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汗落在唐元腳背,是何梁發梢掉下的。
他咬著牙,一眼可見頸上青筋和薄汗,已經隱忍得不行了。
唐元忽然很享受看到他這樣子,外表下冷傲克制的何梁,在原始欲念的支配下,也不過是個凡人而已。
從認識他開始,唐元就想看到他乞憐的模樣。
她故意用兩腳隔著布料夾住他的雞巴。何梁穿的是網球褲,本就輕薄,她稍稍用力就能感受到他的形狀。
和脫光了沒什么差別。
唐元一腳踩在那根雞巴上,在那根逐漸膨脹的肉柱上來回摩擦,來到前端時,腳趾還蹭了下他的蘑菇頭。
“為什么會硬呢?”她低低發問。
不蹭還好,一碰到敏感的前沿,何梁倒抽一口氣,五指下意識并攏、捏緊。
“是因為我嗎?”
“因為…我在踩你?”唐元做出夸張的口型,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音量問,“快射了?”
何梁只覺得積漲感越來越強,性器的鈴口微張,已經準備好一發而出了。他咬著唇,似乎從來沒有哪個時刻能這么崩潰!他即將射到褲子里了!
然而,窘境卻沒像何梁以為的那樣到臨。一團柔軟忽然嚴實地抵在了他的馬眼處。
他低頭,看到了唐元放在他的雙腿間的腳。
“我讓你射了嗎?”她靈動的氣音傳來。
因她而硬,那么,什么時候射,就得她說了算。
何梁偏頭,卻只能在微弱的光線中瞟到她揚起的嘴角,仿佛黑暗中魔女在玩游戲。
白漿已積聚占完甬道,越增越多,有些還禁不住涌了出來,一點點沾濕唐元的腳心。何梁尷尬,試圖拿開她的腳,但唐元卻像是豁出去了一樣,另一只腳放在衣柜門上,作勢要踢開。
‘不聽話,就破罐子破摔。’她用肢體語言警告他。
何梁只得再次投降,他沒法想象一竿人看到他和唐元如此衣衫不整地出現在一起。有嘴也解釋不清了。
“——哈——”夲伩首髮站:p o18t d
又過了半分鐘,他臉漲成深紅,發出自己都沒察覺的低沉喘音。
他難受的呻吟仿佛曖昧的求饒曲。唐元還記得他那晚在單車棚一副清高的模樣。現在,不還是得任她支配嗎?
“求我。”她靠近他說。
何梁心里的第一反應是拒絕,從小到大的自尊心就不允許他求人,何況,還是在這個關口,還是在唐元面前。
唐元默笑,朝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示意再憋就會死掉。
“求我,我就讓你射。”
人終究是本能動物,臨界到極致是理智的喪失。
終于,他低下頭,小聲而又不甘心地從喉腔發聲,似乎痛苦到了極點,“…求…你……”
聲音如此細微,如此破碎。
“沒聽清。”
“求——”
衣柜外,男生們已悉數換好衣服。腳步聲再次響起。
“——你。”
唐元移開腳,更衣室的大門剛好被關上,人聲已熄。
意識到終于得到救贖,何梁一手推開衣柜門,清新的空氣和透亮的光線迎面襲來。他一舉跳到地面,兩手抓住肉棒,任濃濁的白漿一陣一陣泄出。儲存了許久的精液積累量太大,何梁花了足足好幾分鐘才射完。
唐元還在身邊,直到最后,他也沒好意思拉下褲子。
看到他的背影,唐元又想起了褚品良。她還記得,她第一次用手幫他達到高潮時,他舒爽的表情。
然而,此刻,何梁卻只給了她一個背影,身體愣怔,就像剛剛沒經歷過性高潮似的。
“你不會都射在褲子里了吧?”
“你可以走了。”
立刻,何梁冷冷的聲音傳來,從后還可以看到他耳垂發紅,仿佛是受到了極大的羞辱。
“又不是沒看過男人那玩意兒。”唐元一副老練的語氣,開始自顧自穿上內褲和裙子。
聽到聲音,何梁微微側過頭,瞥了她一眼,但又馬上偏過去了。
還不敢正眼看她。
“為什么…要這樣?”他的聲音再次襲來。
唐元走到他跟前,抄起手,“好玩唄。”當然,還有復仇和惡趣味作祟。
“你不會以為我看上你了吧?”
此話一出,何梁直接紅到了脖子。
“別自作多情了。”唐元看了眼他的褲襠,“還沒我小玩具好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