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劑藥效未褪,殘留的睡意與膨脹的情欲相互拉扯,元君禮無法思考,只覺得渾身上下好似火燒一般滾燙,他清醒理智的靈魂和淫亂無力的身體完全撕裂開來,無盡的痛苦讓他不由顫抖。路妤把手覆到他眼睛上,震顫的幅度減緩了些,受到撫慰的元君禮眼角滲出淚來。“不用管。”元君安拉住路妤另一只空閑的手,用臉頰靠在她肩膀上輕輕蹭著,一邊撒嬌一邊用淡漠的目光看向躺在床上的元君禮。“這樣下去他可能會死,我沒開玩笑。”初版的藥效十分暴躁,混雜著原研b試劑本身的功效,并不像后來的改版純粹用于情趣調教,對身體的負擔傷害非常大。“嗯。”元君安面不改色,他小心翼翼張開雙臂環住路妤,見她沒有抗拒加緊收縮的力度,貼在她頭頂嘴角勾起幸福的弧度。“但他不能在這個時候死。”路妤松開元君禮系得規矩嚴謹的領帶,拆開后當作眼罩綁在他眼睛上,感受到她體溫暫時性離開,扭動的軀體變得越發不安,綁緊的領帶被涌出的淚水染成深色。將手伸向他褲腰處的皮帶,意識到她想做什么的元君安一把抓住她的手,語氣焦急。“解藥,我做。”“你當然得做,但現在還得先讓他射出來幾次,不然撐不到那時候。”解開褲帶后勃起的下體一下從內褲中彈出,貼身內褲也束縛不住硬挺的陰莖,隨著身體扭動滑落到只淺淺包住一半,位置尷尬地掛在中央。他整個身體都很燙,充血泛紅的下半身更是熱度驚人,用手指勾住內褲邊緣讓陰莖完全暴露在空氣里,路妤縮回被燙到的手指揉了揉。“手套,臟。”不知從何處找到副還算厚實的一次性手套,元君安遞到路妤面前,滿眼嫌惡地看著被龜頭不斷滲出的情液浸潤得整個莖身都黏黏糊糊的性器。實在有點無從下手,路妤坦然接受他的提議,戴上手套后總算有點聊勝于無的隔熱。按照元君禮本身的敏感程度,在無意識狀態下被路妤碰用不了多久就能迅速射精,但這次她用雙手擼過好幾回,肆意蹂躪著脆弱的龜頭和睪丸,只讓他承受不住般繃直身體開始不受控擺動,想從下身傳來的滅頂快感中逃離。“嘖,別亂動。”他晃動的幅度太大,沒辦法抓穩陰莖的路妤有點煩躁,狠狠打在他情欲蓬勃不斷吐水的冠首。“呃啊”綿軟的喘息從緊咬的牙關中溢出,還殘存一分理智的元君禮拼命搖頭,他差點被刺激得要吐舌呻吟,如果真屈服于快感,他今后絕對會變成只會搖尾乞憐的公狗。“只用手應該不行。”路妤看著他仿佛下一秒就即將射精卻還是不為所動的陰莖,皺起眉頭開始思考。
“這里有套嗎?”轉頭看向背身蹲在角落捂住耳朵自欺欺人的元君安,路妤起身摘下了手套。元君安只是加重捂住耳朵的力氣,假裝自己什么都沒聽見。一個個的都這么麻煩,將手套甩在一旁的垃圾桶里,路妤走近元君安在背后輕輕摟住他。“想不想和我做?”聽到這話的元君安瞬間解除“耳聾”狀態,他轉過身回抱路妤,窩在她胸前興奮地點頭。“接下來我會和你做愛,那只是個用來助興的情趣道具,你明白嗎?”激動的情緒被一句話澆滅,元君安陷入沉默。久到路妤開始不耐煩,準備自己出去買套的時候,胸口處傳來一個悶悶的“嗯”,元君安松開緊緊纏住的雙手,轉身走到門口開門離開,整個過程快到讓她都沒看清他一閃而過的面色。房間內只剩下還在床上壓抑住呻吟痛苦掙扎的元君禮,和走到床前坐在枕頭旁伸手將他汗涔涔濕透的碎發撥開的路妤。“我和他之前就認識,那次所謂意外是我一手策劃,這些不用我說你都已經猜到了不是嗎?”被蒙住眼睛的元君禮一聲不吭,他像被紊亂的身體狀況擾亂思緒,沒有聽見她在說話。“不愧是雙胞胎,自欺欺人的做法都如此一致。”路妤的輕笑帶著幾分挖苦,元君禮閉上被遮在領帶下的雙眼,心臟的鈍痛超越一切身體上的不適,無所謂,什么都無所謂了,如果當她的狗是留在她身邊的標志,那么他愿意成為最聽話的那只。拋棄尊嚴的元君禮轉動昏沉的腦袋,面色潮紅伸出舌尖,一點點舔弄著她還放在他臉側的手掌。覺得有點意思的路妤伸出一根手指,抵著他柔軟的舌尖勾纏撫弄,察覺到路妤并不反感,元君禮心里多幾分底氣,大膽張嘴含住她整根手指,任由她不停往前戳弄,伸到口腔深處壓住舌根時,無法抵抗反射性的干嘔動作將她手指吐了出來。“你就是這么當狗的?拒絕主人的蠢狗我可不要。”把口水抹在他散亂開來的襯衫上,路妤用力擰了擰他堅硬發紅的乳頭,身下的元君禮發出嬌媚的呻吟,將身子往上挺想得到更多的虐待。“賤狗真淫蕩,不會把這當成獎勵吧。”“主主人懲罰什么都可以”放任被情欲支配的元君禮從喉嚨里艱難擠出幾個字眼,期間還夾雜著不間斷的粗重喘息。玩性大發的路妤解開他最后幾顆搖搖欲墜的紐扣,剛要把手放在他胸腹處撫摸,就被伸出的手掌止住動作。“套,買了。”身后傳來的語氣異常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