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沒事,我想告訴你。”如果是路妤的話,說出來她一定會心疼他的,想到這池晟穩了穩心神,從那段不愿回想的塵封記憶中提取關鍵節點繼續說了下去。“母親她表面上是車禍意外去世的,最后事故調查顯示是剎車失靈導致撞上護欄墜下山崖車毀人亡,但是”池晟說到這里,語氣變得咬牙切齒起來:“我看見了,我明明就看見了,在出事前幾天那個女人來過家里,在車庫停留了很長時間,要不是我那天在玩捉迷藏躲進車庫根本沒人知道。”“誒怎么會這樣,難難道?后后來呢?”路妤的語氣有幾分猶疑,不愿去輕易猜測人心的險惡。她手上拉開元君安的外套拉鏈,敞開后將手探入貼身的底襯當中,把未干的口水涂在他直直立起的乳頭上。然后她俯下身湊在他耳邊吹氣:“硬不起來還有感覺呀~”元君安敏感的耳根已經全數變紅,像是受不了過于刺激的快感微微偏了偏頭,壓抑住即將脫口而出的喘息輕聲囁嚅:“激激素”原來是藥物問題硬不起來,本身還是有性快感的,這不是更好玩了?“后來我去找池開霽說這件事,那個人渣卻說我撒謊,那天的監控錄像里除了偷偷躲進去的我之外,根本沒有人進去過車庫。”似乎又回到被質疑到百口莫辯的那天,池晟用力攥緊蓋著的絨被,柔軟蓬松的內絮被迫揪成一團。手下顫抖的小乳頭變得越發充血腫脹起來,路妤直接掀開衣服讓他自己叼著下擺,饒有趣味地快速撥弄著興奮起來的小豆豆,身下的元君安克制住想要弓身緩解快感的沖動,嘴里的衣擺已經被不住流出的口水染濕,渾身都被情潮洗刷成艷紅色,輕顫著的軀體將坐在身上的路妤也帶動著稍稍搖晃起來。“別亂動,”路妤調整下位置,一巴掌拍在他依舊沒什么動靜的下身,激得元君安像觸電般整個人都彈起一瞬,然后她加大聲音回應門外的池晟,“啊?晟哥哥好可憐這件事最后怎么處理了呢”“那個卑鄙無恥的家伙肯定和他情婦早就串通好了,監控錄像絕對被掉包過,我那時年紀小一氣之下揚言要把這事告訴元家,讓元家派人來查,就被池開霽送到了那個鳥不拉屎的偏遠破學校。”池晟本想再吐槽下那個鄉下地方環境條件有多差,但轉念一想好歹是他和路妤的結緣地,為了不讓她難過還是跳過這一段比較好。“再然后我回來的時候那兩個不要臉的居然已經結完了婚,我去找元家的人但他們都說這件事已經翻篇,只把我的話當作對后媽的不滿沒放在心上。”還是個孩子的池晟遇到這種事后無能為力又敏感脆弱,只能將怒氣發泄在其他方面開始惹是生非,原本只是有點調皮的普通熊孩子直接進化為事事與家里作對的暴躁炸藥包。看見自家唯一繼承人如此叛逆池開霽卻沒有糾正,放任其野蠻生長,終于在他的縱容下,池晟變成了如今打架逃課樣樣不落的紈绔子弟。
路妤清楚這都是為了池鈺今后順理成章回歸池家鋪路,池開霽那個老狐貍從一開始就厭惡這個和元攸琴政治聯姻生下來的兒子。他這個人最討厭被逼著做選擇,當初和元家聯姻生下繼承人是他繼承池家的必選項,于是他明面上恭敬聽從指揮,私下一開始就計劃好元攸琴的死亡,在掌權后一步步換掉家族企業里的核心成員,池鈺擠掉池晟上位也是遲早的事。只不過原劇情沒有持續到那么遠,大概在池鈺回歸池家后不久“愛意值”便達成滿值,她被傳送到了下一個世界,但現在這個時間點,池晟的身份可還大有作為。“那那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晟哥哥這些年一定過得很難受吧鹿鹿好心疼晟哥哥”路妤說著就從元君安身上起來,站起后她踢了踢還躺在地板上的元君安,只是稍微玩了會這家伙就敏感得不行軟成一攤漿糊,要是能硬怕也像他哥一樣早就射出來了。該問的也問完了,剛才強行打起的精神一下子全部消退,她變得更困了,至于腳邊這家伙,愛睡哪睡哪,她那還有個毯子一會給他,免得直接凍死在屋子里。“我現在已經沒事了,”因為有你在,有你陪著我就好了,池晟心里默念完后,半天沒有得到路妤的回應,猶豫地問了一句:“你還想知道其他的嗎?”“想的呀~只是現在鹿鹿好困呀~下次再和晟哥哥聊天好嗎~晚安安呀~”“啊嗯,晚安”還是很亢奮想繼續和路妤聊天的池晟有些失望,在心里安慰自己明天早上一睜眼就能見到她后,閉上雙眼期待睡足精神能夠多陪陪路妤。路妤打了個哈欠慢悠悠晃到床邊,一只腳都已經爬上了床另一只卻被拽住。“不許上床,臟死了,你不想睡衣柜就找個角落自己窩著。”路妤把床上的小毯子甩給抓著她腳踝的元君安,用力蹬了幾下腿終于順利上了床。“床底下,可以嗎?”元君安如獲至寶般抱著路妤給他的小毯子,趴下來看了看床底。“隨便,再吵就把你從窗戶扔出去。”路妤闔上眼瞬間迷迷糊糊有了睡意,最后幾個字輕得就像夢囈。發現自己還是太大只沒法鉆進去的元君安有些遺憾地起身,站在床邊默默看著路妤安靜的睡顏,突然蹲下來湊到她耳邊。「晚安」--他做了個沒有出聲的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