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流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黏液。
然后是下一次,一次又一次。
阿龍從未想過快感也可以如此痛苦,馬成用雙手將他送進了性快感的地獄中,卻無論如何不讓他解脫。
狗雞巴,好難受……已經快要死了!好想射……好想射!但我不能射……會害了大家……
紛亂的想法變成呻吟,卻無法說出口,只能在腦海中輪番上映。
這樣反復下來,阿龍已經在不斷的寸止中近乎崩潰,被性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
而一直在旁邊等待著傳說中的奶的小孩卻已經等不及了,“狗哥哥怎么還沒有出牛奶?”
“別急?!瘪R成說,“剛才是準備工作,現在交給你們來?!?
此時這根已經紅彤彤的少年性器已經敏感到了極限,稍一刺激就會達成一次激烈的高潮。
馬成指了指一個已經躍躍欲試的男孩,“就你了,上去試試吧?!?
“好耶!”
長時間的忍耐和高潮終止讓阿龍青春期的肉體敏感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當胯下腫脹的勃起剛剛被那稚嫩的小手握住,阿龍就差點忍不住射精。
“嗚嗚……”阿龍呻吟著,但他的反應卻讓男孩興致更高。
男孩試探著開始學著馬成之前的樣子,對著阿龍垂下的狗屌開始“擠奶”。
這些小孩還什么都不懂,阿龍心里覺得絕不該借著他們的手來達到自己淫邪的高潮,但身體的本能卻是不可控的。
阿龍的極力忍耐遲早會敗下陣來,但他還是逼迫著自己做無用功。
而小孩尚且不熟練的擼動快感并沒有那么激烈,正好給了阿龍在快感的折磨中做無畏堅持的機會。
阿龍的身體已經隨著激烈地掙扎像鐘擺一樣晃動起來,全身光滑的皮膚已經汗水淋漓,一股股酥麻舒爽的電流直沖腦門,讓他的眼睛翻出了大半的眼白。
終于,阿龍的肉棒迅速的跳動起來,一股股精液強勁的疾射像機關槍一樣落在祠堂的地面。
“啊啊啊啊啊啊——”阿龍被堵住的嘴里隱約傳出他高潮的呻吟。
“真的耶!真的出奶了!”男孩振臂歡呼起來,和身后的孩子們一起慶祝起來。
阿龍的腦袋還在激烈的性快感中昏昏沉沉的,但在升天的快感之中,久經規(guī)訓的心靈卻產生了強烈的不真實感:
這真的是我可以擁有的嗎?像我這樣的罪人,應該一直、一直在疼痛的折磨中贖清罪孽,怎么配享受這樣舒服的、令人迷戀的高潮呢?犯了錯的自己,明明應該會受到最嚴厲的懲罰才是。更重要的是,繼續(xù)這樣射精的話,又要帶來災禍了吧……
少年本能地自我懷疑起來,但聽到一旁馬成的聲音,又覺得既然是木代的意思,就一定不會有錯。
馬成此時的聲音卻是在催促:“繼續(xù),有沒有人也想試試。”
“我我我!”“還有我!”
“我先!”“不,我先!”
在一片紛亂中,馬成隨便指了一個躍躍欲試的小孩:“你去。”
在第二個小孩抓住阿龍剛射完精而格外敏感的龜頭的瞬間,阿龍就意識到不對了。
僅僅是小手抓著陰莖剛剛一擼,阿龍的小腹就被激得一陣痙攣,好像被電擊了一樣。
此時的每一次擼動都是難以承受的刺激,最敏感的龜頭和冠狀溝此時像是鮮血淋漓露著神經的傷口一般,無法忍受任何的觸碰。
阿龍本能地掙扎起來,想要掙脫,但全身的懸吊讓他只能微微扭動,像是但阿龍卻無法躲避。
從難得的享受到痛苦的深淵,原來可以這么短暫。
這種強烈得幾乎說不清的刺激之下,阿龍已經沒有力氣思考對還是不對了,只能祈禱著這場折磨能快些結束。
終于,阿龍的下體一緊,再次完成了射精。
但,這場“擠奶”仍然沒有結束。
已經高潮三次,射精兩次的阿龍陰莖已經不再那么堅硬了,但馬成毫無放過他的意思。
“這樣,你,還有你,你們一起上!”
阿龍的陰莖算是大的,而這幫還沒開始躥個子的小孩的手還很小,即使沒有達到完全勃起,也完全足夠讓兩三個小孩同時作業(yè)。
涂滿了潤滑劑的小手交替握著阿龍的陰莖向下擼動,刺激一下就強了不少,讓阿龍再次近乎哭訴的“嗚嗚”求饒了起來,眼里涌出幾滴眼淚。
真的,真的要受不了了…
但與以往一樣,馬成從未理會過阿龍的眼淚:“怎么樣?喜歡爽,這次就讓你爽個夠!”
不,不要!賤狗已經不想爽了!
但阿龍說不出求饒的話,因為他的嘴仍然被死死堵著,只能任由已經完全是折磨的性快感繼續(xù)刺激快要麻木的性器。
……
隨著刺激的漸漸麻木,同時參與起褻玩阿龍的小孩越來越多,有的撥弄阿龍的乳頭,有的拍打阿龍的屁股,高一些的就撓起阿龍的腳心……
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