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s級。”
云時嘉心有不快地打斷,他小聲嘟囔:“許停攜到底什么時候跟你那么熟了,你們是什么親戚?”
“咳咳,那你要掉到a級要怎么做?”
段纏枝看傻子一樣看了他一眼,“下次考試棄考就好了啊。”
云時嘉:……好簡單粗暴。
“陳家什么丑聞…?”他又問。
“這就是云霖霄要做的事了,就看他能利用我給他的那點材料怎么借題發揮,擊垮陳氏了。”
光球感慨:宿主,你已經徹底把這本瑪麗蘇貴族學院甜寵文的性質改變了。
段纏枝:打擾到你嗑云渡和溫席染的cp了?
光球趕忙為自己之前的魯莽找借口:蒼天可鑒啊,宿主,我以前是被原著劇情誤導了。
“好啦,不用解釋,我清楚。以后別叫我宿主了,叫我纏枝吧。”
光球:可宿主不是說不喜歡別人不帶姓地叫你?
“過去我覺得,在自己生活中賦予一個人親密自己機會的過程是個很難的事,但現在我已經能允許有人走進我的生活了。”
她不是在心里說的,所以這句話說給云時嘉也說給光球,或者說——岑。
云霖霄果然是個不錯的合作伙伴,手段狠厲,陳氏百年產業因丑聞爆出,股市大跌。
參加完最近的一場考試后,段纏枝終于啟程飛往了加里特。
豐藤飛加里特的客機都停運了,她只能中轉到鄰國,再從鄰國飛過去。
而此刻皇宮里的每個人并不知道這位天降來客。
邵毓珩的身份在施明漾強行押著他到高斯基面前時,也大白了。
高斯基見到邵毓珩情緒激動地大喊起來,“你們放開他,放開他。“
這也是他這么多天來說的第一句話。
施明漾沒有證據,只能猜測:“你和他什么關系?父子?”
他問邵毓珩。
邵毓珩黑褐色的眼睛確實太不像加里特混血了,所以沒有人會想到兩人有任何血緣關系。
他端詳著邵毓珩的臉,過于精致的五官讓他看起來雌雄莫辨,卻沒有突出的加里特人特征。
威脅高斯基最好的方式,就是虐待邵毓珩了。
果然只是掏出刑具在邵毓珩面前比劃比劃,高斯基就忍不住說:“別傷害他!有什么沖我來!”
邵毓珩低垂著眼睛,不去看痛苦掙扎的男人。
他問了施明漾一個問題:“你想要什么?”
“皇位?還是統治世界?”
施明漾一時語塞,他竟然無法回答邵毓珩的問題。
一開始的用意只是阻止小金日內篡位,可他的死把計劃都打亂了。
“那說我的吧,我想要纏枝的愿望都實現,她想要皇位。”
“你的那位副官,鎮壓不住邊境的上萬士兵,因為里面不僅有前皇夫的軍隊,還有總理的,雖然僅有千人,但他們混在其中,挑撥人心。”
“總理的目的,是讓加里特為那些無辜死去的人付出代價,這些都是杜普菲該償還的。”
他大抵也是對女王有厭惡的情緒,在叫小金日內名字時用的是尊稱,到了女王就直呼名姓了。
“這些都是纏枝告訴我的,我把這些告訴你,因為我知道你并不想害她。”
“我又何嘗不知道,加里特的統治者罪孽深重,女王哪怕殫精竭慮再叁十年,也無法償還這二十年間帶來的殺戮。段纏枝不能做這個統治者……她。”火光里含恨而死的段纏枝的側臉又出現在他眼前,激烈的大火將相擁的兩人吞噬了個干凈。
“相信她。”邵毓珩打斷施明漾,“你是她的哥哥,應該更了解她,為什么不相信她呢?”
施明漾討厭任何打著“為你好“的旗號去犧牲去擅作主張的行為,而不知不覺間他也成為了這樣的人。
“讓她親自和總理聊聊吧。纏枝很快就來了。”
施明漾突然驚愕地睜大雙眼,“她來…做什么?”
“我雖然對你們爭奪的東西一點都不懂,但我覺得,會有好的結果。”他將用于聯絡的袖扣里的傳聲裝置展示給施明漾看,“我也把這個給總理看了,他卻沒有動手掐斷它。”
于是,施明漾心里的恐慌和糾結只能再次施加給高斯基,他猛揪著男爵的頭發,問他:“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一滴淚緩緩從高斯基臉上滑落:“杜普菲,不得好死……”
他說完這句話,就帶著憤怒暈了過去,暈過去前,眼睛一直在看邵毓珩。
“總理的備用計劃是讓我登基,我對皇位不感興趣。”
“你有繼承權?”施明漾發問。
“嗯。”邵毓珩也盯著暈死過去的高斯基看,“我是杜普菲姐姐的孩子,身體里也流淌著皇室的血。”
“你是不是覺得我長得不像加里特人,沒有你們有特征的彩色眼睛?”
邵毓珩直白地解釋了他的疑惑:“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