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愛(14)H
在她昏迷的期間,底下那一直泛著水騷穴不知道被男人操得泄了有多少次,再加上還有男人不久前射進去的精液,把那平整的小腹竟撐得猶如懷胎幾月的婦人一般。
等到好不容易悠悠轉醒時,女人迷茫地睜眼,只見她正躺在床上,自己的兩條腿被江予架在脖子上,借著極好的姿勢,雞巴一捅一插,只是稍微往外一帶,就勾出打大量的淫水來。渾身赤裸的男人壓著她在她身上起伏著,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滑落至胸脯、小腹、直至二人的交合處。
她又漲又麻的奶子在腿間抽插下飛快彈跳著,兩團白乳因為這樣的動作互相拍打,奶頭熱辣辣得漲癢。
醒了?男人挑眉,手托著滿是濕膩的臀瓣,手臂一使力,她就被他摟抱起被托著上下拋落起來。江予順著剛才找好的角度研磨,龜頭一次又一次連連頂弄花心。
女人頓時就是快感叢生,一開口就是沙啞的低吟:啊......不
眼前就是男人近在咫尺的臉,因為情動,他的臉滿是脹紅,一雙幽深犀利眼卻又像著了火的眼直盯著她,南歡不好意思與他對視,只能偏著頭視線往外斜。外面的天已經全部都黑了,只能透過窗戶看著外面不遠處樓房一閃一閃的燈光。
她似乎是被男人抱進了臥室,房間里面亮堂堂的,無一點暗處可躲,察覺到女人的眼神有意躲閃,江予皺眉,手輕掐著女人的脖子,把她的臉掰正,迫使她直視自己:不許躲!
他最見不得她躲自己的樣子,這三年多來在學校每次都是這樣,每次一看到自己她都要低頭躲在一邊,要么就是迅速逃得不見人影,根本就沒有親近的機會。
他是真的沒想到,這小東西竟然能怕他怕成這個樣子。
想到此處,男人咬了咬牙,掐著女人的腰,找準角度,對著穴內那塊藏著的軟肉不停地戳刺。
隨之而來的撞擊頻密深重,江予不給女人一絲喘息的機會,把她嘴邊的呻吟支離破碎:饒了我吧班長,嗚嗚嗚.......我受不住......真的受不住......不要了...啊!不要......太深了。
倏忽間,他的吻突然落了下來,含住南歡的唇瓣吮咬,把女人的呻吟給吞咽下去。南歡下意識地想將他推開,但她根本不是江予的對手,松軟無力的雙手被男人的一只手給錮住。
唔!
疼痛混雜著麻癢從唇上傳來,他吻著她,既用力,又粗魯,大舌探進女人的小嘴里肆虐攪弄,南歡仍是想躲,可男人像是早有預感一般,滾燙濕熱的舌纏著女人的不松開。他就像是即將渴死的魚,死纏著南歡那舌上的津水。
不知過了多久,在南歡感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男人終于念念不舍地松開她的唇。
江予的手攀上女人的臉,拇指摩挲著女人嘴邊流出的口津。
歡歡,以后不許躲我,再躲我,我就把你鎖在屋子里,讓你實習都不能出去,每天就只能躺在床上被我操。
南歡稍微回了些神,聽到男人說的這話更氣了,她現在這般慘樣還不是被他害的?要不是他把自己騙到這來,她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女人越想越氣,趁男人不注意,她狠狠地朝江予的脖子上撲上去,一口咬住了他肩膀上的肉,只可惜之前被操干著叫了太久,再加上剛才被男人用嘴吸的酥麻酸軟,沒留下多少力氣,除了幾個牙印,都沒咬出血。
身前的健軀一僵,南歡只聽到男人的一聲冷哼,腿間頓時傳來愈發(fā)激烈的沖撞。
可憐她原本是想泄憤,原本身子還沒從之前的余韻里緩過來,就又被騷穴里抽插的大雞巴給肏上了高潮。
只見南歡白嫩的屁股被男人握在手里,隨著他不斷地挺腰頂送,一拱一拱,竟把那條花縫戳開一個小口。女人原本還想忍著不叫出聲不想讓江予得逞的,到最后猛烈的快感一層層襲來,她忍不住哭叫起來:啊,不行,嗯哈好深,啊小穴,嗯,小穴要被捅穿了
她想要逃離這瘋狂的侵犯,在身體本能的驅使下,淫穴卻越絞越緊,江予再次含住她的唇,眼里帶著笑意:
夾得真緊小騷穴比之前夾得還狠,騷貨,你下面這張騷嘴兒可比上面的誠實多了,我看以后你那騷穴離了我該怎么辦,你這樣的騷貨就該被我干!
話音未落,花腔里又是一陣近乎凌亂的擠弄,男人的大手驟然收緊,抓著掌下的小屁股高高舉起來,又用力地將她朝胯間一按,肉棒直接捅進了子宮。
啊!女人尖叫出聲,嬌軀連連抽搐,花穴再也受不住,潑出一大片淫水來。
她腿間噴出的大股淫液全灑在了江予的腿上和身下的床單上,他強壯有力的腰腹還在快速挺送著,像是真的要將那個小淫洞干爛一般。
惡魔一般的低語在女人耳邊落下:說,歡歡的騷穴被干開了沒有?
開了,開了唔.....,雞巴都插進去了,歡歡的子宮都要被捅爛了
男人不依不饒:繼續(xù)說,班長我是怎么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