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像打開一件禮物一樣打開我。”這句話似乎暗示了一些不一樣的權力關系,于真沒有說話,她抬眼看著afra,等待她的進一步的解釋。afra繼續著剛剛誘惑的語調:“你可以狠狠的蹂躪我,進入我,主導我,傷害我……”“即使你這樣,我也不愿意這樣做…”于真看著afra的眼睛說,不過她心里還是有一點驚訝,afra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讓她來掌握主導權,那不是她最在意的東西嗎。“不,寶貝。”
afra對著于真搖了搖頭,她伸出食指,循循善誘的說:“你之所以拒絕我,是因為你把這個看作是se/x,把我看作是一個人……”afra輕輕的吸氣,她的聲音像煙一樣飄散:“把我看作一個玩具好了……把這次看作一次報復和復仇,你能夠對我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任何,事情。”于真仍舊沒有同意,雖然她討厭afra,而且她和afra之間有著那么糟糕的過往,但是afra剛剛的話的確非常物化她自己,出于一種本能的正義感,于真也不喜歡afra用這樣的話在自己身上:“不,還是不行,而且你這樣說不好的……”“不好的?”afra稍微拉遠了一點距離,她看著于真,感受到了她的正義感,她抹著自己的下唇,微笑著說:“你忘了嗎?之前我是怎樣對待你的,我強迫你和我一起看/片,然后強迫你和做片中的那些動作和姿勢……那些動作都太難了,你沒有這樣的柔韌性,我強迫你做的時候,你甚至弄傷了自己……”那些記憶又在于真的腦中閃現。的確,afra的確讓她去做那些簡直“荒謬”一樣屈辱且無意義的姿勢,她無法做成,afra甚至第二天讓她看一些舞蹈教程中的拉伸視頻,做柔韌度練習……“而且,有一次,你哭了,我告訴你即使你哭了,也不能夠免于做你的‘義務’,而且還會受到更多的懲罰。你就只能一邊哭,一邊言不由衷的向我道歉,向我承諾你一定會好好做你的‘義務’…”afra繼續幫助著于真回憶,她的語調清晰,而且帶著一種第叁視角的對于真的憐憫。“那一次,是在餐桌上。而你躺在還沒有完全清理完的桌上,整個過程中,你的背后一直壓著冰冷的金屬餐具。那是多么冰冷,多么恥辱,多么不舒服……”afra繼續著曾經的回憶,似乎像是在朗誦一首悲傷的詩歌。“我…”于真努力的壓制著自己憤怒和其他的負面情緒,她深呼吸了好幾次,她終于平息了一些。她看著afra的眼睛,努力的強調,說:“我是不會對你做你曾經對我做的相同的事情的,afra,我沒有你那么的無恥。”“真的嗎?”afra挑眉,她用一種很困惑的樣子,說:“那我們之前讓你穿著chastitybelt上班,你回來的時候,為什么你往往都濕了呢?”“你!”于真被這個徹底的激怒了,她生氣的猛地推向了afra,將對方壓在了墻壁上。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你簡直是……”于真想著罵人的臟話,良好的教育讓她幾乎沒有對人說過s和b開頭的那兩個單詞。這次,她想說,但是一下子還是沒能說得出來。“su/lt,bit/ch?”afra繼續刺激著于真,她很迷人的微笑著,“我親愛的小鳥,你直到現在都說不出這兩個單詞?你忘了我之前上你的時候,會用多少次su/ltsha嗎?你忘了之前你被凱西侮辱的時候,她一邊扇你的耳光,一邊在說些什么嗎?”“閉嘴!”于真再次將afra向身后的墻壁推去,后者似乎渾然不覺這樣的疼痛,依舊微笑,甚至還體貼的提議,問:“要我帶你進房間,向你展示一下你可以用什么工具嗎?”“好好好。”情緒激動的于真連續說了好幾個好。過程中,于真的確讓她的憤怒掌握了她的大腦,如afra所說的那樣“把她當作一個玩具那樣,進行著純粹的發泄”,但是她還沒有做到最后,她就很快看到了afra忍耐疼痛的表情,也看到自己手上進行的粗暴的動作。這讓她在開始進行這個行為后不一會,突然的停了下來。她真的要用這種方式對待afra嗎?這樣她不就和她們一樣了嗎?而且明明契約的方式是對她們傷害最深,最好的懲罰方式……見到于真停了下來,afra出聲問:“你怎么不行了?”于真看了一眼自己身下的afra,她逐漸冷靜了下來,她深呼吸了一下,說:“我又不是男性,你這樣說是刺激不到我的。”“我的錯。”afra坐了起來,她看著于真的側臉,問:“你在想什么?”于真沉默了一下,問:“你為什么非要刺激我,讓我來這樣對你?你明明不喜歡這樣的。”“有的時候,人們會為愛做一些截然相反的事情。”afra看見于真基本沒有繼續的打算,她便摸出了打火機,點燃了一只煙,“我太想親近你了,所以我寧愿去做這樣的事情來親近你。”“很難熬吧?”于真突然問afra。這倒讓afra意外的有些感動,于真居然站在自己角度來感受自己的情感,這倒是非常少有的事情。一時間,她看著于真,沒說話。“那段時間…就是我被你們控制的那段時間,我也是這樣覺得的。”于真頓了頓,她說,“我感覺我們的關系真的純粹是孽緣一樣,對我們雙方都是傷害,無論左轉還是右轉,總有人會得到傷害,為什么會這樣呢?”“我也不知道。”afra將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