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辦啊?”
“你敢!”
男學生此刻已是滿眼怒火,雙眼猩紅,掙扎的手腳被緊緊捆住,看著眼前的景象卻無法阻止,只能無能的咆哮:“王八蛋!你就是個狗軍閥,欺負女學生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沖我來!”
江予擺了擺手,“這話對我來說沒用,你要么告訴我主謀人的下落,要么就看著這個女孩被毀了吧……”
說著,男人看著女學生了兩叁秒,濃密的黑發被編成兩股麻花辮垂在身前,上身淡藍色的長袖,下身黑色長裙,雖然身上和臉上落了些灰有些狼狽,但還是可看的。
只是比起某人,姿色還是差了些。
江予用手掐著女生的下巴,一臉玩味地看著對面的男生,道:“這女孩兒看著十七八歲,也是弄得跟個花一樣的年紀,我也許久沒碰女人了,不若就當著你的面把她給強奸了如何?”
女學生身子一頓,隨后也開始猛烈掙扎起來,畢竟是沒出過社會的,自認為家里有些許資本,警察和軍閥不會動他們,可她還是低估了面前男人的可怕程度。
“不要!你這個禽獸!你不是人!不要碰我!”
凄厲的叫聲傳遍整個倉庫,被綁著的手臂由于掙扎被磨出血來,女生人是害怕不肯停下,看著男人那幽暗的眼神,第一次生出了后悔的心思。
后悔當時為什么不能再跑的快一些,被那些人抓住,后悔當時為什么要參加這一次游行……
男生此刻也到了崩潰的邊緣,他無法忍受心愛的女孩子被這般慘無人道的對待,看著男人的時候已經扯著女孩的領子當著他的面要把衣服給扯開時,終于崩潰:“我說!我說!你別動她,別動她!”
江予松了手,緩步走到男生面前來,“說吧,說了我就能放了你們,但是如果敢透露給我假的消息,你最好要想清楚這個后果。”
男生低著頭,心里積壓著愧疚與憤怒,從嘴縫里不甘愿的擠出幾個字:“是……我們已經畢業的學長,鄭彥湫。是他……將我們召集起來……組織游行的。”
清風跑遍了南城的大小巷子,在最有名的郎中那兒開了幾副藥,剛到倉庫那站在門口沒一會,就見少帥用手帕捂著嘴出來。
“少帥,藥買好了。”
“嗯,”江予從清風手里接過藥,手往后面指了指,“把那兩個學生給放了,派幾個人在暗處跟著他們,一旦他們在學校或是別的什么地方碰見了什么奇怪的人,立刻向我報道。”
“還有,這幾天繼續加強巡邏,昨天抓學生游行這么一鬧,肯定有不少狐貍尾巴會露出來,那個鄭彥湫,給我查他的下落,一旦發現,立刻抓捕。”
“是。”
江予抬眼望了望天,隨后拎著手里的藥。
“時間不早了,回府吧。”
九姨太的病來得突然,只是吹了一晚的寒風就臥床不起。雖然是一個剛進門的姨太太,但得江老爺重視,全府剩下大半的人也跟著操心。
江予悠哉地走到九姨太的院子時,江嶺棠正在里面和她說話。
男人沒進去,只駐足在窗邊透過縫隙查看里面的情況。
只見那江嶺棠正坐在床邊臥著南歡的手,低沉的嗓音里帶了絲溫柔和愧疚,“歡歡,都是我不好,前段時間讓你那么費盡心思照顧我,誰曾想把我身上的病過氣給你了。”
南歡似乎還正虛弱著,說出的話氣若游絲,江予險些都要聽不見:“老爺說的這是哪里的話……都是歡歡應該做的,只不過前兩天說要跟五姨太和江顯少爺一起出去看戲的,現在我這樣子……應該是要爽約了。”
江嶺棠替她蓋好被子,關切道:“大夫說你要好好休息,你先好生養著,等你好了我帶你出去。”
“謝謝老爺……”
江嶺棠在房間又多坐了會兒,等到南歡睡去,才輕手輕腳出了門,期間并未注意到自己的兒子一直在外面看著他們倆。
待到江嶺棠完全出了九姨太的院子,江予才推開門進去。
南歡已經熟睡,并未被驚醒。
女人全身上下被厚厚的被子包裹著,只露出一張小臉。
因為生了病,透露著不正常的潮紅,熟睡時嘴巴一翕一張,江予坐在一旁看著這般景象,不禁想起那晚親吻她的美妙滋味。
屬下意識的扶上自己的唇,下唇的左邊有道細小疤痕,到現在還沒有消掉。
那是被這個女人給咬的。
像個恥辱。
他不知道這女人突如其來的病是被自己嚇的還是為了躲她故意生的,不過此刻對她而言,的確是扳回了一局。
就算沒怎么影響到自己,那江嶺棠的關心是實打實地得到了。
江予把藥放在一旁,仔細盯著女人的臉,想看這張臉究竟有什么魔力讓自己那么魂牽夢繞。
不過也就是個二叁十來歲的稍微年輕一點的,長的有些許好看的女人……
視線忽然落在女人的枕下,從這個視角看去,女人枕下露出一條縫隙,有什么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