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經八百地這麼說,反倒是楚君惜的臉孔燒紅了起來。
哎,竟然要他這麼直白地決定這種事啊……這樣好像顯得自己多y1uan似的……算了,反正在嚴駒眼里,自己大概什麼尊嚴矜持都不剩了,考慮那些已經太晚。
他紅著耳根,支支吾吾地說:「就……能…看著你的臉……的姿勢……都可以……」為啥一定要b他說出來呢?很害臊啊!
饒是他平時再怎麼開放大膽,當著正主兒的面說完這句,也依舊羞得不敢看嚴駒的表情。只覺那托抱住自己的手臂緊了緊,然後下一秒,自己便騰空而起,t內的r0u柱隨之撤出—
「……?」楚君惜還不明所以,就覺嚴駒手臂一松,那粗大的ybang再次整根t0ng了進來。
他驚叫出聲:「哇啊啊……你怎麼又……!!不……別用這…姿勢……討…厭……」
啪啪的拍擊聲伴隨著嘩啦嘩啦的池水翻騰聲又起。嚴駒重拾方才的節奏,但抬得更高,落得更重,進得也更深……楚君惜簡直要瘋了,明明一副要采納他意見的模樣,怎麼轉眼間就說話不算話!!
求生的本能讓他si命巴住嚴駒的頸子,努力想往上爬,逃離身下那可怖的巨物,然而t內的黏膜一被翻攪,熟悉的sao亂感又起,他同樣只有手腳發軟,任由嚴駒拋甩的份。
楚君惜又被g到哼哼唧唧地哭了起來:「討…厭……停下……啊……嗬……都說了……不…要……這姿勢……嗚嗚嗚……」
嚴駒收緊了下顎,一滴熱汗滑落,作動的力道自始至終沒有稍緩。微喘地答:「可楚公子下面的小嘴喜歡啊?不是嗎?在下要聽誰的呢……?你看……緊緊x1著,不讓拔出來呢……」
嚴駒刻意放慢了將楚君惜托高的速度,隨之被扯出的媚r0u綻放著天真無邪的粉nengse澤……而,正如他所說,緊緊x1附著紫紅se的bang身。
楚君惜被他一頂,一句反駁的話都吱聲不出來。身t不爭氣還能怎的?這姿勢雖然有腸子要被t0ng穿的恐懼,可帶來的快感也最大,身t的本能,怪得了他嗎?嗚嗚——
他心中一憋屈,索x口一張,咬住了嚴駒的肩頭,不回話了。嚴駒任他惱羞成怒地發泄,也不制止,反正他可以擺弄他的身子還以顏se。
被摩擦到麻木的r0uxue又酸又脹又有說不出的滋味……楚君惜再度被g到神智渙散,嘴也咬不住了,松口ngjiao:
「嗬……啊……受不…了……啊啊……又要……要泄了……嗚嗚……不行……嗚啊……」
嚴駒頭一偏,堵住了楚君惜的唇,同時幾下連續的猛力沖刺,在楚君惜再次ch0u搐起來的同時,他用力一挺腰身,與楚君惜同時間解放。
楚君惜和嚴駒就維持著這樣的關系,從綠樹青蔥的時節,一直到紅葉飄落。從si守著禁g0ng里那無知無覺的屍身,一直到曲流觴順利還魂。這一對有情人好不容易再度聚首,感情正逐漸升溫之際,豈知又遇上了行刺事件,君王背上中了毒箭,雖x命無虞,但神智昏迷。
只能說這兩人的ai情路真的不是普通的坎坷。可能月老替他們牽上的線,當真就是這麼柔腸寸斷的,需要歷經這麼多的波折與挑戰。
曲流觴在這時展現了他在戰場上當機立斷的魄力與鐵血的手腕,與一幫老臣對峙時也毫不退縮,順利杜絕了眾多攸攸之口,將國政掌握在自己手中。他先前是前線的將軍,外交與軍事的奏摺是難不倒他,但民生經濟的部份他可就越看越頭大—篇幅冗長不說,又全是文謅謅的用詞,直讓他想抱頭痛滾。就算看懂了,他完全沒有處理這部份事務的經驗,同樣又只有抱頭滾來滾去的份。
有一天,曲流觴咬著筆桿,雙眼爬滿了血絲,像是要將眼前的奏摺盯出個洞來,依舊是拿它沒轍的模樣。
喵嗚——一聲,伴隨著腳邊的一陣sao動,曲流觴垂眼望去,發現是楚君惜的黑貓正磨蹭著他小腿,彷佛非常眷戀不舍的模樣。
「你這貓挺膩人的啊。」他對一旁的楚君惜說。
君王昏迷不醒,嚴駒自是衣不解帶地守著,連帶楚君惜也時時可見在他身旁晃悠。這兩人之間奇異的互動與張力令曲流觴十分感興趣,但現在軒轅煥昏迷不醒,奏摺堆積如山,他心力交瘁,沒時間去淌這渾水。
楚君惜微微一笑,那笑宛如春風,曲流觴也不知怎麼回事,只要楚君惜在身邊,他便覺得特別平靜,在他四周也感覺特別舒服。
楚君惜和緩地說:「將軍乃還魂之人,周身y氣較盛,一時半會兒還無法完全散去。黑貓x喜y,本能地便會去親近將軍,還望將軍莫怪。」
曲流觴點點頭。
若是之前前輩子,他對於這些y啊yan啊,神啊魂啊,基本上都是大笑三聲以待。可他現在經歷了這一切的不可思議,對於這神鬼之說也懂得敬畏三分了。
楚君惜又道:「將軍看著這奏摺已經約莫半個時辰了,是碰上什麼困擾嗎?」
曲流觴搔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