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真在心底慶賀著這難得的,讓自己更加能夠把握,或者掌握afra的來之不易的功勛的時候,當事人afra很快將事情的發展推動到了下一個臺階上。
afra牽著于真的手,將她帶離了艙內,來到甲板上。她在駕駛臺將游艇調節至巡航緩行之后,一步一步走著貓步,到了甲板靠墊旁邊的那根鐵桿那里,并魅惑的將頭靠在了那根沒有懸掛旗幟的鐵桿上面,她刻意的用前額凌亂的頭發遮住了自己一部分的臉,讓人看不清表情。
坐在甲板靠墊上的于真有些困惑不解:afra的心情已經這么快的轉變過來了?這不科學啊,她要玩什么?這樣想著,于真出聲想問afra在干什么:“afra,你…”
“噓!”afra用雙手向后撐著鐵桿,彎腰屈身向前,胸前的明媚的曲線突然撞進于真的視線。而afra被金發遮擋住部分的綠色眼睛里面有些嫵媚,她伸出食指,放在唇上,甚至還可以放慢動作的舔了一下她的食指指腹,對于真說:“這里沒有afra,只有夜場的舞女,她的名字是june……”
她輕輕的切換了一下姿勢,傾身在鋼管上做了幾個上管的預備動作,一邊做,眼波流轉,一邊對于真說:“june,她因為為了替重病的母親和未婚先孕的姐姐籌錢,白天是醫學院的學生,晚上就是任君采摘的舞女……”
于真吞咽了一下…客觀來說,afra的確表演得很專業,她的眼神的拿捏,她的身體角度的展示,她的鋼管掌握的能力……或許這就是她在泰國杰西卡那個情色俱樂部工作過的原因吧。
但是!但是她為什么突然要做這個呢,我不是才針對她青少年時期的創傷進行了談話,而且還非常成功的把握了她的情緒,結果幾分鐘之后她突然要給我表演這一段性/暗示很強的舞蹈?于真覺得有些懊惱,她幾乎都懷疑afra是故意這樣做,讓自己覺得她喜怒無常,好掩蓋剛剛揭開了她情緒而脆弱一面的事實了。
即使于真在想著,afra的表演卻越來越激烈。她甚至變化出了一朵玫瑰,叼在了嘴里,然后一步一步走向了于真,她毫不猶豫的帶著那根玫瑰想要和于真接吻,于真不得已用嘴接過了那朵玫瑰。就在自己咬上了玫瑰花莖的一瞬間,那花瓣上殘存的些許露珠突然被抖落了出來,滴滴答答的沿著于真的喉嚨,鎖骨,一路流盡了上衣里。
隨后,自然而然的,才被進行了創傷談話的當事人像是若無其事般與她喜愛的身下人發生了……
期間,本來于真一直不是很投入,她真的想不清afra是怎么回事,難道這是一種癖好嗎,或者她要用se/x來掩飾或者逃避她的創傷,所以她一直不是很投入。迷迷糊糊期間,她感覺在與afra接吻的時候,她度進來了一些液體,但是那個液體是有味道的!
是藥物嗎?
于真的警鐘狠狠的敲了一下,她當機立斷的想要打斷這個吻,但是那一瞬間實在太快了,那種甜味好像轉瞬即逝,自己都有些懷疑那是真還是假。
但是afra的動作并不允許她懷疑——
她甚至加大了砝碼,afra將于真的頭側到了另一側,示意她對岸很遠處有些模糊,隱約有些閃爍燈光的伯恩茅斯碼頭,壓低了身陷,挑/逗的在于真耳邊說:“你猜,碼頭上會不會有人用望遠鏡能夠看到我們做?”
于真還有些介意著那個疑似藥物的液體,她有些賭氣的說:“那就讓他們看好了,服務大眾。”
afra有些愉快的笑了,然后繼續。
隨后……
的確很美妙,美妙得有些讓人懷疑人生。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神奇了,太誘惑了,讓人完全無法想其他任何事情——好像,好像直接在你的腦內放禮炮規格的大煙花一樣,讓腦內其他所有內容都遁之無形……
結束。
于真還沒有從那久違的感覺中出來,她努力的拼湊出話語,抬頭對抱著自己的afra有些肯定的說:“你絕對用了藥吧…”
“oh,寶貝?!盿fra語氣輕佻的搖頭,說:“別譴責我,這個藥只有一點催情的作用,沒什么副作用。而且,始作俑者,還是你親愛的kasia……”
“真的嗎?”于真有些懷疑的問。
“當然。否則你以為你之前在帕丁頓家里招待客人,kasia突然提出要在廁所跟你迅速的來一次……她為了讓你答應,以及以后也會答應,自然會使用這種ashwagandha的藥物來讓你愛上這種感覺……”
“呵…”于真想要諷刺的笑,但是感覺自己都沒什么力氣了,這種藥物在精神病院的時候那個醫生也有提到過。算了算了,等過一會精力恢復一點再跟afra繼續談她那個“犧牲”情節……
但是,afra卻很主動的提起了事情的另一個部分,她一邊用右手纏著于真的頭發輕輕的繞著圈,一邊說:“雷瓊斯那個蠢蛋告訴了你我的一點往事,他想要什么,你是拿什么跟他換的?”
還沒等于真接話,afra就自顧自的繼續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