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深入肏得她一下子向前去,豐滿的胸狠狠的被撞的顫抖起來,難耐的快感幾欲淹沒了理智,她咬著唇,看著尹元鶴皺眉的別扭模樣,放肆大膽的叫出來,眼尾早就被情欲燒紅,氤氳著水汽,嫵媚的眼睛微瞇著,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手指肏弄的速度很快,就如同她方才那么對她的大人,仍舊是泄氣一樣的速度,頂得她完全說不出話來,掐著脖子后入,每一次肏弄她都能清楚的聽到羞人的肉體碰撞聲。突然可悲的想:她和尹元鶴只有在這時候是最親密的。把手指放在肉里一寸寸的把粗糙碾平,一寸寸的扣挖——她原先以為尹元鶴悶騷地背著自己偷偷看那些春宮畫本,后來才發現這人是無師自通。她太聰明,往前是她服侍她,少而淺嘗輒止的親密就讓她學了個七七八八,舉一反三,有時竟回禮地讓黎霏琳喘不過氣來,哭著泄在床上。她聽到她的喘息深了幾分,而后故意向淺下端用力按去,似乎故意壞心的挑逗著尿道,小腹慢慢變漲,奇怪的感覺襲來——她原先以為尹元鶴只是那種呆板把手指放進去隨意幾下到了了事的女人,后來才發現她也有自己的壞心,甚至比她更甚。她又發現尹元鶴從始至終都沒摸過自己的胸,明明是這么勾人的物件,讓某些男人看到是要紅了眼睛上趕著爭搶的,卻在這人的眼里一文不值。床上好多時候尹元鶴都是沉默著閉上嘴,粗暴的干著自己。想著她一邊喘,一邊用手繼續按上自己漲的快要炸開的胸,隨著被抽cha的動作,用pi股蹭著那人的小腹,手也不停的發泄般揉捏著自己的軟肉,頂端的紅豆被極大的力道捏住拉扯,幾乎要被扯斷似的。太舒服了,好痛卻又爽得腦袋都昏的幾乎要出竅去了。大人…~大人可…知……今日我~為何這么……敏感……?啊嗯~她低吟著開口,聲音軟糯,夾雜著幾許哭腔,聽到聲音的尹元鶴的動作一滯,只是靜靜看著身下的人,目光復雜。問問題的人知道自己的答案,也知道答者的回答。但她還是問。問什么呢?問什么呢。黎霏琳不太清楚,尹元鶴也不太清楚。
就像回答的人不清楚她為什么濕,也不清楚自己為什么要回答。插入的角度改變了一下,直直頂到她最敏感的一個點,一下子就把她肏的往前去好多,罪魁禍首思索半晌還是開口:“你向桃易討了馬酒,喝酒誤人。”在大廳她飲蜜水的時候桃易給這人拿了兩個杯子,她湊過來的時候身上混雜著奶味的酒香,清清楚楚地告訴她想要卻錯誤的答案。黎霏琳被肏的幾乎失神的眸子有些失焦,只是看著她的側臉,突然有些無可奈何的嘆氣。“是了…大人~大人!嗯……嗯……慢點~大人…大人家的酒…~太純~太迷醉~”有點口不擇言卻又故意條分縷析地推敲意味在,倒不如說自欺欺人。她想說:是大人家的酒太純太迷醉,才讓我酒后亂了性。她不想說:是大人家的酒太烈太澄澈,才讓我酒后吐真言。問什么呢。尿道被狠狠的隔著穴道擠壓,小腹漲漲的感覺又席卷而來,她有些憋不住,自然而然地聯想到尹元鶴,她是故意的。被懲罰了,想到這兒,她心里暗爽,豎起的貓耳輕輕罰顫,原本嘴里的牙齒也計因為失去了理智逐漸變為獸齒。瞇著眼看那人鳳眼煙味上挑,被欲浸染的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