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在兩個世界。狂浪似的xg交到了晚上才停止。褚品良很震足,拉上褲子后去看桌上的小侄女:滿頭的汗,眼神都抽離了,全身都是他掐捏的紅痕。他這才想起自己應有的紳士風度,抽了幾張宗劉bxu半會兒很難恢復“嘖嘖。”他惋惜地嘆息。第一個想法是,好然后是聯想到自己被開發的需求,心騷,想,這后面幾天大概都做不了了唐元最后是自己去穿衣服,整理頭發的。她拿上作業本和筆,把酸奶丟進垃圾桶,看到桶里有好幾個用了的避孕套“我走了。”她的聲音還是有氣無力的“認錯認得差不多了?79她的黑眸凝視住他。他被盯得有些發怵,第一次有了自己強暴少女的罪惡感。但不過兩三秒,他馬上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像摸小貓似的碰碰她的臉,以畢生最溫柔的口吻問:“知道錯了?來找我打炮你的小男朋友知道嗎?”“我從來都沒有男朋友。99他可不信,但他也對她和誰戀愛了并不在意。重要的是,她最終還會回來。他心底很高興,很有成就感,這只被他養大的小鳥就算一時貪玩偷偷飛出去了,最后還是會回到他給她編織的籠子里“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他說。最近金枝回家了,她處于產褥期,渾身散發著惡露味和奶味,小嬰兒又連夜連夜啼哭不止。他聽聽都煩死了,恨不得把家搬到學校里來。當然,如果更能有人安撫安撫他,讓他的身體好好泄泄火,自然再好不過了“叔叔不生你氣了。你最近都來找叔叔吧,可以是下課后,可以是晚自習。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沒人敢說你。”他很滿足,校長的權威感再次體現了出來,小女生嘛,不都崇尚權力嘛。唐元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