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話。
她暫時不想將梅麗莎牽扯進來,所以暫時用一些編造的細節搪塞了梅麗莎的擔憂。而至于那個小小的試探……即使kasia和afra聽見了,她也有把握讓梅麗莎完全不受影響。所以,現在就回去,等,就好了。
回去之后,kasia和afra在看電視上今年美國的總統提名候選人的辯論。于真對這個向來沒有什么興趣,她拋出一個跟今天的試探有些相關的話題:“你們曾經在浴室跟人打過電話嗎?”
她們兩人的回答聽起來都還算正常……當然,于真心說,我指的正常不是說她們回答的內容非常正常,而是她們似乎真的對自己今天偷偷和梅麗莎接觸一無所知,更對自己在電話里面有tia0q1ng嫌疑的跟梅麗莎的對話毫不知情。
真有趣。
那不如再試試。接下來的幾天中,于真進行了各種試探。例如她和之前kasia非常介意的,很吃醋的,甚至稱呼那個人為“英格蘭b1a0/子”的哈爾松俱樂部的reona一起出去逛了內衣店;甚至在咖啡店有男孩找她要電話號碼,于真都很大方的給了……
但是這一切,kasia和afra似乎都真的毫不知情。她們毫無反應,好像真的完全對自己的行蹤一無所知的樣子。
于真這樣想著,那既然你們表現得很遲鈍,那我就不客氣了……之前和梅麗莎打電話時候,提到的關于kasia是不是自己妻子的話真的刺激到了于真,往日父母對自己的批評似乎像是神奇的應驗了。這更讓于真覺得無法接受,她決定如果要反抗,那就真的要果決的反抗,嘗試和調動自己所有能支配的,甚至目前覺得有些不能接受的資源——
她久違的撥通了葛意的電話。
那邊人的反應和梅麗莎一樣,都非常的驚喜。但是于真對于葛意并沒有對待梅麗莎這樣的耐心,葛意讓自己為了所謂“大義”暫時不報警的行為深深的傷害了于真,但是她之前說過:如果于真不報警,她愿意盡可能的在私立救濟的范圍內幫助她。
而現在,自己的確需要盡可能多的幫助,g脆就當是“利用”葛意?
于真很冷漠的打斷了葛意,向她確認:“你說如果我采用私立救濟的方式,你會盡可能的幫我,現在還有效嗎?”
“當然,當然。”電話那邊的葛意有些急切的說,她還接著說:“之前的事情,我也是有一定的原因的。afra名下基金會所資助的那個南波士頓地區的項目,其中的一個男孩剛好是我跟蹤調研的對象之一,他當時缺少藥物,即將si去,但是afra的基金會的資助給他帶來了緊缺的稀有抗生素,讓他能夠……”
“好了!我不想聽!”于真仍舊有些難以克制的悲傷和憤怒,她急不可耐的打斷了葛意。
葛意的聲音也有些低落:“我知道……你有一切的權利不原諒我,哎,這真的就像是電車難題一樣,我真的不知道先救哪邊……但是他當時看起來要si了,我就……”
“好,你別說了。”于真又一次的打斷了葛意的話,她心中仍舊有氣,她還有私心,她賭氣的想要保持對葛意的憤怒和失望。
葛意很聽話的閉嘴了。
于真問她,如果我要找出她們身上有價值的情報應該從哪些方面入手。
葛意似乎還有點吃驚,因為于真問的并不是“有可能的弱點”而是“有價值的情報”,她覺得有些奇怪,難道于真要拿kasia和afra的情報去跟別人交換什么?
即使這么想,葛意仍舊在一陣思索之后,給出了一個思路:“你試著去打探一下afra今年大選支持誰。這是一個很有價值的情報。她爸爸一直是共和黨的主要資助者之一,保守盤的華爾街支持者。afra往常都沒有公開表態過,她現在逐漸有了基金會和自己的資本運行網絡,如果你能夠知道她支持哪位候選人的話,這是非常大的一個情報……a國兩黨許多政客都在猜測,afra自己身為半出柜的、有許多科技金融公司背景的出資人,她的立場一直非常模糊……”
“哦?這樣嗎。”于真想了想,她想到了那天回去看到afra和kasia在看提名的總統候選人之間的辯論,這似乎真的很有價值……如果自己能夠知道afra確切的政治態度,那么自己就能拿到這個情報去跟雷瓊斯交換,讓雷瓊斯指導自己進行報警前的證據收集,當然,我也不會將計劃全部告訴雷瓊斯的!正如我不會將自己想法完全的告訴葛意一樣!
最完整的計劃就留在自己的心里好了……于真這樣想著。
葛意在那邊繼續說:“如果你能夠進一步的知道她是如何給候選人打她的秘密的‘政治獻金’的話,這個情報會更加值錢的,我想,所有人都會心動……”
于真靜靜地聽著,她的思維還同時回顧了自己這一路上的反抗:從最開始在a國的時候,試圖趁afra帶自己去市里購物的時候逃脫,結果kasia被afra說服,上了賊船;后來到l敦之后,她試圖用“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的方式報復kasia和af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