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處也傳來一種淡淡的空虛感。
無意識中,阿龍本能地又將肛塞推了回去,充實的奇異快感再度傳來,高高挺起的陰莖已經硬得脹痛無比,龜頭上滲出的一滴又一滴的淫液已經沿著陰莖流到了陰囊。
無師自通的,阿龍將左手握住了陰莖,在淫水的潤滑下毫無阻礙的套弄了起來。
少年的意志力在初嘗禁果的快感前一觸即潰,此刻繁復的規矩被盡數拋之腦后,阿龍一只手握住陰莖套弄,另一只手則操縱著后穴里的假陰莖在體內來回抽插,圓乎乎的尾巴似乎正是為此而生。
“啊…哦……嗚嗚……”
少年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乳環上的鈴鐺隨著身體的激烈晃動而不斷叮當作響。
早已學會從抽插中體味快感的后穴與初嘗禁果的陰莖同時傳來兩種快感,讓阿龍體會到了升天般的快感,在這樣的快感下,一切都不再重要,阿龍幾乎感受不到雙手,只是本能地控制它們來滿足兩個性器,整個世界仿佛只剩下了兩個器官享受交織層疊的快感。
阿龍的雙手越動越快,寂靜的水潭邊滿是阿龍的雙手分別在前后兩處與身體相撞的啪啪聲,完全被欲望俘虜的少年順應著快感肆意地呻吟著。
少年的呼吸愈發急促,臉頰透出一種誘人的緋紅。
忽然間,阿龍的腦海中閃過一聲嗡鳴,激烈地抖動著的身體猛然僵住,一股積攢已久的精液噴涌而出,在空中畫出白色的桂枝。
“完,完蛋了……”
隨著射精而恢復清明的意識閃過唯一一個想法。
但張開的雙腿中豎起的陰莖仍一跳一跳地繼續往外吐著白粘的液滴。
不知緩了多久,高潮的余韻才漸漸褪去,忍受著后穴的挽留,阿龍一點點抽出了體內的肛塞,大喘著粗氣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地。
接踵而來的念頭很多,有馬成的懲罰,有想到自己的精液會帶來詛咒的可怕后果,有初嘗禁果的新鮮快感,這些念頭混雜在一起,懷著強烈的負罪感,少年清理起了“犯罪現場”。
好在因為儀式的舉行,自己的體內已經沒有詛咒,這精液倒也不會招來災禍,只是……
……
收拾完一切,將自己射在草叢的精液盡數舔入腹中,像是無事發生一般清洗了貞操鎖與肛塞,接下來要面對的是那折磨人的木馬。
騎木馬時不用帶貞操鎖,阿龍將豬油均勻地涂抹在那個鐵制的兇器上,頂著腳心的鈍痛踩著腳蹬騎跨上去,按下了那個按鈕,開始承受今天的木馬之刑。
豬油在腸道里雖然起到了潤滑和防止穿孔的作用,但這種黏膩停留在腸道里的感覺是相當不舒服的,阿龍受夠了這感覺,卻不敢自作主張地換成菜籽油。
疼痛與快感交織之中,阿龍驚訝地發現剛剛射精的陰莖又一次地高高挺立。
“糟糕……”隨著滿是密密麻麻凸起的鐵疙瘩又一次旋轉著頂進身體的深處,阿龍驚訝地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又一次將手伸向了勃起的陰莖。
“不,不行!”阿龍狠下心,狠狠地在自己的睪丸上捏了一把,以疼痛的刺激強迫極端興奮的陰莖再次疲軟下去,有驚無險地完成了今天的一樣,這些傷痕落在少年的身上展現出獨特的魅力,就仿佛這具漂亮的身體天生就該承受懲罰似的。
思考只持續了片刻就被快感撕碎,恩都干迪長久以來壓抑而未曾釋放過的欲火已經被徹底點燃,呈燎原之勢燃盡了他的理智。
無師自通地,恩都干迪摁住了阿龍的腦袋,試圖讓他吞得更深。
很久沒有經歷馬成的深喉調教讓阿龍不禁干嘔了一下,但恩都干迪卻沒有給他時間喘息,而是抓著他的腦袋開始挺弄胯下,一下一下地操起了阿龍的喉嚨。
龜頭不斷頂在喉嚨上的感覺讓恩都干迪爽得忍不住放聲低吼了起來。
久違的刺激太過強烈,恩都干迪沒操多久,一股股濃稠滾燙的白漿就噴進了阿龍的嗓子眼。
這些精液不知道積攢了多久,在之前聽著阿龍的騷話和鞭笞時就早已蓄勢待發,如今的噴涌之勢是如此強大,以至于一些多余的精液嗆進了阿龍的鼻腔。
“咳咳!咳咳咳咳!”阿龍瘋狂地咳嗽著,整個口鼻之間都彌漫著濃郁的雄性氣息。
這時的恩都干迪才從情欲中清醒過來,看著自己的徒弟,有些心疼地想要幫對方拍背,但面對滿是傷痕的脊背卻無從下手:“阿龍,你沒事吧……我剛才沒控制住自己。”
但阿龍只是努力將精液盡數咽下,才開口回答道:“哈……謝謝師父”
阿龍大口地吸著氣,臉上滿是窒息導致的潮紅,努力向師父展現出一個燦爛的笑。
“呼……沒事,師父舒服就好,能讓師父爽是賤狗的榮幸。”
恩都干迪不知道自己此時是個什么心態,原本的他看到這副表情只會覺得可愛和欣慰,但落在如今的場景中,確實說不盡的色情。
剛剛完成射精的雞巴不僅沒有疲軟,反而變得更加堅挺。
終于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