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則是馬成的意外之喜,研究所里柯工作為項目的主任工程師給自己下達的唯一任務,就是來找各種攜帶神經性毒素的珍稀植物,金皮樹絕對是遠超期望的收獲。但眼下的問題是,金皮樹的絨毛小刺顯然因為什么原因匯聚到了阿龍的肉穴和小腹上,大概率是白毛錦雞的血液里有什么特殊的物質更容易吸收硅類物質。
馬成摳出菊花里的石子,看發燙暗紅的肛肉吞咽著的嘴唇一般蠕動,想不明白后背上的刺怎么會一點點匯聚到這里來的。現在怕也只能指望著氯雷他定的藥效,和阿龍自身的體質,合在一起能夠頂住神經毒素的刺激,不然以后這性奴只能用用嘴巴了。
阿龍漸漸感受到灼熱疼痛漸漸平靜,只要不去碰觸,現在這個程度的疼痛還是可以咬著牙忍受下來的。果然還是木代的力量神奇,阿龍這樣想著。關于山林里遇到的那個男人,阿龍并沒有說出來。被木代安排著去伺候人,和被人強奸,那是兩回事。阿龍不確定木代知道以后會是什么反應,實在不敢冒這個險。
“今天你就在這休息,我把你游街的事情往后推了。不過再過幾天就是你們的那個目瑙縱歌節,你也躺不了幾天。這事完了,我就得先下山,你呢給我在房子里呆好。”馬成拍拍阿龍的屁股,讓他站起來。
“主人……賤狗想求你一件事……”阿龍回過身子跪倒在地:“賤狗若是再也不能回來了,能不能許我去看看阿妹?”
“布翁家的那個小丫頭?”馬成笑了,“放心,你們很快就會見面的。”
阿龍畢恭畢敬地磕了個頭,心中甚是感激,這些天來馬成為數不多的溫柔便一齊涌入腦海,那握著岳雙手時的擔心模樣、在施咒的崩潰時告訴自己岳的生訊的體貼、仔細地給自己解釋種種懲罰的緣由來安撫自己被山官操弄的委屈、以及那一次的不帶有懲戒意味的做愛的快活……阿龍甚至有些覺得,馬成那兇狠的一面,僅僅是因為木代的天鬼化身為了懲治自己的罪孽才表現出來的,不禁想象著若是自己還沒有散播詛咒就已經遇上了這位馬首長,能像女子一樣嫁給他會是怎樣的生活。
不過馬成的藥終歸還是有作用的,除了小腹與菊花的紋飾外,阿龍的身上已沒有了那種灼痛,若是不去觸碰的話,也尚在忍受范圍內。
忙前忙后的伺候完馬成,阿龍便開始操辦其它的家務事。
此時的二人已經搬進了木日一家打造出來的住處里,在狩獵的這些天里,這座吊腳小竹樓已經打造完成。雖說不上精美,但傳統手工技藝打造的小竹樓倚在山谷環抱里,側邊一掛飛瀑墜入寒潭,竹影斑駁里透出的安寧,卻也優雅不凡。若是腳程快些,一個多小時就能回到寨子,這樣的距離,既保持了不被打擾的需求,也不至于太過偏遠。為了方便木代施法驅魔,他們還在竹樓前鏟出一片空地,搭起來一個小小的祭壇。小樓一層和寨子里的房子一樣,已經提前養了一群雞鴨。在青山掩映中,頗有些世外桃源的意思在。
馬成先前沒有期待過這住處能有多好,哪知道寨子里挖空心思去挑選最好的位置,超出預料的舒適已經讓他有點沉醉不知歸處了。
當然,馬成并沒有忘記讓他們建立這個小基地的初衷;只是此時阿龍的身體是操不得也折騰不起,但光是口交又多少有些平淡,看著光著屁股忙前忙后的阿龍,新的壞主意又升了起來。
然后剛剛喂完雞經過馬成的身邊的阿龍,便被一腳踹倒下來。
阿龍不清楚自己做錯了什么,但是本能地立刻跪好,準備端正態度接受主人的訓誡。
“告訴我,你是什么東西?”
阿龍將頭抵在地面,大聲回答:“賤狗是主人的木牙姆阿繆。”
“是了,再重復一遍前兩個字。”馬成從那堆滿刑具的箱子里抽出一個皮拍,“先前是還沒來得及教你規矩,但狗是能雙腳著地走的嗎?”
阿龍臉一紅,連忙磕了個頭,“對不起,主人,是賤狗沒有想到。”
“讓你做山犬,可不只是一種稱呼,你應該清楚這是為了什么。”
阿龍抬起頭大聲回答:“主人要我以形換形,用山犬納特代了我的蛇妖納特。”
“是了。”胡謅的理由被記得這么清楚,馬成樂出了聲,“雖然現在儀式還沒有正式舉行,你還沒有正式地變成山犬,但也該學著作為一條賤狗是怎樣爬行的了。”
說著他揚起拍子在阿龍身上一拍,發出一聲清脆的啪響,“連走路都要我教,可真是一條笨狗。”
阿龍連忙磕頭感謝主人教導,而馬成則已經開始了發號施令,一邊用拍子糾正起阿龍的來。
“對,就像現在跪的這樣,把你的手、胳膊肘、腳尖、膝蓋,都給我貼到地上。把你胳膊和腿給我彎成90度。”
“哦你不知道什么是九十度,就像現在這樣,記住了嗎?”
“頭抬高,收腹,屁股撅起來。”
馬成不斷地糾正著阿龍的姿勢,邊訓邊樂,忽然想起了軍訓時的教官的樣子,“對,保持這樣,現在把你的左手和左腿抬起來往前挪,好,再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