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鎮(zhèn)的小河旁,婚禮的現(xiàn)場被布置得簡單卻。木質(zhì)的拱門上纏繞著新鮮的藤蔓與盛開的野花,幾縷白色紗幔隨風(fēng)輕輕飄動。草地上整齊地擺放著木質(zhì)座椅,賓客們穿著得體的服裝,臉上洋溢著笑容,目光都聚焦在站在河邊的一對新人身上。
河水在陽光下泛著粼粼的波光,微風(fēng)拂過,將草地上的野花吹得輕輕搖曳。林靜雅站在河邊,身著潔白的婚紗,裙擺在微風(fēng)中輕輕擺動,白紗與青綠的草地交相輝映。
她轉(zhuǎn)過頭,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弟弟,林墨軒一身白色西裝,襯得他整個人更顯修長挺拔。
他們的目光交匯,四周的一切都失去了聲音,只剩下彼此的存在。
儀式即將開始,林靜雅的手指輕輕攥了攥手中的捧花,目光落在林墨軒的手上,忽然想起什么,微微蹙眉:“阿軒,婚戒呢?”
林墨軒一愣,隨后低聲笑著說道:“在準(zhǔn)備好的戒指盒里,剛才我給陳嵐老師保管了。”
林靜雅搖了搖頭,彎下腰,從腳邊的草地上摘下幾根柔軟的草莖,低頭認(rèn)真地編了起來。她的動作熟練,指尖靈巧地穿梭著,將草莖纏繞成了一個簡單的小環(huán)。
賓客們看到這一幕,紛紛笑出聲,有人輕聲說道:“新娘這是什么操作?即興創(chuàng)作婚戒嗎?”
林墨軒站在她面前,低頭看著她認(rèn)真的模樣:“姐,你在做什么?”
林靜雅沒有抬頭,依舊低頭忙著手上的動作,語氣卻帶著幾分俏皮:“正式的戒指當(dāng)然重要,但今天,我想用這個來代替。”
幾秒后,她將編好的草戒指舉到他面前,眉眼彎彎:“阿軒,我希望你用這個給我戴上。”
林墨軒看著她手中的草戒指,微微一愣,隨即低低笑了。他接過那枚草戒指,溫柔地牽起姐姐的手:“好。”
林墨軒緩緩單膝跪下,輕輕握住林靜雅的手,將那枚草戒指小心翼翼地套在她的無名指上。
“姐姐……靜雅,”他抬起頭。“你愿意嫁給我嗎?”
林靜雅低頭看著無名指上的草戒指,眼眶不由得微微濕潤。她輕輕吸了一口氣,彎下腰,伸手將他扶起:“嗯,我愿意。”
司儀的聲音再次響起:“現(xiàn)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林墨軒緩緩抬手,輕輕捧住林靜雅的臉頰。他的指腹劃過她柔軟的肌膚,微涼的觸感與她臉頰上的溫?zé)峤豢椩谝黄穑屗念^一陣柔軟。
他的目光深深地凝視著她。
“姐姐…”
林靜雅微微仰頭,睫毛輕顫,帶著些許不安,卻又滿是期待。她輕輕咬了咬唇,臉上的紅暈愈發(fā)鮮明,似是盛開的花朵。
林墨軒緩緩低下頭,唇瓣溫柔地覆上了她的。
他的動作輕柔而小心,柔軟的觸感讓他的心臟猛地一跳,薄薄的唇瓣帶著她的溫度和一點點獨(dú)屬于她的甜蜜氣息。那是他熟悉的,卻又讓人迷戀的味道,沁人心脾。
林靜雅的身體輕輕一顫,她閉上眼睛,慢慢放松下來,手指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肩膀。
林墨軒的動作從最初的試探,逐漸變得深情而炙熱。他的手從她的臉頰滑下,輕輕撫上她的后背,將她往懷里拉得更近,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氣息交織間,帶著她身上的淡淡香氣。
林靜雅的雙手緩緩滑上他的脖頸,指尖輕輕觸碰著他的發(fā)絲,細(xì)膩的觸感讓她的心跳漸漸失去了節(jié)奏。她主動地抬頭,加深了這個吻,唇瓣微啟,與他溫暖的氣息交融。
他的舌尖輕輕探入,與她糾纏在一起,帶來一陣陣酥麻的觸感。她微微喘息著,卻沒有躲避,反而更加靠近。
當(dāng)他們的唇終于分開時,林墨軒輕輕抵著她的額頭,微微喘息著。
“姐,你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林靜雅輕輕睜開眼,臉頰的紅暈還未褪去,目光帶著濕潤的光澤。
“阿軒,我也是。”
在不遠(yuǎn)處的小房間里,江汜坐在輪椅上,透過窗戶看著草地上的婚禮現(xiàn)場。他的神情有些復(fù)雜,眼底掠過一抹淡淡的遺憾,卻很快被苦笑掩蓋。
“怎么樣?”杰克站在他旁邊,端著酒杯,側(cè)頭看向江汜,“此時此刻有什么想法?”
江汜低頭輕嘆了一聲,抬頭望向窗外:“還能有什么想法?當(dāng)然是祝他們幸福了。”
杰克輕輕笑了,舉起酒杯示意了一下:“說得也是,祝他們幸福吧。”
就在此時,杰克的手機(jī)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聽了幾句后,眉頭微微一皺:“好,我知道了,馬上過去。”掛斷電話后,他轉(zhuǎn)身看向江汜:“走了,有活了。”
江汜點點頭,將酒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從輪椅上站了起來,露出了他機(jī)械化的雙腿。金屬的關(guān)節(jié)在陽光下泛著冷冽的光。
杰克看了他一眼,眉頭微皺:“別勉強(qiáng)自己。”
“我能行。”江汜說完,隨后邁開腳步,一前一后和杰克走出了房間。他們的身影漸漸隱入遠(yuǎn)處的小巷。
婚禮的熱鬧吸引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