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瞇著眼睛,看著面前有些模糊不清的男人,身子難耐地扭動,嬌聲祈求:“周正彥,我想要”
女人腿根處濕滑黏膩,隨著她的話語,穴口微微分開,隨著男人的沖擊一下一下吸吮著灼熱的肉棒頂端,可他就是不進來,每一次只是在小口撞擊了一小下帶出些許黏液后又再次退開,把她骨子里的癢意勾得更甚。
她在情欲的支配下已經不能想得太多,滿腦子就是想著怎么擺脫這股勾人的癢,竟開始不知羞地求起了面前的人:“操我唔操進來”
身上的男人卻沒說話,臥室沒開燈,僅有一點光從外面的窗戶折射進來,正好打在男人身上。可現在男人的面部處于陰影中,孫菲菲一時間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在那模糊的面容中看到一雙漆黑黝亮的眼。
女人一時心慌,不知怎么地想起來之前做的那個夢:趴在她身上的男人肏她的男人在黑暗中猛然消失,床上只剩下她一個人。
“周正彥?”她試探性地叫了一聲,聲音很輕,還帶著顫抖。
“我在。”
男人突然俯下身,頭伏在她肩頭,重重的喘息聲落在她耳畔。這個時候孫菲菲終于看清了他的臉,男人俊秀的臉漲得通紅,微涼的唇掠過她臉頰,細細舔吻著女人的肌膚,下身的撞擊一下接著一下,沒停過。
“菲菲等等……明明天好不好……”他的呼吸也亂了,一開口啞得要命。
孫菲菲不知道現在她自己都已經送上門了,他竟然說還要等,到底要等什么?
李悅不是說二十多歲的男孩子血氣方剛正是縱欲的時候嗎?她腿心處那根來回摩擦的棒子現在燙得跟個燒火棍一般了,他竟然還有毅力說出這樣的話,難不成還是現在他們進展太快了?
只見男人臉上有不少汗珠往下滴,有幾顆落在自己身上,在剛才進臥室的時候她開了空調,房間里不算很熱,他應該也憋得很難受,可還是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聽到男人的干啞生澀的聲音:“沒沒有避孕措施。”
此話一出,孫菲菲身上的情欲登時下降了不少,迷糊的大腦也逐漸清醒過來。
跟周正彥在一起之后她不是沒想過這種事,可一直覺得他年紀小,還是個孩子,平時牽個手都要害羞半天,突然做這種事也是怕嚇到他,今天晚上純屬意外,家里的確沒有安全套。
男人輕哼一聲,頭埋在她頸窩印下綿密的吻,“菲菲,我有些難受,讓我親一親好不好我只親親”
孫菲菲沒拒絕,做不了愛被他親也行,現在身上泛起來的情欲還沒完全消下去,需要一個發泄的口子,就任由他去了。
男人吻得繾綣纏綿,在女人脖頸間流連許久,隨后又回到唇上,舌頭伸進她嘴里,學著剛才在樓下接吻時的動作,笨拙而色情。
勃起的性器高高頂起頂起,馬眼滲出的液體將周圍氳出一圈深色,她濕得厲害,身體滑膩得如同抹了蜜,周正彥扶著陰莖在她的穴口處來回磨動著,他似乎有極好的耐力,真就沒進來。
夜深燈暗,唇齒糾纏的水聲被無限放大,伴隨著身體間碰撞的沉悶聲,孫菲菲逐漸沉溺于他的吻中。
身上到處都是濕膩,她已經分不清是她現在由于燥熱出了汗,還是因為他吻遍了她全身而留下的津液。
周正彥的手也沒閑著,在她身上流連、摸索,最后停留在了身下腿心處,那里早已濕透,甚至還有不少氤氳在床單上。
孫菲菲有感覺有些空虛起來,眼神迷離地看著念著男人的名字:“周正彥……”
男生好像真沒什么經驗,只曉得把女人抱在懷里親吻,除了這就不知道再做些別的,腿心那根棍子越來越燙了,也變得腫脹許多,顯然是憋得太狠了沒處發泄。
她回過些許神,嘆了口氣,稍微將身上的男人推開了些許,道:“周正彥,你也難受,我幫幫你。”
她偷窺自慰過那么多次,每晚的情欲都是那么不上不下的,現在都已習以為常,可這孩子畢竟年紀小,若是不緩解,怕是以后會得出病來。
說罷手便覆了上去,握著那個滾燙的巨大肉棒,學著之前在片子里看的那樣,上下滑動著。她的動作也很生疏,往上抽的時候手指時不時地會擦過菇頭,引得那本就有些濕膩的頂端涌出更多的前精。
男人猛地呼吸一窒,放在女人光滑腰際的手猛然收緊,額頭上汗滴直冒,呼吸變得沉重,像兇猛的巨獸一般,可現在,這頭巨獸則是溫順地待在她的手里,任她所為。
可擼了有十來分鐘,孫菲菲手都酸了,這棒子沒一點軟下來的跡象。
抬頭一看男人,他的臉上滿是詭異的漲紅,不知是情至深處還是久久得不到舒緩憋的,眼睛瞪得猶如銅鈴,原本漆黑的眼瞳現在布滿了大量的血絲,看著有些駭人。
她心一軟,稍微俯下身,紅唇微張,把硬脹無匹的肉棒含進口中。
男人的雞巴很大,原本給他擼只用一只手都險些握不住,更何況是嘴。只是剛含住了叁分之一,她就感覺那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