我要把它拔出來嘛?”恩都干迪有些手足無措地輕輕在尾巴上摸了一把。
得到了阿龍“嗯”的一聲肯定答復后,恩都干迪依然有些茫然地抓著狗尾巴緩慢地向外拉著。
直至“啵”的一聲,狗尾巴內部占滿了黏膩液體的木質肛塞脫落而出,恩都干迪這才知道自己的徒弟體內一直塞著這么大的東西。
拔出了那條狗尾巴后,阿龍漂亮的菊花展現在了恩都干迪的面前,自己徒弟身上從未見過的部位展現在了自己的面前,艷紅的肛肉自帶一種討好的媚意,由于剛剛還塞著肛塞的緣故而未能完全閉合,正隨著呼吸微微地張合,仿佛正在邀請著什么東西進入一般。
這又是恩都干迪過去數十年的人生中從未見過的場景,今天他經歷了太多第一次,但他卻立刻察覺到了這份誘惑,無師自通地,他將食指與中指并攏,探入了這個淫蕩的小穴。
“嗯……”阿龍忍不住輕哼出聲,粗糙健壯帶著老繭的手磨過敏感嬌嫩的肛門,探進了潮熱的腸道里,殘留的豬油與一路爬來肛塞的頂撞早已刺激得腸道內滿是黏膩濕滑的液體,隨著手指的攪動而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好多水啊……”
聽到師父下意識地感嘆,阿龍忍不住紅了臉,但還是忠實地按照馬成的教導說著挑逗的騷話:“因為賤狗的騷穴看到男人就忍不住流騷水了。”
恩都干迪此刻的臉比阿龍地還要紅,這個老實的漢子經歷了太多的刺激,他強行忽略掉阿龍的話,將注意力集中在對方口中的“騷穴”上,兩指一擴,將濕潤的洞口在空氣中張開。
“這……”恩都干迪并非處男,事到如今,一切終于來到了他熟悉的領域,但記憶中的性愛往往都是經歷了漫長的前戲才終于進行,而不是此刻面前這看起來隨時準備好等待插入的肉洞和如此泛濫的淫液。
恩都干迪只有與曾經妻子的性經驗,他不想將逝去之人留下的回憶拿來作比較,但眼前的肉洞確確實實對得起“騷穴”一詞,簡直就是為挨操而打造的。
此時的漢子再也無法忍耐,他一把拉起少年,將其推至墻邊,撐著墻斜靠,胯下的大屌一挺,送進了已經迫不及待的肉穴中。
溫熱濕滑的包裹讓恩都干迪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嘶——”他摟著少年精實的身體,胯部微微聳動,這個姿勢讓少年的腸壁緊緊裹住他的整根肉棒,嵌合在一起。
忍不住在徒弟傷痕累累的背上親了一口,恩都干迪開始抽動自己的雞巴。
“嗚啊……”
阿龍的下巴頂著墻面,表情迷亂,張開的嘴巴大口吸著氣,胯下的陰莖卻是被牢牢束縛在貞操鎖里,肛門的嫩肉隨著大屌的抽插不斷被翻開帶出,又再度捅回緊致的小穴內,讓恩都干迪爽得不行。
此時的場面無比色情,艷麗的肉體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反而更顯淫糜。
有著那泛濫的淫液潤滑,恩都干迪操得越來越暢快,抓著少年精瘦的腰際,一下一下地貫穿著自己徒弟的小穴,碩大的龜頭一次次地撐開深處的腸肉,交合處發出響亮的肌肉聲,把少年的屁股操得啪啪響。
身軀的疼痛早已被快感覆蓋,阿龍忍不住放聲淫叫起來,若不是恩都干迪住的偏僻,此時的動靜恐怕已已驚擾了鄰居前來看個究竟。
“呼……頂死你,干死你這騷貨。”此刻的恩都干迪也是操紅了眼,在阿龍的屁股上狠拍了一下罵到。
“唔…”猛然一拍讓已經食髓知味的阿龍呻吟出來,下意識地挺起腰來,挺翹的雙臀一上一下地搖晃著迎合起師父操干的節奏。
被欲望支配的兩人盡情地性愛著,恩都干迪一邊狠狠地干著自己的徒弟,一邊抓揉著少年的腹肌和胸口,時而撥弄起少年胸前的鈴鐺。
“呼……”胯下的大屌已經在激烈的性愛中快要達到高潮,但恩都干迪卻不想讓這次愉悅的交合這么快的結束。
他放慢了動作,將大屌每次抽出大半根再狠狠深入,每一下都頂得阿龍漏出破碎的呻吟,一步步將少年頂到了墻邊,幾乎要整個人貼在墻面上似的,卻是忽然將大屌整個抽離,黏膩的淫液已經掛滿了整根青筋顯露的大陰莖。
“唔……”阿龍發出意亂情迷的呻吟,像是在埋怨對方的突然離去,雙膝的后方卻忽然被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攬住。
“師父——”神志不清的阿龍驚慌地呼喚起對方,但整個人卻是忽然被攔住懸空而起,就這樣被恩都干迪抱著大腿與身體舉了起來!
背后還沒愈合的傷口與恩都干迪結實的肌肉貼在一起傳來痛感,但此時痛感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