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常年浸泡在泠冽的香水氣息里,施明漾周身都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松木香,像寒冬里褪光樹葉的孤樹。段纏枝纖細的手腕搭在施明漾的脖子上,因為是純正的西方血統,施明漾裸露出的上身比段纏枝的胳膊還要擺一個色度。青春期的男孩總是毛毛躁躁的,施明漾也不能免俗,他炙熱的吻跌跌撞撞才尋到段纏枝因驚愕微張的唇。緊緊相貼的下身,能感受到施明漾濃烈的情欲。對不相熟的人疏離的施明漾,用他那張凈說禮貌卻不近人情話的嘴吻著段纏枝。段纏枝突然好奇,“誰你都這樣嗎?”什么樣。她突然不知道如何描述了,光球和她講過施明漾潔身自好,別說亂搞了,自慰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可她還是問了,想逗逗施明漾。施明漾紅著臉把頭埋進她的頸窩,一言不發,只是輕輕啄吻,試圖用吻來消除尷尬。段纏枝的衣帶在隨他進臥室的時候就被扯散了,那件臃腫肥大的保安服早就被丟在玄關,此刻她身上只穿著一件地攤二十五一件的白t恤,上面還印著一行大大的“fuckyou”。這件t恤也不合身,一半白皙的肩頸露在外面,肌膚只要裸露就免不了施明漾熱吻熨貼地蹭過?!安皇菍φl都這樣。”施明漾還是尷尬,對于解釋這種事情,他沒經驗。古板的皇室繼承人,刻板教條的思維里死皮賴臉的親一個女孩的唇就是求愛,有過性關系就是私定終身了。施明漾腰腹肌肉很有力量,肌肉線條漂亮,還有很標準的六塊腹肌。他紅著臉握住段纏枝的手,貼在自己臉上,十分不自然地開口:“你看光我了…要對我負責。”段纏枝笑著捏了捏他的乳尖,刺激地施明漾又將頭埋進她的肩頸。那里還留有自己吻的香氣。ai聲音在后臺播報瘋了,不停+1、+1,煩得段纏枝暫時讓光球把它關了。即使知道光球現在已經被屏蔽了,但她還是在腦海中問了一句:“如果和攻略對象睡一覺就能漲這么多愛意值,以后能不能都這樣啊?!卑譼恤被推到與肩齊平的位置,露出段纏枝被內衣包裹的隆起的胸部曲線。這間公寓地處市中心,所以盡管是傍晚,依舊有微弱的車鳴聲和人群帶來的噪音。床頭懸著一盞小燈,身下是被收拾的一絲不茍的床鋪,薰衣草的香氣中和了施明漾身上的冷木香。段纏枝注意到他脖間好像有戴什么東西,她抻著那條項鏈,讓施明漾湊近自己,隨后送上自己柔軟溫熱的雙唇。只要輕輕啟動唇瓣,就能伸出一截軟嫩的舌尖,探入對方毫無防備的口腔里。施明漾被另一股氣息侵襲時,碧藍色的眸子里蕩漾著說不盡的情欲,兩人的舌頭像在交戰,柔軟而決絕地攻擊著對方,直到萎靡的水聲喚醒意志沉淪的兩人。滾燙的手掌貼緊段纏枝的后背,她前胸后背小腹都被灼熱的東西貼著。施明漾的手掌不著章法地隔著內衣揉捏她的胸,段纏枝仰身咬住他的肩頭。帶著羞意和憤憤不平地問:“你在干什么呀!”段纏枝是理論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人。和面前的優質男人交換完口水后,下一步該怎么辦是完全不知道了。施明漾嘴上說著:“抱歉,這樣讓你不舒服嗎?”可行動上絲毫不停,甚至指尖從內衣邊伸進去,大掌捏住那渾圓的胸乳。在段纏枝即將再次下嘴之前,他尋住她的嘴,又纏纏綿綿地吻上去了。在手嘴齊心協力下,段纏枝勃頸、側臉、鎖骨都泛著紅,帶著不明顯的吻痕。她的上衣被脫下,而內衣也以一個十分尷尬的姿勢掛在施明漾的小臂上,她非常想開口提醒,可施明漾吻地正上頭。舌尖滾過她的乳尖,酥麻的刺激感涌上四肢百骸,她掐住施明漾的手臂,咬牙切齒:“不是色誘嗎?怎么現在到成了享受了!”施明漾十分無辜地看著段纏枝,他的性器已經腫硬了十幾分鐘了,可他絲毫沒有露出丑陋器官的想法,就是專情地用嘴巴取悅她。自小就聰明的皇室繼承人被訓斥后,立馬想到什么。段纏枝纖細的胳膊擋在眼前,小口喘著氣,她突然感受到下身牛仔褲被解開的感覺。猛然起身,“你又干什么!”
還沒等她阻止,那雙剛剛親密無間的雙唇就隔著內褲貼到了她的陰戶上。舌尖用方才在她胸乳上流連的動作,反復滾過她的y唇。癢意竄上心頭,段纏枝感覺自己下身更濕了,好像本來就濕透了。就這樣舔弄了三四分鐘,段纏枝都擔心他舌頭要抽筋了,她捂著臉問:“為什么不把…脫下來。”施明漾聽懂了她的意思,卻支支吾吾不做解釋:“不想說,怕你覺得我掃興。”段纏枝抬腳踹了踹他的肩,“講吧,小紳士?!薄皳哪隳抢飼婢腥??!边@次段纏枝真是無語了。不過其實也進行不下去了,一是她還沒成年,二是沒有避孕套。段纏枝勾著腳踩了踩他發情硬起的性器,“你要怎么解決?”施明漾這會兒感到不好意思,紅著臉想要去遮,“我去衛生間處理一下。”段纏枝按住他,媚眼如絲地笑了笑:“不用,就在這,自慰給我看吧,不是要色誘我嗎,會長大人。”施明漾好像很喜歡段纏枝用這種職業類的名詞稱呼他。他臉上的紅暈更明顯了,偏頭咬住下唇,沒有應聲,可片刻后還是將內褲拽到了大腿根,露出了自己腫脹硬挺的嫩粉色y莖。他一手抓著段纏枝的小腿摩挲,一手扶弄上自己的性器開始套弄。馬眼處因為情欲吐出白濁,男人的喘息聲很輕,完全混在窗外的車流聲中,段纏枝手指好奇地戳了戳根器的端部,只見他呻吟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