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苟〕皆谇裱缯娑呅÷曊f,「你頂到我了?!骨裱缯娴哪樢幌伦蛹t了,她急忙松手與丁辰拉開距離,丁辰臉上的紅潮一直蔓延到脖頸,她的制服敞開著,露出被邱宴真弄得凌亂不堪的內衣,雪白的胸埔跟著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頂端的嫣紅已經被吮得紅腫,像是鮮紅待采的果實。看著自己的「杰作」,邱宴真的臉紅得像一塊燒熱的烙鐵,頭上的數字不停上漲,泄漏著她內心的欲望,盡管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羞恥,邱宴真卻無法將目光從丁辰身上移開,她的心里鼓動著強烈的渴望,幾乎要沖破她的胸腔。她從小就被教育要推己及人,所以一直都習慣關注別人,腦子里總是想著自己的言行究竟有沒有造成別人的不舒服或是給別人帶來麻煩,以至于她有時會過于克制自己,只有在家人面前能篤定就算自己做得不那么好也沒有關系。一開始以為是下半身的變化帶來的影響,但后來邱宴真發現丁辰好像就是莫名讓自己覺得可以對她放肆,也許是因為對方很迅速就接受了她奇怪的下半身,甚至什么也沒問,讓人感覺這個人好像無論如何都不會討厭自己。不過在腦子還清醒的情況下,要做些比較越界的事情,邱宴真還是傾向完全確認對方能接受再做。于是她吞吞吐吐,想了個委婉的表達方式,「訂金能再收一點嗎?」丁辰要羞恥死了,她們尾款都快付完了還討什么訂金???她覺得自己要瘋了,本想今天回家后好好思考今天和邱宴真的對話,然后厘清一下自己的想法,誰知道過沒幾分鐘衣服都要差點被扒光了,難道她們兩個注定要走先上車后補票的路線嗎?丁辰嗔了邱宴真一眼,小小嗯了一聲后說:「你能不能別問了?不行我會說的。」邱宴真無辜道:「我只問了這一次。」「用眼神試探也算?!苟〕降伤?,旋即又撇開視線,「基本上你會做的事應該也沒什么不行的?!顾嘈徘裱缯嬗蟹执纾幢闼僭趺捶湃?,本性守規矩的人應當不會做出太過分的事情。邱宴真眨眨眼,臉上浮出一抹笑,她想也許就是這樣,才會讓她有那種與丁辰在一起幾乎能無所顧忌的感覺,丁辰總能注意到她暗戳戳的試探,并給她一個準信。邱宴真于是遵從自己現在內心想做的事,她傾身向前額頭抵住丁辰的額頭,帶笑的杏眼近距離和丁辰對望。丁辰微微征住了,邱宴真總是笑臉迎人,但丁辰幾乎沒見過她這么笑,少了點溫婉的氣質,多了幾分靈動,很是可愛,丁辰的心碰碰跳著,她能從邱宴真的表情和雙眼中讀出「喜歡」兩個字,不屬于自己的香氣將丁辰團團包圍,她全身都熱烘烘的,整個人有些發暈。邱宴真用鼻尖蹭了一下丁辰的鼻子,在丁辰唇邊落下一個吻,雖然她更愿意往旁邊看起來就很好親的唇上親,但初吻在廁所怎么想都很糟糕,所以她忍住了。新一輪的攻勢再度展開,輕柔的吻從臉頰一路來到鎖骨,邱宴真一手扶著丁辰的腰,一手隔著百褶裙撫摸著大腿外側,不需要試探與猜測,邱宴真的手沒有遲疑,但是移動得緩慢,給足對方準備的時間。丁辰在腰間裙頭處折了兩折,所以裙子沒有原本那么長,邱宴真的手探進裙擺,在丁辰光滑的大腿上摩娑,在鎖骨上的舔吻已經停下,她現在無暇顧及其他地方。丁辰親昵地用臉蹭了蹭邱宴真發頂,邱宴真舉手投足間都是綿密的情意,讓丁辰也陷入這種戀人間柔情繾綣的氛圍,她輕輕揉起邱宴真紅透的耳朵,感覺整個心間都漲漲的,讓人忍不住想抱緊眼前的人。丁辰撒嬌般的舉動讓邱宴真快心動死了,她在對方的頸窩蹭蹭以示回應,手指已經來到丁辰腹股溝,大腿內側傳來的酥癢引得丁辰哼唧一聲,邱宴真在柔軟的內側大腿流連忘返了一陣,才緊張地登上了小山丘,頭上的人呼吸明顯急促了許多,原本揉著她耳朵的手現在緊捏著,她本就灼熱的耳朵被丁辰手掌的溫度包得更熱。在山丘上探索了一會后,邱宴真來到丁辰早已被液體打濕的那處,棉質的內褲濕了一塊,里頭的溫度都透了出來,邱宴真在那個溫熱柔軟的地方輕按。「嗯」丁辰敏感地抖了一下,更多的黏液從縫隙間流出。邱宴真湊到丁辰的耳邊,帶著氣音說:「你好濕。」丁辰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她羞憤地在邱宴真的背上拍了一下,邱宴真討好地親親她的耳骨,手指刮蹭她敏感的y蒂。「啊」布料在微微挺立的肉豆上磨擦,給丁辰帶來很大的快感,手指時而挑弄時而輕壓,令丁辰雙腿發虛快要站不住腳。丁辰的內褲已經被水浸濕,邱宴真手指勾著內褲邊緣要探進去時,卻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停下了動作?!膏旁趺戳??」丁辰不明所以,以為邱宴真又在等待她的準許,「不是說了」「不是?!骨裱缯嫜杆俳忉?,「只是想說我是不是要洗下手?」她微喘著有點猶豫,她剛才碰過樓梯,手臟得很,可又有點不想打破現在的氣氛。在這一觸即發的時刻被打斷,丁辰有些惱,但還是松開了邱宴真,哪知邱宴真在原地站了一陣,就蹲下身去湊近她雙腿之間。丁辰嚇得用手抵住邱宴真的額頭,「你干嘛!」「我想著既然手臟那不如用嘴」邱宴真仰起頭,眼神因為羞恥而飄移不定,「我中午吃飽后有刷牙。」丁辰心說問題不在于有沒有刷牙,「我、我我那里很臟」
邱宴真單膝跪在地上,頭又往前了點,「你上次也用嘴了?!苟〕綗o力反駁,她當初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