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雅靠在弟弟的身體上,頭頂大大的太陽烘烤著自己的身體,照得自己暖洋洋的舒服的很。不由的向身邊的弟弟更貼近了些,環(huán)住他的腰,頭埋在他的頸窩里,聞著他的氣味。“姐~”林墨軒覺得現(xiàn)在的姐姐是越來越粘自己了,之前那個經(jīng)常欺負他,時不時就擺出大家長態(tài)度的姐姐消失的無影無蹤,現(xiàn)在的她就像是自己的小女友一般。她不斷嗅聞著,抱的也越來越緊,像是要把他揉進自的身體里,當周圍來來往往的香客不存在一般。林墨軒輕輕推了推林靜雅,她反應過來,放開林墨軒的身體。自從上次從清魚灣回來以后,她和弟弟關(guān)系變得比以往更加親密,但也沒有再做過,回想起那一晚自己真的有種要死在他身上的感覺,她很害怕那種和他做愛做到失去靈魂失去意識失去自己的感覺,但和他接觸著身體又止不住的想要。林墨軒這個年紀做這種事也是要節(jié)制,不然到會傷害到他的身體。她看著一個小表妹向這邊跑來,拿著從廟會小地攤上買來的小零食和小玩具。“靜雅姐姐,你看。”凌雪睜著大大的眼睛,眼睛里止不住的冒出星星。拿出自己的剛剛買的玩具拿給林靜雅看。林靜雅揉著凌雪的頭。“爸爸媽媽呢?”凌雪拿出胖嘟嘟的小手指著遠處還在努力爬著樓梯的一對夫婦,女人打扮的十分花哨,頭戴著白色的遮陽帽,一個大大的墨鏡遮擋著今天刺眼的陽關(guān),畫著濃濃的妝,高跟鞋踩到石街上發(fā)出踢踏踢踏的聲音。旁邊的男人打著遮陽傘扶著女人以防她摔倒。快要過年了,舅舅把她倆接回外公外婆家一起過年,今天除夕,舅舅帶著一家子人和姐弟倆來臨安廟祈福。姐弟倆年輕體力好爬山爬的非常快,領(lǐng)著小表妹一個不注意就把舅舅舅媽甩的老遠。只好坐在石凳上等著舅舅舅媽。楊桐沒走幾步就感覺累了,腳底上的高跟鞋磨得自己腳跟生疼。看著那幾個孩子又跑出去老遠,又得快步跟上。爬上平臺實在爬不動了,林靜雅林墨軒起身給舅媽讓位置。楊桐坐了下去,揉了揉發(fā)酸的腳。“小雅,小軒,接下來上山的路舅媽和舅舅就不上去了,舅媽實在爬不動了。”“哦哦,沒關(guān)系,我和阿軒上去就行。”舅舅關(guān)閉遮陽傘“誰叫你出來爬個山穿什么高跟鞋的。”舅媽惡狠狠盯了舅舅一眼。“你從始自終都沒說過今天要來爬山祈福的啊。”“我昨天吃飯的時候不是說過了嗎?”“你沒說過。”“好好好,我沒說過。”舅舅敗下陣來。他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發(fā)給林靜雅。“靜雅,這是我們這次來需要祈福的愿望,你和墨軒上到寺里一起代祈了吧。”“好,舅舅。”小表妹和舅舅舅媽待在一起,林家兩姐弟則是繼續(xù)往上爬著。
一路上大大小小的廟閣坐落在山間。來往的行人香客很多,空氣里彌漫著一縷淡淡的香火味。林墨軒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遠處的一顆山榨樹樹吸引了他的注意,天氣回暖,樹梢已經(jīng)結(jié)出萌芽,深紅色的絲線一縷縷纏繞在樹上,春風一吹,鈴鐺聲隨著風一起飄進耳朵。“叮鈴當啷,叮鈴當啷~”他拉著她的手,慢慢走了過去,相比于其他廟宇,前來小院祭拜的人并不多。跟著一對情侶來到前殿,一個身穿紅袍,胡子花白的老爺爺神像坐落在正中央。月老神像居高臨下的看著來參拜自己的男男女女們。林靜雅似乎明白了林墨軒帶著她來這里的意思,兩人跪在月老神像前,恭敬的磕了叁個響頭請求天上的神仙們保佑她和弟弟,保佑他們這一段不倫不類的情感。這或許,應該這對心里有個慰藉。林墨軒起身,給功德箱里投了十塊錢。守在功德箱旁的一個老奶奶咚咚咚的敲著桌上的小木魚。“月老牽紅線,紅線系真情,愿你們的愛情如同紅線般牢固,經(jīng)受住時間的考驗,永遠不分離。”“謝謝師傅。”林墨軒和林靜雅同聲說著。“師傅,我想為我倆求個簽。”老奶奶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姐弟倆,伸出手指了指小院里的另一個房間里。“你們可以去哪里。”“好。”林墨軒牽起林靜雅的手向那個房間里走去,跨進小屋,里面有一個老道士坐在地上的草墊上,身前擺著張木制的桌子,林墨軒走上前盤坐在桌前的軟墊上。“求簽?”“嗯。”“名字。”林墨軒頓了一下,繼續(xù)說著。“林墨軒,林靜雅。”老道士抬頭看了一眼倆人,都姓林嗎?拿出竹筒遞給他,林墨軒接過竹筒搖了一會掉落一根竹簽,撿起遞給老道士,老道士把竹筒又遞給林靜雅,林靜雅愣了一下接過竹筒也搖了起來,掉落一根竹簽,她撿起遞給老道士。一陣春風襲來,外面的山楂樹又被吹響。“叮鈴當啷,叮鈴當啷。”老道士看著兩個竹簽,暗墨的眼睛亮了亮。“你們在著等我一下。”他起身向房間深處走去,過了一會走了出來,枯舊的手里拿著一個袋子,遞給林墨軒。林墨軒有點搞不懂老道士在搞什么,他沒有解簽,要給他們東西,接過袋子。“這是有人托我?guī)Ыo你們的,收好。”林墨軒一臉懵的走出小院,走到山楂樹下,打開袋子,里面裝著10枚銅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