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視,說:“他的是飛機式游艇,很大。有ktv和會議室。”
afra眨了眨眼睛,覺得很有趣,調侃道:“我聽說中國的富人都不用游艇出海的,反而喜歡在游艇上唱ktv,真是有趣的設置。”
于真聳肩,她沒表示什么,她對這個話題沒什么興趣。
afra也沒有過多糾結于這個中國富人的游艇偏好問題,她頗為得意的在于真耳邊說了另外一個下流的雙關:“真,我一會帶你好好的騎一下這艘游艇,但是你不用擔心,這輛游艇騎起來的感覺絕對沒有騎你的感覺好……”
于真被耳尖被afra灼熱的呼吸弄得有些紅,她有點想躲開,她身體稍稍后傾,走神的想,afra跟她老師遇見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嗎?這個樣子的她真的有讓老師為之犧牲的魅力嗎?
這艘艇并不大,甲板和駕駛臺很快就看完了,還沒等于真反應過來,afra就將猛的一下拉入了艙內。艙內有一個小型的廚房和臥室,一片漆黑,唯一的光亮來自于床上那一面墻壁就是一個巨大的水族箱,水族箱里面的幽藍色的暗光靜靜的照耀著艙內。
這倒是個有趣的設置,很少有人會在游艇內部放置水族箱的,因為畢竟都在海上了,都能看無盡大海里面的魚了,看水族箱里面的景觀總有種多此一舉的感覺。
afra拉著于真坐到了床上,后方水族箱幽藍色的光打在兩人的側面,勾勒出一個安靜而又靜謐的氛圍。
afra注視著幽光下于真美好的臉龐,她輕輕的嗅了一口氣,閉上眼睛,說:“你猜,真,我聞到了什么?”
嗯?我怎么知道你聞到了什么,我又不是你,于真遲疑著,摸不清afra想要讓這對話往哪個方向走:“你聞到了什么?”
afra輕輕的皺鼻笑了,像是約會上刻意取悅男孩的女孩一樣:“親愛的真,我聞到了雷瓊斯的味道……你是不是背著我見了那個業務不精的蠢律師?”
crap……
雷瓊斯不是向自己保證那個房間會屏蔽掉自己身上的記錄聲音的功能嗎?難道是她進入那個房間之前與雷瓊斯的對話被afra聽見了嗎……好像的確有可能。于真有些懊惱。
afra抿唇勾勒出一個笑容,她用食指沿著于真的發梢,鎖骨,然后再向下……勾勒幽光打在于真身上的弧線:“你看…為了讓你的心情好起來,我們給予了你一個完美的假期,打造了一個去除以前一切負面記憶的真空時間段,還放縱你和那個護士調/情……那現在,我來幫你溫習一下之前我們的那份契約。真,能請你給我背誦一下你這種情況適用什么樣的條款,好不好?”
啊?!
那份契約還在呢?!
afra突然一提這份契約的事情讓于真感覺簡直晴天霹靂,因為,如果按照那份契約上的內容,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面臨的懲罰……天啊,懲罰中的每一個單詞都是如此的可怕。
想到這里,于真低下了頭,她的聲音有些哭腔的、順從的說:“你whi/p我吧。”
afra看著于真的反應,有些滿意,她的笑容還未完全的綻開,于真突然在后面加了一句:“就像你曾經對霍夫斯塔德小姐做的那樣……你盡情的折磨我吧!”
于真這句話卻讓afra少見的愣住了,她的語氣透著罕見的驚訝和猶豫:“雷瓊斯告訴你這個名字的?”
“是的…”于真抬起頭來看著afra,她墨綠色的眼睛在幽藍的暗光下顯得晦暗不明,那罕見的驚訝和猶豫一下子讓于真覺得她更真實了一些。是的,我必須破釜沉舟的試一試這種可能,否則等待我的就是那條約上苛刻而侮辱的懲罰了……
afra的神情稍微有些恢復,她微微抬起下巴,有些戒備和高傲的說:“他告訴了你什么?在你回答之前,我還是想要提醒你,真,不要忘了我在a國的時候是怎樣教會你服從的課程的……我花了那么多精力教會你這個詞語的意義,請不要在接下來的回答中,”afra用食指輕輕的摩挲著于真的上唇,緩緩的說:“給我前功盡棄了。”
于真吞咽了一下,她有些緊張的回答:“當然不會…”然后她語氣稍微有些急切的,像是急著為自己自辯的無辜的青年的一樣,她編造了另一個故事:“我完全沒有背叛你!相反,雷給予了我一個機會,能夠徹底的從你的身邊走開,隱姓埋名的在另一個地方重新開始生活,但是我并沒有這么去選!”
afra的語氣聽不出什么,她順著于真的話繼續向下問:“那你為什么不那樣去選?”
于真稍微將眼睛睜大了些,直視afra眼睛里黑色的瞳孔部分,然后將自己的語調聽起來真誠而又堅定:“因為我知道,你渴望有人站在你這一邊,不是嗎?我雖然能夠獲得在那條路上得到很多東西,例如自由等等,但是我都愿意為你犧牲掉。”
afra的語氣仍舊聽不出什么起伏,她繼續問:“為什么你會愿意那么做?”
“因為,因為我知道霍夫斯塔德小姐為之犧牲一切保全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