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的少年忍不住探出手指在菊花里摳了摳,但全然不能止癢。那豬油在腸道里暖暖的粘稠著,即便摳挖,也是出不來。這種黏糊糊的瘙癢感像是在提醒著阿龍的身份,阿龍嘆著氣,跪趴了下來,扭著搞搞撅起的屁股爬向了水潭。
阿龍在水潭邊脫下襠片,將身子沉進了水里。潭水微微有些冰涼,阿龍感覺到了菊花出口處的豬油凝成了糊,稍稍止了些癢。然而用手指摳了一陣,發現凝固的油脂大團的容易抹掉,真正和肉接觸的那些,反而更難刮下來了。
像神話故事中描述的場景,一個滿身妖艷紋身的薄肌少年站在寒潭水中,露出微微抖動的胸腹,曼妙而神圣。而這神話故事更有一種情色的意味,畫面中天神般的少年正邪惡的自瀆著,一只手掰開屁股,另外一只手摳挖著菊花,發出一陣陣嘆息著的呻吟。
此刻少年正單膝跪在小灶臺前,拿著一根空竹筒往里吹氣,把火燒得旺旺的。身后的兜襠布側歪著,露出漂亮的水流紋包裹著的挺翹屁股。
午餐的竹筒雞肉飯做好了,少年站起身來,光溜溜的小腹除了一個將陰莖裹得嚴嚴實實的貞操鎖外一覽無余。
阿龍把午飯倒進食盆里,重新跪趴下來,將頭拱進食盆內,開始享用起自己的午餐。
自從真正得到阿龍后,馬成的心態每一天都在悄悄轉變,在最初幾天狂亂的縱欲后,便決定了走“可持續發展”的調教路線。好不容易得到如此誘人的玩物,馬成當然要細細地品嘗,既然自己此時無法享用隨時享用少年,倒不如讓阿龍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修養一下身體,馬成可不希望等自己回來時只能玩弄一具干癟消瘦的難民身軀。
因此馬成不但沒有限制阿龍的進食,反而還恩準了少年每天補充高蛋白的營養,甚至給了阿龍每天一次自由打獵和鍛煉的機會。這份別有用心的關心讓阿龍有些受寵若驚。馬成不在的這些日子,除了扮演一只賤狗的羞辱人的規矩外,所必須承受的刑罰竟然只有每天兩遍的木馬,這在漸漸了解了馬成的秉性的阿龍看來,簡直仁慈得不可思議。
幾天下來,每天騎那木馬,阿龍發現自己不僅是習慣了體內那處地方被鐵棍搗時的奇怪感覺,更有一點迷戀那種感覺了。
雖然很害臊,但有時候阿龍也會忍不住比較起木馬上的鐵家伙與真人來。冰冷沉重的毫無彈性的硬物,配合著彎曲旋轉的前端,機械地在體內伸縮著,用密密的凸起刮蹭體內每一處……阿龍想著,是不會有人類的肉體能做到這樣的。這種人力不能及的技術,也是使自己無法不承認的舒爽。
阿龍不覺得自己喜歡上了被貫穿后庭的感覺,但無論如何也算不上討厭了。不過這刑具自然不只是體內那根鐵棍那么簡單,每次做完仍然是全身散架似的疼得慌,得要好半天才能恢復完體力,但甚至不會受傷的刑罰對于經過了前段日子的阿龍來說簡直有些太輕松了。
幾天下來,適應了這種生活節奏的阿龍甚至有些負罪感,這么舒服的生活真的是自己可以擁有的嗎?
阿龍一邊在孤獨中有些想念主人,一邊又不由得擔心馬成那種種變態的手段,一時有些矛盾。
本以為這樣安寧而簡單的生活可以一直持續到馬成的回歸,但意外終于來臨了——
“呼……”剛剛完成巡邏的阿龍解開了貞操鎖,舒舒服服地撒了泡尿,緩解了膀胱里的壓力。
接下來要做的是拆掉狗尾巴,然后清洗貞操鎖與肛塞。
阿龍張開雙腿蹲在地上,右手則從身后抓著尾巴,他放松括約肌,像之前一樣試圖慢慢地將尾巴抽離。
然而,身后忽然傳來一聲清脆的鳥鳴,一只麻雀“唧”地從阿龍的腦后忽然飛過,讓全神貫注的阿龍一個不小心狠狠地坐在了地上。
“啊!”阿龍猛地叫了出來,屁股里的東西被猛然一頂讓他忍不住仰起頭倒吸一口涼氣,后穴里傳來既非疼痛也非快感的異樣感。
他咬咬牙,重新蹲起身,才驚覺剛剛的刺激讓陰莖忽然硬挺起來,筆直地指向天空。
阿龍想要繼續完成剛才未完成的操作,但肛門和附近的腸道卻異常干澀,仿佛在挽留著尾巴在體內的木棍不要抽離一般。
這條肛塞尾巴形狀是一團白色的毛球,阿龍并沒有見過狗有這樣的尾巴,倒是像兔子多一點;而與體外部分的短小相反的是,這條肛塞在體內的部分是最粗的,模仿了陽具的形狀,還帶著些許的弧度,阿龍昨晚花了好些時間才把它吞進去。
馬成一共定制了好幾款貞操鎖與肛塞,要求阿龍在這段時間里輪著帶,阿龍還記得當時馬成輕佻的口吻:“不能浪費嘛。”
鬼使神差地,阿龍將肛塞向內按了下,體內那木質的龜頭便頂在了體內那個特別的點上,一股晶瑩的液滴便立刻從阿龍的馬眼上涌出。
阿龍抓著尾巴轉了轉,想要緩緩地將它抽出,木制的龜頭便在腸道內旋轉起來,將腸壁向不同方位撐開,一種奇異的、過了電的感覺便立刻從后穴傳來。
阿龍能感覺到自己的后穴已經開始分泌出淫液,他抓著肛塞試圖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