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廉恥”
見南歡此刻咬牙切齒惱羞成怒的模樣,江予忽地笑出聲來,唇貼在女人耳邊,啞聲道:“姨娘說這話未免也太沒有說服力了。”
女人被江予這般玩世不恭的態度惹怒,再加上之前男人對自己的羞辱,她再也忍不住,沖向前去掐他的脖子,大有一種同歸于盡的意思。
江予笑得卻是更歡了,雖然剛才中了那藥香的女人那樣讓人神魂顛倒,但清醒狀態下的她,更是讓人忍不住想征服,她向來都是這樣,不會輕易向他低頭,尤其是現在,看著女人不服輸的氣勢,竟有一種該死的魅力。
他越笑,南歡的手就掐得越狠,盡管身上沒多少力氣,但女人下了狠勁,真有一種巴不得把他掐死的心,男人笑聲逐漸化為咳咳嗽。
見江予臉色發紅,似乎感到不適了,女人又立刻松了力道,狠是一回事,不想讓男人喪命又是另一回事。
狠厲堅韌中不乏溫柔,這樣的南歡,就是他一直所愛的。
“我可是幫了姨娘的大忙?!彼?,“若是我再晚一些,你怕是要欲火焚身而死了?!?
喬蜜給的那香不是尋常之物,是那窯子里專門管教妓女的,剛開始時藥性不烈,等浴火逐漸堆積時,若不及時排解,會極其傷身。
他若不及時趕來,單憑這女人妄想用背誦詩詞扛過去,簡直是異想天開。
女人稍微側著身子,不想看他,“那也不需要你?!?
“不要我,你還想要誰?”這句話江予半笑著問的,可他眼色深沉,看不出一絲愉悅,“難不成是江嶺棠?”
其實他也知道,依照南歡的性子定然不會找江嶺棠,畢竟當時他去她院里的時候她還專門讓下人趕人,只憑自己一人忍受著煎熬。
江予所想沒錯,以南歡的自尊心,自然誰都不想,就算是有,也是與她兩情相悅之人,可那人早已
她所念的那些詩句皆是李清照的名句,出自梁斌贈予她的那本易安詩詞集,她默念這那些詩詞,遙想過去的歡樂時光,與那人坐在樹下共賦詩詞,妄想用那段舊憶讓自己沉淪。
她也真是個傻子
見女人分神,江予自然就明白了,她在想梁斌,想她那個死去的丈夫,胸腔里燒著一把火,真恨不能把這女人肏死在床上。
“姨娘的穴那么騷,他能滿足你嗎?”說話間,江予就著再度挺立而起的性器,掐著女人的腰狠狠肏弄起來。
南歡雙腿哆嗦起來,眼睛再度濕紅,她身體繃緊片刻后,狠狠抖了一下,便徹底軟在江予懷里。
那根物事在如猛柱一般,在女人身體里攪得風雨大作,她就似海浪上的浮萍,在急流中漂蕩沉浮,被擊打得支離破碎。
男人先前還存著些克制,此時卻渾身釋放著兇戾氣,插得又深又狠。
依他看,這女人就是欠操。
男人此時像是被打翻了醋壇子,酸溜溜道:“可惜了,那人英年早逝,怕是姨娘也沒能伺候他幾回吧?這幾年空著,難道姨娘就不寂寞?”
聽到男人提起梁斌,原本沉寂的女人頓時就炸了,厲聲叫喊著:“不許你提他!你不配!”
“不配?”男人冷笑一聲,身下的動作不停反重,“就算再怎么不配,現在操你的人是我,不是他?!?
想著剛才她被那香控制時對她有多溫順服從,清醒之后對他有多惡劣的情緒態度對比。
怎么想胸腔里面都積攢著一股氣。
她似乎可以對任何人都溫柔和藹,唯獨對他從來沒有正常相處過。
臉那種愛慕的眼神,一絲一毫都沒落在他身上。
梁斌卻是她此生摯愛的唯一。
他連一個死人都比不過。
多么諷刺?
憑什么?憑什么他就是得不到?
江予覺著心有些亂,將南歡按伏在床上。
女人體內香的作用沒有徹底消散,還有一絲殘留,再加上她也是個正常的女人,也有些許情欲,被男人如此對待,自己身體潛在的欲望再度勾出。她頭埋在繡枕當中,當眼前看不見一切時,才勉強接受這種難堪。
江予一下深一下淺地搗弄著,次次碰到那最經受不住的地方。南歡咬著手背,感受著體內情欲的堆積。這一次所有的呻吟都被埋在繡枕當中,沒有溢出半點聲響。
南歡承受著他的肆虐,幾乎被洶涌的快感吞沒,那交合處濕軟非常,男人的每一次進入都帶出黏膩的水響。
女人潑墨似的發散落在枕上,江予摸了摸她不知是被汗濕還是淚浸濕的鬢角,低聲道:“南歡,我知你厭惡我,但不可否認的是你并不是特別排斥我,對嗎?”
女人整張臉已經埋入枕頭當中,不知道有沒有在聽他的說話。
江予不在意,繼續道:“不過也無所謂了,當初殺了梁斌是真的,傷了你是真的,現在想與你行這種事也是真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多此一舉,根本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