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se似乎從情緒化的戀人變成了冷靜談判的戀人。她甩了一下頭,算是整理自己的頭發了,她的眼睛完全的看著于真,說:“這是很公平的。就像你剛剛自己說的那樣,你自己都非常明白,這樣做對于我們的傷害是最深的,最重的,最有效果的。”
kasia的詞句好聽的起伏著,像是棕櫚泉的水流。
“而即使你真正的告到了法庭上,如果你贏了的話,我們也會有自己的懲罰,例如刑期,這也是有時間的。而你也肯定明白,恐怕這是不言自明的事情——就是這整件事情,根本不足以判決我們無期徒刑,對嗎?而引用你的話說,分手b刑期的懲罰更重,那么這不就意味著分手的天數還更應該b刑期的天數短,不對嗎?”
kasia的這段發言一如她在所有在法庭上的結案陳詞一樣,jg彩無b。
于真聽得有些愣,她還沒反應過來,她呆呆的看著kasia,聲音有些小的嘀咕了一句:“怎么還可以這樣……”
“所以…”kasia走上前去,她握住了于真的兩臂,輕輕的搖晃了一下對方,說:“親ai的真,告訴我們一個數字,你想的是多久?
要是以前,于真肯定不敢想象,她會在一件事情上向afra求助一般去問她觀點。但是現在…
“afra!你不說點什么嗎?”于真將視線投到afra那里。
而afra似乎也是真的第一次聽到這個理論,她若有所思的猶豫了一下,然后搖了搖手,說:“嗯…我不知道,聽起來很有道理的樣子。”
廢話…
我當然知道很有道理的樣子。于真有點無奈,她看著kasia,試圖說:“kasia,我知道你沒有多少感情經歷……”
“不,她并不是沒有多少感情經歷,我們親ai的kasia是如此的純潔無暇,她是只有你這一段…”afra的語調上揚,有些惡劣的笑著,她開口調侃了kasia,“她在她那波蘭鄉下落后的教育中,一直反對任何無用的‘戀ai’。”
“閉嘴,afra。”kasia有些溫怒的看了afra一眼。
室內的氣氛竟然有些緩和。
于真繼續剛剛的勸說:“kasia,你看,分手與所謂刑期是不一樣的。分手很少暫時或者劃定期限的…你這樣想有些,有些si板了。”
其實于真心中想的形容詞是“有些呆”,但是這個形容詞似乎帶著一絲親近的打情罵俏一般…她是不會這樣說的,她還是一個很注意距離的人的。
“真,你覺得你與其他人相似嗎?”kasia認真的看著于真,問。
“當然不一樣,每個人都是…”于真的話還沒說完,kasia就反駁說:“那我們為什么要沿用一般的范例呢?”
聽到這里,于真張了張嘴,她說不出話來,她不知道該對kasia說些什么了。
半響,她才擠出一個不完整的句子:“我真的不想……”
“不想什么,不想跟我們在一起?”kasia的臉se因為這句話有些y沉。
“這樣吧,真,你告訴當時你想象的如果我們對簿公堂,你腦海中認為的我們的刑期會是多久?”afra似乎有些友善的聲音加了進來。
“嗯可能判決到5-12年,這是最樂觀的情況下。而你們的實際服刑期限,可能在1-3年這樣。因為中間你們可能會保外就醫,重金保釋等各種我不知道的手段……”于真想了想,她誠懇的回答到。
“好吧,那我們就取一個5年怎么樣?5年我們絲毫不會打擾你”afra也像是在談判一樣,她鄭重的做了一個手勢,說,“而且分手期結束并不意味著我們就復合了,你仍舊有拒絕我們的權利,只不過5年之后意味著我們可以重新追求你。而你,有所有的主動權,可以嗎?”
唔…
反正到時候可以拒絕,而且這5年她們不會找她……于真的想法有些松動,似乎想起來自己并沒有什么失去的。因為她們受到了最嚴厲的懲罰,而且5年之后她仍舊可以拒絕她們,這不就跟自己最開始提出的無限期分手一模一樣嗎?
想到這里,于真稍微緩了緩氣,她抬起頭來,深深的看了一眼kasia和afra,慢慢的說:“好…那先看看吧。”
說完之后,于真仍舊有點覺得不踏實,她有些警惕的補充了一句:“暫時先這樣看吧,我還是有可能改變主意的。”
“我真是覺得悲傷。”afra望著房間門的方向對kasia說,在幾分鐘之前,她心ai的于真從那扇門走了出去,她的身影逐漸遠去,意味著她們約定的五年之約生效。
“我曾經告訴過你,這樣做是不妥的……否則我以前跟她的關系那么好,我還要千里迢迢答應了你的提議,邀請你進入關系,是為了什么?”
kasia臉sey沉沉的,她說到這里就自顧自的停下了,她有些憤怒的錘了一下墻壁,發出很響的聲響。她在徒勞的發泄著。
她轉身看向k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