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直接剪開吧?!倍卫p枝提議。看到云渡盯著她的頭發,有些惋惜的表情,段纏枝嚴肅地解釋:“當然是剪你的扣子?!痹贫蓢@氣,“去便利店買剪刀吧。”段纏枝提議:“去我家吧,我家就在附近,比去便利店近?!倍卫p枝好像絲毫不覺得邀請這樣一個對自己心懷不軌的男人到自己的住所有什么不妥。云渡搓弄著發燙的耳朵,輕輕地“嗯”了一聲。剪刀無情地咔嚓一聲,云渡的扣子就掉下來了,他胸口也裸露出一小片肌膚。段纏枝舉著纏在頭發上的扣子展示給他看,兩人都沒意識到如今的距離有多么近。云渡吞咽口水的聲音都無比清晰,他抓著沙發邊沿,在心里一遍遍唾罵自己不是東西,可那句話還是心直口快地問出來了:“我可以吻你嗎?”段纏枝眨了眨眼睛,仿佛在說:誰?我嗎?他又重復,“我可以吻你嗎?”段纏枝搖頭,云渡突然感覺心灰意冷,但她下一句話又讓云渡變得燦爛起來——“我沒接過吻,那是…什么感覺?”云渡舔舔唇,“試試?”他濕熱的舌尖舔過段纏枝緊抿的唇縫,甜酒的香氣由著唾液沾濕了雙唇,她的耳朵被輕握在云渡手心里。這樣,接吻時舌尖攪弄口水的聲音就格外明顯,當兩相溫軟的舌彼此滑過敏感的端部時,便會自心頭蕩漾開一股抓撓刺癢的折磨,是想就如此抵舌深入,探究口腔的每一寸氣息,是想讓對方寡淡的呼吸也沾染上自己的色彩,是想拉著還在苦苦掙扎的男女一起墜入愛欲的溫床。云渡撤開舌頭,卻勾著段纏枝的舌一同伸出,它掛在雙唇之間,像是在等待期待什么,段纏枝被吻的意亂情迷,略微張開雙眼問,“結束了嗎?”“沒有,把舌頭伸出來?!痹贫陕曇羯硢。麑⒁磺泄肿锏侥潜卣{身上,無論是他現在不由分說地吮吸女人的舌尖還是腦子里已經得寸進尺地思考后面的事情了。段纏枝伸出的一小截舌頭再次被含吮住,對這兩個初嘗情事的男女來說,口水聲都是那么的淫亂,讓人臉紅心跳。好像,下一步該干什么兩人都不知道,但這種探索欲作祟,兩人什么都沒說,就這樣繼續下去了。直到內衣被解開,軟熱的兩團胸乳飛離束縛的瞬間,段纏枝才突然清醒,她見云渡蹭著她的肚皮,在那里留下濕凈凈的口水?!昂冒W?!彼妻贫傻念^,可是并不用力。柔軟的床鋪仿佛只要陷進去就會掙扎不開,就像如今被愛欲包圍的兩人。云渡脫掉上衣,跪在段纏枝兩腿之間,他在外套口袋里摸索一頓,終于顫抖著掏出了那盒東西。段纏枝瞇著眼笑,一把掐在云渡節理分明的腰腹之上,“你還隨身帶這個?”云渡咬唇慌忙解釋,“是,是陳星河塞給我的?!彼麆偘l現的時候還怨陳星河愛管閑事,現在看來真的要好好感謝他。撕避孕套的時候,云渡手都在抖,好像是擔心段纏枝嫌棄他,他小聲解釋:“我是法地進進出出,每次都要頂到宮口才肯罷休,而好幾次撤出都不小心滑出來,可謂是操弄地大開大合。段纏枝兩腿抽力般掛在云渡肩膀上,小穴賣力地一寸寸吃進肉棒,媚肉張牙舞爪地吸緊它,讓這個小處男兩叁下就射了。他一言不發地給避孕套打了個結,“這是第一次,相信我…下次不會這么快了?!彼旨泵Σ鹆藗€避孕套,一回生二回熟,這次戴的時候沒那么手忙腳亂了。床頭掛著一條絲巾,云渡將它抽下來纏在段纏枝眼前,他下床要去丟用完的避孕套,卻在床頭的垃圾桶旁發現了一個正在充電的…跳蛋。如果他沒看錯的話。段纏枝被遮住雙眼,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直到一個小巧的東西被推進她的陰道,并隨著指尖,緩緩深入到最里面?!皣}”的一聲,開關被打開了,輕微的震動從腹腔深處傳來。有生理需求很正常,段纏枝并不覺得被發現使用小玩具有什么尷尬的,只是想到如今一個男的正跪在她的胯下操縱著跳蛋的開關…“啊,真是的?!倍卫p枝猛吸一口氣,聲音開始嗚嗚咽咽的,“慢,慢點…”“在最里面嗎?我的手指夠不到?!痹贫杉t著臉問,他沒真的想等到回答,因為下一秒他就扶著陰莖操進去了。震動的跳蛋一面打在收縮的媚肉上,一面打隔著套子打在略翹起的陰莖前端的龜頭上。兩人都興奮地一喘,云渡確信,這次到最里面了。他好像逐漸把握了什么樣的頻率會讓段纏枝感到舒服,借著附身的動作,陰莖再次無可避免地操到最深處,云渡熱烈地吻著段纏枝的乳,在她乳暈附近留下一排排牙印,乳頭被磨得充血聳起,云渡就像吸食母乳一樣,不知分寸地吮吸。兩人都很安靜,除了壓抑不住的嬌喘和低吟,好像只要再多說一句話就能讓陷入混沌的男女清醒過來。直到段纏枝率先出聲,嚷嚷著穴口疼,云渡才停下,也射出了最后一次,他再次打了個結,垃圾桶里此時已經躺著叁個打結的避孕套了,算上他手里的這個,一共四個?;奶七^后,好像兩人格外清醒了?!安挥媚阖撠煟膊灰陨硐嘣S?!倍卫p枝態度很明確,“我們都是成年男女了,感情用事也很正常。”云渡不說話,跪在床邊給段纏枝被咬腫的腳趾吹氣。段纏枝邊抽著腳邊說:“誒,你這,這是苦肉計嗎?”“從男女朋友做起,或者我做你的床伴,不發展到婚姻關系。”沉默了許久,云渡才開口,他語氣里帶著自己察覺不到的緊張。段纏枝屈身抱住膝蓋,她也在沉思,最后給了云渡一個回復:“你母親那邊呢?她知道我們交往難道不會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