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走出兩個人來,用麻繩將阿龍雙手吊在壩臺前一棵矮樹上,轉身從驢欄里拿出一條油亮的皮鞭。那人剛要掄起鞭子,一直沒說話的馬成突然開口道:“你們這里打鞭子,還能用衣服擋著的?”
布翁臉色一變,趕緊道:“馬首長你不知道我們這里的習慣,德哈阿龍還沒有討妻,這衣服能不能不要脫…不好壞了他的名節。”
“你不說起來,我是差點忘了。”薙伊戈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臉嘲諷地看向布翁:“今天還真有另外一個事要找德哈貢;我看你們木日家最后遵守的一點規矩,怕也是被這不知恥的木牙姆阿繆給忘了。”
“山官這話是什么意思?”布翁怒道。
薙伊戈笑著從衣兜里掏出一個物件,赫然就是原本拴在阿龍手腕上的繩環。剛才管運肥的蘇溫在寨角的糞坑邊檢到了這個,應該是被誰家的豬拱出來的。我叫大家來議事,就是想問問你這個當人干爹的,打算讓你的好德哈貢和母豬成婚呢?還是以后就在大伙兒的糞坑里過日子呢?”
布翁臉色鐵青,一下竟幾乎喘不過氣來。
“不知檢點的貨,現在倒不好意思起來了!”人群中不知道哪個薙伊戈的擁躉突然大叫了一聲,立刻引起不知多少人的笑聲。持鞭人不再猶豫,一把扯開了阿龍緊扣的坎肩。阿龍緊緊閉上了雙眼,臉臊的通紅,腦子已經完全無法思考。
然而預料中的鞭打還沒到來,倒是人群發出了更大聲的嘩然。
阿龍光潔的胸脯上,赫然印著兩幅紫色的標記,左邊胸口上是一個蛇頭,阿龍粉紅的乳頭正是那蛇眼。而右邊胸口上,則是面著一個硬挺的陰莖,紫色的龜頭正正指著另外一個粉嫩的乳頭。
“從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東西……”被叫做勒排的男人狠狠罵道:“在自己身上畫這種東西,德哈貢你腦子里都是些什么!”
阿龍大驚失色,疾呼:“我沒有,這不是我畫的,我不知道。”
持鞭人看不下去,拿起阿龍的衣服蹭了幾下,竟沒有顏色褪去。人群不禁議論紛紛,紫色本就不常見,如果不是被人畫上去的,那這標記是從哪里來的。那陰莖的標記單單是羞辱也就罷了,詭異的蛇頭更只能讓人害怕。
“我說過了,這就是詛咒。”僅僅損失了一瓶紫藥水的馬成淡定一笑:“祛除詛咒的事情后面交給我,只是……山官,這個奴隸,還欠著我的處罰,回頭也要你們幫著算算吶。”
當人們從壩臺邊散開,一路議論紛紛地回家時,馬成和阿龍都已經腳軟了,雖然看過s片,但是親身在現場看到這樣一個少年被吊在人群之中被皮鞭抽打,馬成還是沒能守往精關。每一鞭油在緊致的后背扯帶出青緊的痕跡,阿龍一次次的悶哼,都讓馬成恨不得脫下褲子狠狠擼一發,結束時吊掛在樹上的那具身體,被晶瑩細密的汗浸得抹了油一般光亮,少年版受難的耶穌油畫似的展現在馬成眼前,終于讓他忍不住悶哼著偷偷射了出來。
回到房間的馬成匆匆換下了內褲,滾在床上的他回味著以前只能想象的畫面。馬成明自自己再也回不去了,什么樣香艷的女子也比不過這樣畫面的淫糜,什么樣帥氣的男子也沒法擁有這樣野性的青春肉體。馬成暗暗發誓,一定要想盡辦法掌控這個亂人心魄的妖孽,由自己好好替天行道將他收服鎮壓。
“馬首長,你睡下了嗎?”門外突然傳來薙伊戈的聲音。
馬成趕緊下床開了門,“還沒有。山官,你有事找我?”
薙伊戈進屋環視一圈,然后關上了門,坐在馬成對面,“我過來只有一個問題”薙伊戈盯著馬成的眼睛:“我可以讓德哈貢成為你的木牙姆阿繆,你能讓木日家的聲望永遠不在嗎?”
……
挨了鞭子的一樣,這些傷痕落在少年的身上展現出獨特的魅力,就仿佛這具漂亮的身體天生就該承受懲罰似的。
思考只持續了片刻就被快感撕碎,恩都干迪長久以來壓抑而未曾釋放過的欲火已經被徹底點燃,呈燎原之勢燃盡了他的理智。
無師自通地,恩都干迪摁住了阿龍的腦袋,試圖讓他吞得更深。
很久沒有經歷馬成的深喉調教讓阿龍不禁干嘔了一下,但恩都干迪卻沒有給他時間喘息,而是抓著他的腦袋開始挺弄胯下,一下一下地操起了阿龍的喉嚨。
龜頭不斷頂在喉嚨上的感覺讓恩都干迪爽得忍不住放聲低吼了起來。
久違的刺激太過強烈,恩都干迪沒操多久,一股股濃稠滾燙的白漿就噴進了阿龍的嗓子眼。
這些精液不知道積攢了多久,在之前聽著阿龍的騷話和鞭笞時就早已蓄勢待發,如今的噴涌之勢是如此強大,以至于一些多余的精液嗆進了阿龍的鼻腔。
“咳咳!咳咳咳咳!”阿龍瘋狂地咳嗽著,整個口鼻之間都彌漫著濃郁的雄性氣息。
這時的恩都干迪才從情欲中清醒過來,看著自己的徒弟,有些心疼地想要幫對方拍背,但面對滿是傷痕的脊背卻無從下手:“阿龍,你沒事吧……我剛才沒控制住自己。”
但阿龍只是努力將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