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有什么了不起,沒什么了不起。
晨光熹微,顧念因為常年的生物鐘醒了過來,雖然睡得不久,但睡眠質量挺高,也還算jg神。
nv孩睡覺很規矩,乖乖的窩在她懷里,呼x1綿長,顯然離醒來還有段時間。
顧念按下床頭標注著窗簾的按鈕,又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去夠床邊柜上的手機,果然才六點半不到。有點無聊,她沒有賴床的習慣,平時這時候她起床,會去健身房做個空腹有氧,跑跑步或爬爬樓梯機,現在左手手臂還壓在別人頭下,顯然是不太合適。
她觀察著懷里人的睡顏,素顏的溫蔓沒有昨晚在酒吧看著那么成熟嫵媚,五官jg致,皮膚清透白皙,似乎眼瞼都是淡淡的粉se,看起來有點顯小,像過于漂亮的nv大學生,依然是很驚yan的美麗。
有點眼熟,但應該沒見過,可能是像哪個明星吧。這么漂亮的nv孩子,見過的話,自己肯定會記得。
穿著打扮和開的車,明顯能看出經濟條件很好。
x格好像有點惡劣,ai指使人,但蠻可ai的,不會惹人討厭。
似乎感覺到顧念的觀察,溫蔓翻了個身,背對著顧念,頭依然枕在她手臂上。被子順著她的動作下滑,露出了背上一大片baeng的肌膚,肩線單薄,顯得纖細又輕盈。
“雖然瘦,x卻很大呢。”
昨夜的回憶冒頭,顧念咽了咽口水,心癢癢的,自己似乎有點食髓知味,yu罷不能,做得好像也有點過分。這叫什么?老房子著火嗎?但又在心底里給自己開脫起來,那確實是很久沒有過x生活了嘛。具t有多久,顧念掰著手指算了半天也沒有個結論,反正超過了七年,那自己這樣確實很正常。
顧念看了會兒手機,把前段時間沒回的郵件都回復了一遍,又跟之前聯系過的獵頭都告知已經找到了工作,雖然不告知也沒事,但大家都是出來打工的,互相幫助,節省點彼此時間jg力也是應該。
八點。
怎么還不醒,平時這時候自己都已經做完有氧、洗完澡、吃完早餐了。
顧念也沒有過一夜情的經歷,有點糾結自己到底是該直接走掉,還是等溫蔓起床。
在酒吧的時候,自己因為某些原因,打著和陌生人歡好一度的主意,結束便橋歸橋,路歸路。但一旦發生了關系,就有些莫名的在意起來。雖然兩人互不了解,顧念卻有種預感,如果自己選擇直接走掉,溫蔓肯定會大發脾氣。
手機鈴聲響起,顧念下意識按下靜音鍵。
看清屏幕上顯示著“christytung”的來電,她的臉se立馬沉了下來,沒有接起。
又感覺自己枕在溫蔓頭下的手臂似乎正在被灼燒,立馬ch0u了回來。
手機屏幕亮了會兒,暗下去,對方沒再打來。
半晌,顧念嘆了口氣,有點自暴自棄,登陸了好幾天沒用過的p,上面果然有前幾天發來的信息。
christytung:“今天接到了關于你的背調電話,你回s市了嗎?”
christytung:“我計劃下個月到中國區華西分公司出差,方便的話,我們可以見一面,好好聊一聊。”
alissagu:“嗯,對。”
alissagu:“好,下個月見。”
對方回復得很快。
christytung:“我很想你。”
心頭一動,在常年的習慣下,她幾乎是條件反s的想要回復“我也是”三個字。
christytung:“皓皓也是。”
顧念把打出來的字一個一個刪掉,退出軟件。
之前腦子里那些粉se的情愫都在一瞬間消失不見,即使已經分手半年,她在和別人發生關系后,依舊對前nv友充滿了背叛的愧疚感,以及對昨夜那個酒意上頭,想要靠一段不需要負責的親密來證明不是非某人不可的自己,產生深深的自厭。
她下了床,簡單洗漱后,替溫蔓叫了份早餐,按亮了“請勿打擾”的燈,在離開酒店前,又用酒店便簽紙寫了張紙條。
絲毫沒有猶豫是否要留下聯系方式,剛結束一段13年的感情的她,不具備進入另一段親密關系的能力。
當晚十點,溫蔓又出現在了lotbar里,依舊是吧臺的位置,點了杯尼格羅尼。
她并不指望晚上又能遇到顧念,但那點微小的可能,就像暗夜里的一盞微弱燈火,明明暗暗,卻始終沒有熄滅,誘使她再次前來。
lotbar是主打日式j尾酒和威士忌的酒吧,吧臺里的bartender一邊手鑿冰球,一邊給溫蔓科普怎樣凍出晶瑩剔透的老冰。
幕布上十年如一日的播放著日本動漫“調酒師”,裝修也是前些年流行的美式復古風格,皮質的沙發顯得有些冷冰冰。溫蔓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的確有點無聊。
她打開微博,輸入一串爛熟于心的英文字母,urefgu,搜出來的賬號頭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