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莖不過來回蹭了幾下,唐元就又濕得徹底,底褲的一大灘被淫水染成透明色,黏黏地貼在陰唇上。何梁悄悄把唐元轉(zhuǎn)過身來,舌尖猛地頂入她的口腔,攪弄她的甜美。僅濕吻一分鐘,唐元就想要了,一邊嗚嗚叫著暗示他,一邊夾著腿,用充血的蚌肉主動去蹭那根滾燙的巨物。“色寶寶。”何梁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兩只手在臀瓣上重重一揉,提起她的腰,隔著她的內(nèi)褲,下身開始迅速向上抽動,肉棒每次都能和小陰蒂撞個正著。唐元舒服到爆炸,沉浸在他給的邊緣性愛里,嘴上卻依舊不饒人,“誰叫你…叫你勾引我的……”何梁手來到她穴口,翻開她厚實血紅的陰唇,又掐又揉,“誰勾引你,你都腫成這樣嗎?”他的手指一來,小穴就猛地吸緊了,但又不夠多。唐元快急哭了。偏偏何梁還要去逗她,“喂了一晚上,我的公主都沒吃飽嗎?”“不準說了——”何梁輕笑一下,兩只手把唐元的大腿往中間夾,陰莖用力往她腿縫中一鉆,來來回回抽動了一百多下。期間,唐元麻木地閉著腿,又哭又叫,洞孔流出好多水。他的精液也射了一大堆,糊了她一腿。在唐元喘息的間隙,何梁扒下她破爛透濕的內(nèi)褲,又一把將她抱起來往臥室走。唐元累得趴在他胸口,聽到幾聲撕塑料袋的聲音。沒幾下,唐元就感受到一根乳膠包住的堅硬抵到了穴口。隨之耳邊傳來何梁蠱惑的聲音,“抱著操好不好?”這是她最喜歡的姿勢。唐元臉又紅了,但那根粗硬的陰莖就那樣囂張地引誘著她,委實想要,最后只好很小聲地嗯了下。“我是公主的。”何梁繼續(xù)在她耳畔哈著氣,“公主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唐元被這話激得產(chǎn)生了一股變態(tài)的掌控欲。好像,她可以隨時享用他。她顫抖地握住他的陰莖,往自己的小洞塞。“好棒,就是這樣。”何梁還實時鼓勵著。終于,巨龍把肉穴填得滿滿的。兩個人都舒服地呼了口氣。還沒等唐元適應(yīng),何梁就抱著她大步走了起來。“干嘛。”唐元問。“吃早餐去。”剩下的時間,除了吃飯,兩人都在瘋狂做愛。唐元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欲望可以這么強烈和無止境,何梁一撩撥,她就繳械投降。陽臺、衣柜、浴室、樓梯都是絕好的場所。把窗簾拉上,大門鎖上。這棟小別墅成為二人愛欲的伊甸園。兩天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逝,何梁臨時把會議改成了線上,往后推了幾天。但也只是緩兵之計,最晚,這周五返京。何梁把電腦和換洗衣物拿到了唐元家,白天在家辦公,到了唐元下班的點,直接把電腦一關(guān),開車去學(xué)校接人,才不管工作有沒有做完。
學(xué)校的同事也開始對何梁眼熟起來,既吃驚又覺得在情理之中。這些年來,唐元一直都是一個人,也并不熱衷結(jié)交異性朋友。但再一想,這么出挑的大美人忽然交個了男友也并不奇怪。何梁本來就長相帥氣,還自帶一股青年精英氣質(zhì),拿下美人倒也正常。但大家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問唐元:“這是男朋友?”唐元一笑,看著何梁那焦灼又期待的表情,故意捱了好半天才點頭,“是。”瞬間,何梁就把手放到了她腰上,往自己這方一帶,語氣禮貌又溫柔,“你好,我是唐元的男友,謝謝這些年對她的關(guān)心和照顧。”開車回家的路上,唐元對何梁說:“是不是又沒做完工作?待會兒我做晚飯吧。”她前兩天半夜醒來都沒看到何梁,出了臥室才發(fā)現(xiàn)他抱著電腦去客廳工作了。何梁在工作上是完美主義者,不做好絕對不放過自己,經(jīng)常熬夜到凌晨四五點才睡下,早上還堅持要起床送她上班。唐元實在看不過去了,決心從今晚開始督促他。“還是我來。”何梁委婉拒絕,“現(xiàn)在去農(nóng)貿(mào),想吃什么菜?”在越南做飯首選農(nóng)貿(mào)市場,新鮮又便宜。兩人習(xí)慣在家吃飯,天天都去農(nóng)貿(mào)市場,每次只買一頓晚飯的量。“你不準因為我熬夜加班!”唐元扯回話題。何梁無奈一笑,只好投降,“好、好,現(xiàn)在開始不熬夜了。”“真的?”“真的。”何梁確認,“放心,寶寶,我們公司規(guī)定不準加班,我也不讓我的下屬加班。”忽然,唐元頓悟:“我明白了,你可真是好老板!雞自己也不雞員工!”農(nóng)貿(mào)市場是摩托車的天地。何梁通常把車停在大路口,再牽著唐元步行進去。兩人今天買了番茄、蝦仁、薄荷和牛肉。何梁拎著所有口袋,另一手再牽著唐元慢慢往回走。夕陽西下,路上是來往的行人和人力車,遠處的騎樓常年飽受雨水和灰塵浸潤,墻壁上留下了黑黑的雨漬。兩人融于茫茫人海,成為其中最平凡的一部分。唐元的計劃奏效了,何梁再不敢熬夜,但工作又堆在那里,只好在下午堅持做完,也沒空去學(xué)校接人了。但唐元反而開心了很多,她知道何梁創(chuàng)業(yè)一定吃了很多苦,她不想因為自己讓他過得比平時還苦。“放心啦,我搭人力車回來。這一帶我熟得很。”唐元對他解釋道。何梁只好妥協(xié),但這樣一整天不出門的話,他都快悶死了,每天吃晚餐時總要讓唐元分享點白天遇到的趣事。“今天呢,今天有什么好玩的嗎,給我分享一下。”何梁問著,夾了塊鹵牛肉到唐元碗里。唐元拿著筷子,卻只是在碗里插來插去,似乎絲毫沒有吃飯的興致。她今天下班時經(jīng)過教堂了,那是若琳舉行訂婚儀式的地方。但不知為何,她聽著那里看了好久。并且,何梁明晚就要離開了,機票已經(jīng)改簽過一輪了,幾乎再沒有變動的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