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個時候是為了牽池以恒的手占他便宜的,她根本不怕黑。
“不用了,我留盞臺燈睡。”她指著臺燈,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
“哦。”池以恒給她把床鋪好,一步三回頭地往外走。
“這個房間太小了,你睡我房間吧。”他又爭取了一次,“我可以睡這里。”
“沒關(guān)系。”憋si你,半夜別爬我床。
帥氣的臉上有些委屈巴巴的:“那晚安。”
“晚安。”
岑冬青洗了熱水澡,換上了睡衣——他家沒有nv士睡衣,找了一套他的,毛茸茸的,很大。
池以恒強調(diào)自己沒穿過,但她莫名覺得衣服上有他的味道,很好聞。
袖子太長了,她卷了幾圈才露出手,池以恒在外面敲門,說要給她送熱牛n。
h鼠狼給j拜年,不安好心。
岑冬青倒要看看他又有什么新花樣。
開了門,他端著熱牛n走進來,放在她跟前,要給她吹頭發(fā)。
哎呦,還會給nv生吹頭發(fā)呢。
她沒說什么,想看他露餡。
然后發(fā)現(xiàn)他并不會吹,很是生疏地擺弄她的頭發(fā),看上去很鎮(zhèn)定,但其實手指在她發(fā)間穿來穿去的,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
岑冬青笑了。
好傻啊。
她等池以恒給她把頭發(fā)吹完,他也洗過澡換了睡衣,頭發(fā)看上去只是草草吹了一下,還有些sh漉漉的,一副打算和她睡覺的樣子。
她眨著眼睛,眼睛里是狡黠的笑意。
“晚安。”
池以恒悶悶不樂地:“晚安。”
再次被驅(qū)逐出房間。
明明都跟他回家了。
“啪”地一聲,燈滅了。
陷入一片黑暗。
池以恒抓住了她的胳膊:“別怕。”
我沒怕!岑冬青被他嚇了一跳:“停電了?”
池以恒“嗯”了一聲,偷偷低頭聞她頭發(fā)上的香味。
她離得那么近,近到只要一伸手,便能抱個滿懷。
他沒忍住,伸出了手,把她摟進懷里,他心跳得好快。
岑冬青也心跳得好快,黑暗里,他是唯一的溫度,很熱很熱地貼著她,她腿有些發(fā)軟,好想睡他。
他的呼x1有些重,就在她耳邊。
“我能親你嗎。”
真要命,怎么會有這種人。
明明高大有力,能把她按在懷里肆意妄為,可他卻很有禮貌地詢問她,能不能親她。
岑冬青在他懷里仰起頭,他以為她要掙扎,用力地把人摟得更緊。
好想——
他下面那根東西隔著衣服頂在她身上。
他是混蛋,他想強——
他被自己荒唐的念頭撩得渾身發(fā)燙,耳朵熱得像要熟了。
“就給我親一下·······”
他可憐巴巴地問,“一下也不行嗎。”
嘖!
岑冬青想強吻他了!
她在黑暗里踮起腳,親在他的下巴上。
好像火山噴發(fā),炙熱的巖漿滾過四肢百骸,池以恒本能地吻住了她,他腦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識地輕啄到t1an舐,再到吮x1,舌頭忍不住地闖進去,壓著她的舌頭,纏著她嘬吻。
岑冬青還是第一次接吻,初吻的威力叫她暈乎乎地軟在池以恒懷里,發(fā)出令人臉紅的sheny1n。
喘不過氣了。
她不知道怎么呼x1,被親得滿臉通紅,等他放開時,像只缺氧的魚在他懷里喘息。
緊接著池以恒又吻住了她,他把人壓在床上,深深陷入柔軟的被子里。
十指緊扣,親了又親。
他無疑是高大的,這樣罩在她身上,好像一座小山,又像是什么遠古巨獸,纖細的身子在他身下無力地掙扎。
也不是真的不愿意,只是她受不了這么猛烈的攻勢,又慌張又想要,扭著身子想掙脫禁錮,有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