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妤敢打包票,這家伙絕對出千了,不管她最后報的是數字幾,翻出來的只會是“黑桃a”。
但真正的賭博九分看手法,一分賭運氣,不被看穿的作弊手段正是對弈的一部分。
“嗯?覺得我動了手腳?要檢查一下嗎?”
把自己那邊的牌堆全部翻開,牧青焱無所謂地聳聳肩。
掃一眼他翻開的牌組,并沒有重復或是特殊標記,之前翻牌時他只用兩指從不遮掩,衣袖也被攏到手肘處,路妤實在推測不出他還能有什么藏牌空間。
“專研千術的老賭徒都沒辦法看透,我可沒指望過自己能識破。”
“哦?看來一開始你就清楚會輸,有后手?”
除了剛輸時她情緒有幾分波動,牧青焱在路妤身上并未看到任何后悔懊惱的神態,好似這場游戲,她壓根就沒想過贏。
“你身上帶著的吧,‘迷失’。”
“迷失”--系統賦予牧青焱的逆天外掛,用最直白的概念理解,就是個對身t沒有任何副作用的成癮x藥品。
不帶來任何快感,不會有任何反應,像水和空氣一般自然地融進身t,但只要嘗試過一次,不定期補充所產生的戒斷反應就會讓人jg神崩潰,那種蝕骨錐心的渴望能輕易摧毀一切心理防線,只破壞jg神,不傷害身t,這就是它最逆天的地方。
它唯一的缺點是不論用什么方法都無法掩蓋的刺激x氣味,嚴苛的制取條件導致產量稀少,喝下這玩意的只有兩類人--宣誓效忠的心腹和被強行灌注的棋子。
路妤當然沒喝過這玩意,原劇情里她只是牧青焱的床伴,一個還算x1引人的玩具,沒有任何除滿足x1nyu外可利用的價值,這么珍貴的東西絕不會浪費在她身上。
“這么迫不及待?”
牧青焱從上衣的內袋里掏出一個掛著細鏈的小瓶子,jg致的做工讓它像一條充滿設計感的掛墜。
“既然你知道它的存在,那應該也很清楚,‘迷失’并不是毒,沒有所謂解藥,就算有后手,在我看來也是得不償失。”
晃晃手里的小瓶子,牧青焱用溫和的語氣規勸路妤。
“要不要換個條件,玩樂太早結束的話會很沒意思。”
“得了吧,別演,心里恨不得過來給我灌進去,嘴上還裝模作樣為我好,賤不賤呢。”
牧青焱最喜歡看意志堅定的人身不由己痛苦掙扎的模樣,怎么可能真的會允許她換條件。
“哈哈哈哈哈真直接,不過我喜歡。”
走近牧青焱路妤伸手接過他手里的小瓶子,打開特殊材料制成的密封蓋,一gu強烈的刺鼻氣味迅速擴散,整個房間充斥的難聞味道讓她不禁捂住口鼻。
皺起眉頭面se鐵青,路妤閉了閉眼做足心理準備,剛要仰頭一口悶掉,突然被他猝不及防抓住另一只空閑的手臂。
“這就是后手?看來我被路小姐小瞧了呢。”
“你做什么?”
被制住的路妤神情慌亂,身t越發向后側想要遮住原本在他視線外的半邊身t。
牧青焱用力將她整個人拉了過來,手伸進她側邊衣兜里,掏出一個未開封的原裝小瓶子。
“什么時候換的?簡直是一模一樣,細節都這么到位,我都快要對路小姐的夢理論完全信服了。”
除開要喝“迷失”的人之外,從沒有人見過這個秘密武器的真貌,牧青焱望向她手里開完蓋的小瓶子,發出由衷的贊嘆。
發現計策敗露的路妤突然暴起,試圖搶到他手里那個未開封的小瓶子然后徹底摔碎。
“這樣可不行,愿賭服輸,不是路小姐答應的嗎?要好好遵守規則啊。”
單掌就輕松束縛住路妤雙手,牧青焱用大拇指挑開小瓶子的封口,把瓶中yet送到她緊閉的唇邊。
“我不想動粗,乖乖張嘴,就當這個小cha曲從沒發生過如何?”
路妤把臉偏開,加重了閉合牙關的力道。
“真是的,這就太沒意思了。”
他剛剛還帶著溫潤笑意的眼眸顯露出冷漠的本se,面無表情伸手按動下顎關節某處,受迫張開的牙關無法閉合,瓶中yet被他全數倒進嘴里,嗆得咳嗽的路妤不得已將所有冰冷水流順著喉管咽下。
“咳咳咳牧青焱,你不得好si。”
咽完后渾身不舒服的路妤還是在一直咳嗽,她用帶著憎惡的眸子直直怒視著牧青焱,眼里是恨不得生啖其r0u的憤懣。
“唔自殺應該也不算什么很好的si法,可以當作你的愿望已經成真了。”
與咬牙切齒的路妤對視,牧青焱絲毫沒有移開視線,他享受她對他的每一分憎恨,越是情緒激動,他越能從中t味到無盡的歡愉。
“晚上還有你應承的舞會,可不要失約,我會一直等你的。”
纏綿的目光在她臉上不斷流連,牧青焱蜻蜓點水般在她額角臉頰輕吻,滿足后才松開她被縛住的雙手。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