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黑貓說鬼王被仙界與冥王聯手封印,功力大減,需要x1取自己的仙氣才能增進功力。可,牠如今卻依舊可以自由穿梭他的夢境,甚至制造如此鮮明的幻覺……如果說,這是牠被封印下的能耐,那麼,當封印解除之後,該有多可怕啊!
楚君惜抖了一下。因為腦中的思考,也因為那緩緩環住他的手臂—詭綠而冰涼,上頭凸滿了疙瘩。冰冷而sh滑的東西爬上他的後頸,來回游移,似享受著他的滋味……楚君惜僵著身子,盡管全身爬滿了j皮疙瘩,但過度的恐懼反而讓他動彈不得。
那舌頭就像是爬蟲類皮膚的觸感,而且彷佛可以無限延伸,都快環住他頸子一圈……鬼王冷涼的氣息跟那舌頭一齊,噴灑在楚君惜頸後,嘶聲說:「寶貝兒……我已經在期待……和你見面的那一天……你將從此脫離這凡胎,成為我最美麗、最尊貴的y獸……冥界的所有人都會仰望著你,與你jiaohe將是牠們莫大的榮耀……我們的後代將由你產出,全都是三界混血,最強的戰士。未來無論是仙界,或是我弟弟那飯桶,都不再是我們的對手,人界也不過手到擒來而已……咭咭咭咭……」
楚君惜嫌惡地閉了閉眼,掌心盡是冷汗。
鬼王果然和那些雜魚鬼怪不同—自從他和嚴駒同床共枕之後,即使在夢境中,那些鬼怪也無法輕易近他身,但是這鬼王卻毫無影響,甚至能讓他感受到如此鮮明的觸覺……楚君惜開始擔心:以自己修行至今的淺薄修為,對上這樣強大的怪物,究竟有多少勝算!?如果說,眼前床上張開腿,神智昏茫,供鬼怪享樂的自己,真的是不久的將來的話,那麼他寧愿一si,也不愿受這樣的糟蹋。
si……楚君惜茫然地捏起了掌心。阿娘過世的時候,他無時無刻想著隨她去的,現在想到這字,卻覺心驚r0u跳。是因為心境改變了吧……那時的他孑然一身,只覺生無可戀,可現在,他有了黑貓,也遇見了嚴駒……嚴駒……是了,他還不能認輸,嚴駒好不容易,似乎對他生出了點兒情意,他可不能在這關鍵時刻嗝p了!
楚君惜深x1了一口氣,緩緩睜開眼,長指很快在半空中筆劃了下,一個閃著金光的符文浮現,落在鬼王慘綠se的手臂上,發出滋——的燒焦聲響。
腰間的手臂、頸後的舌頭,眼前光怪陸離的春g0ng……一切瞬間消失了,像是有人突然吹熄了蠟燭般,四周再度變得一片漆黑,只聽得一y狠的嗓音,像在腦海中響起:「哼哼……半仙血脈……頗有兩下子……不過,如果就只有這樣,是斗不過我的……我很快……就會來接你了……寶貝兒……」
楚君惜猛地彈開眼皮,坐起身。衣裳全被冷汗所浸sh。他0了0自己的頭臉,確定自己沒有被咬下一塊還是怎的。手掌滑至頸後—被那惡心舌頭爬行過的感覺,依舊如此真切……感覺像是某種烙印,甩也甩不開。
喵嗚一聲,楚君惜垂下眼,對上了黑貓金綠se的眼眸。後者眼中透著一點疑惑,也有一點了然。
楚君惜望著牠,輕聲地說:「我……夢見鬼王了……」
黑貓愣了一下,很快地說:「不可能!兩百年未到。」這訊息不可能有誤的,除非……連眾仙都誤判了鬼王的能耐,錯估了他解開封印的時間。
楚君惜定定地回望牠,那神情讓牠愣了一下,開始煩躁地在房內來回踱步,口中喃喃:「不可能的b預期的至少提早了二十年,以你現在的修為,根本不可能」牠一面兜圈一面口中念著。楚君惜倒是挺平靜,也沒催促或g擾牠思考—應該說最初的震驚和恐懼已經在夢里t驗到了,現在回到了現實,心情反而穩定了些,沒有和鬼王那種近距離對上的壓迫感。
不知繞了幾圈之後,黑貓才止步,對著楚君惜斬釘截鐵地說:「小子!你最近都去黏著嚴駒!黏得越緊越好,越近越好!不管做什麼,總之跟著他就是!」
「楚君惜!你還要臉不要!」
嚴駒終於忍無可忍地對他低吼,楚君惜倒是一臉怡然自得,還笑得挺樂。
君王和王后在御書房里你儂我儂,外頭就一個嚴駒守著,他不趁現在接近他,更待何時?!
果然,這人一開始還繃著臉,喚他一聲相爺呢!明擺著就是想和他劃清界線,哼哼!他楚君惜也不是讓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省油的燈!果然!經過他一番不計形象的撩撥挑逗之後,終究還是讓這愣木頭沉不住氣了,嘿嘿
啊好想念這塊不解風情的木頭啊兩個人的身份之別有這麼重要嗎?不過是虛名而已啊!他不就還是原來的楚君惜嗎?就這si腦筋的家伙,竟為了一個稱呼的改變就與他劃清界線,真是氣si人!明明先前兩人相處的感覺超好,感覺就只差最後一步就要互訴衷情了,卻在一夕之間,又y生生拉遠了。
楚君惜摟著嚴駒的腰,臉埋在他x膛,貪婪地嗅聞他身上的氣味。
黑貓自是希望嚴駒的yan罡之氣能夠護他一天是一天,但他自己卻只是希望能夠待在這人身邊一天算一天。yan罡之氣能夠阻擋鬼王多久?其實他沒有概念,也沒有多少自信。他只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