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得腸道內滿是黏膩濕滑的液體,隨著手指的攪動而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好多水啊……”
聽到師父下意識地感嘆,阿龍忍不住紅了臉,但還是忠實地按照馬成的教導說著挑逗的騷話:“因為賤狗的騷穴看到男人就忍不住流騷水了。”
恩都干迪此刻的臉比阿龍地還要紅,這個老實的漢子經歷了太多的刺激,他強行忽略掉阿龍的話,將注意力集中在對方口中的“騷穴”上,兩指一擴,將濕潤的洞口在空氣中張開。
“這……”恩都干迪并非處男,事到如今,一切終于來到了他熟悉的領域,但記憶中的性愛往往都是經歷了漫長的前戲才終于進行,而不是此刻面前這看起來隨時準備好等待插入的肉洞和如此泛濫的淫液。
恩都干迪只有與曾經妻子的性經驗,他不想將逝去之人留下的回憶拿來作比較,但眼前的肉洞確確實實對得起“騷穴”一詞,簡直就是為挨操而打造的。
此時的漢子再也無法忍耐,他一把拉起少年,將其推至墻邊,撐著墻斜靠,胯下的大屌一挺,送進了已經迫不及待的肉穴中。
溫熱濕滑的包裹讓恩都干迪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嘶——”他摟著少年精實的身體,胯部微微聳動,這個姿勢讓少年的腸壁緊緊裹住他的整根肉棒,嵌合在一起。
忍不住在徒弟傷痕累累的背上親了一口,恩都干迪開始抽動自己的雞巴。
“嗚啊……”
阿龍的下巴頂著墻面,表情迷亂,張開的嘴巴大口吸著氣,胯下的陰莖卻是被牢牢束縛在貞操鎖里,肛門的嫩肉隨著大屌的抽插不斷被翻開帶出,又再度捅回緊致的小穴內,讓恩都干迪爽得不行。
此時的場面無比色情,艷麗的肉體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反而更顯淫糜。
有著那泛濫的淫液潤滑,恩都干迪操得越來越暢快,抓著少年精瘦的腰際,一下一下地貫穿著自己徒弟的小穴,碩大的龜頭一次次地撐開深處的腸肉,交合處發出響亮的肌肉聲,把少年的屁股操得啪啪響。
身軀的疼痛早已被快感覆蓋,阿龍忍不住放聲淫叫起來,若不是恩都干迪住的偏僻,此時的動靜恐怕已已驚擾了鄰居前來看個究竟。
“呼……頂死你,干死你這騷貨。”此刻的恩都干迪也是操紅了眼,在阿龍的屁股上狠拍了一下罵到。
“唔…”猛然一拍讓已經食髓知味的阿龍呻吟出來,下意識地挺起腰來,挺翹的雙臀一上一下地搖晃著迎合起師父操干的節奏。
被欲望支配的兩人盡情地性愛著,恩都干迪一邊狠狠地干著自己的徒弟,一邊抓揉著少年的腹肌和胸口,時而撥弄起少年胸前的鈴鐺。
“呼……”胯下的大屌已經在激烈的性愛中快要達到高潮,但恩都干迪卻不想讓這次愉悅的交合這么快的結束。
他放慢了動作,將大屌每次抽出大半根再狠狠深入,每一下都頂得阿龍漏出破碎的呻吟,一步步將少年頂到了墻邊,幾乎要整個人貼在墻面上似的,卻是忽然將大屌整個抽離,黏膩的淫液已經掛滿了整根青筋顯露的大陰莖。
“唔……”阿龍發出意亂情迷的呻吟,像是在埋怨對方的突然離去,雙膝的后方卻忽然被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攬住。
“師父——”神志不清的阿龍驚慌地呼喚起對方,但整個人卻是忽然被攔住懸空而起,就這樣被恩都干迪抱著大腿與身體舉了起來!
背后還沒愈合的傷口與恩都干迪結實的肌肉貼在一起傳來痛感,但此時痛感已經徹底成為了快感的放大器,讓接下來忽然被大屌整根插入后穴而幾乎升天。
“師父,好大、好滿足……”
阿龍心服口服地稱贊道。
但恩都干迪卻是沒有回答,欲望上頭的漢子此時不斷從喉頭發出充滿磁性的喘息,性感而粗魯地抱著阿龍,一下又一下地操弄著。
阿龍無處安放的雙手伸向下方,將自己的屁股掰得更開,迎合著恩都干迪的操弄。
把自己的徒弟操得嗷嗷亂叫,恩都干迪卻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今天之前,他從不知道性愛還能有如此之多的花樣。
在操過自己的人中,恩都干迪毫無疑問是最為強壯而體力充沛的,阿龍只覺得自己叫得嗓子都有些嘶啞,阿龍閉著眼,張開的嘴里只剩下沉重地喘息,心里卻滿是對于師父的崇敬。
脫離了一切的語言,只剩下二人此起彼伏的喘息與肉體的交合聲在月下不斷奏響。
不知過了多久,阿龍忽然忍不住,近乎喊叫般呼喚出來:“師…師父!”
隨著叫聲響起,阿龍的身軀也隨著聲音一并顫抖了起來,漂亮的腳丫蜷縮著搖晃起來,括約肌則痙攣似的牽動著肛門一下一下地夾著已經膨脹到極限的性器。
維持著操干的恩都干迪低吼著,髖部一陣顫動,順著射精的節奏一挺一挺地將精液射精徒弟的體內深處,為其驅逐詛咒。
“呼……”阿龍癱軟地趴在地上,口鼻不斷喘出粗氣,身下的地面已經被二人的汗水與淫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