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往外翻,一看就知道是被他昨晚肏開的,但洞口基本還是閉合的。何梁心情馬上又轉(zhuǎn)成自責(zé),痛悔自己昨天和她斗氣,才把花穴糟蹋成這樣。那么現(xiàn)在,不論唐元說什么,他都活該受著。
何梁擠了點藥膏在指尖,抹到她的整個陰戶,起初唐元還沒多大反應(yīng),直到,他掰開她兩瓣紅腫的花唇往小花心涂藥時,唐元蒙著被子,哼哼叫了兩聲。
“疼?”
唐元只咬著被子呻吟,叫得還有點嬌,她早對何梁的手指形成條件反射了,花心又痛又癢。
“對不起,忍一下好嗎?!?
何梁減輕了動作,唐元只覺得更難耐了,他的手指一伸進(jìn)甬道就馬上吸住,下意識還想得到更多撫慰。何梁下面也起反應(yīng)了,現(xiàn)在只敢閉上眼睛,在她穴里快速攪動,覺得差不多了后立刻抽出。
“好了!”何梁站起身,已經(jīng)憋得滿頭大汗,不等唐元掀開被子就快步走近浴室。
“我去洗個手!”
浴室里,何梁打開洗手池的水龍頭,一個勁地往臉上潑涼水。他知道,自己又硬了。其實,根本不用碰唐元下面,現(xiàn)在他只要看到她就會起反應(yīng)。
他還記得昨晚,他和唐元最后從浴室里做到床上,唐元先睡過去,他就躺在她身旁,看到她光潔玲瓏的身軀。他不知道她是否會允許他們像戀人一樣相擁而眠。他只能靜默著聽她的呼吸聲。到了半夜,他實在忍不住,碰了一下她的手肘,而她卻意外地、很乖地縮到了他身上。
就像她潛意識中,他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
‘這算是她允許的吧?’何梁心底問著,手卻忍不住環(huán)住了她全身。
第二天早上,他因早晨時生理反應(yīng)驚醒。唐元就在他旁邊,可他能看到她腿心的腫脹,他不可能在她這種情況再碰她!最終,只能輕手輕腳跑進(jìn)浴室手淫。
何梁再從浴室出來時,唐元剛好在換衣服。但看到他,她依舊神態(tài)自若,大方地脫光、又穿衣。
何梁沒錯過她身上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愛痕,想來是被他折磨狠了。
“我可以對你負(fù)責(zé)的?!?
空氣中,忽然傳來這樣一句話。何梁費了好大勇氣才說出口,還帶了些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私心。
“負(fù)責(zé)?”唐元蹙眉,伸腿套上絲襪和裙子,“負(fù)什么責(zé)?”她打量了眼何梁,“昨晚,不是你情我愿的嗎?”
“可……”何梁話語有些堵塞,“你終歸是…是個女孩子?!?
唐元笑:“你不會以為我是那種和別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就哭哭啼啼的小女生吧?”
“別開玩笑了何梁,你對我負(fù)責(zé)?是給我錢吶,還是跟我談戀愛?”
就這么簡簡單單一句話,把他那句‘負(fù)責(zé)’襯托得像個笑話,仿佛在嘲弄他的天真。
何梁無話可說,他沒錢給她,更沒妄想收服她的心。
“何況?!碧圃辉偻嫘?,直盯住他,“別忘了,你媽和你妹是我最討厭的人之二,凡是和她們有關(guān)的人,我都不想多沾?!?
所以,他就是那個她最厭棄的人,他們的關(guān)系,是無法改變的鴻溝。
“對不起……”何梁只有這句話可說說。
“不用再說了,沒必要。”唐元背好包,拿起房卡又問,“你東西拿好了嗎?我要退房了。”
她手上金光閃閃的卡無聲宣告,酒店房費還是她付的。
“好了?!?
唐元比了個ok的手勢,對何梁揮了下自己的手背,“那我去做美甲了,你就做個好學(xué)生回學(xué)校吧,估計還得給老師編個遲到的理由?!?
“嗯?!焙瘟簩λ闯鰝€笑,站在原地久久不動,房間里還殘余著昨夜的曖昧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