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終于說:“就是共和黨對于lgbt這一塊也沒有那么的忌諱了,如您所見,wallenste先生一直是共和黨主要候選人的重要捐贈人,他同時也是一位,嗯,深柜的男同志…但是既然共和黨這一塊放開了,他最近又跟一個法國的脫衣舞男在巴黎一起過得很瀟灑,他覺得沒有必要繼續支付wallenste夫人較為高昂的賬單了……”
哦……原來如此……afra的父親不是以前還拿afra的信托基金威脅過她不要公開向她的女老師表白嘛,這真是一個神奇的家庭,深柜的猶太銀行家父親和他同床異夢的想要找女兒要更多錢的奢侈作風的太太,養育出了afra這樣一個變態……于真在心里悄悄的吐槽著afra。
雷的身體向前傾,說:“我知道您是afra的…朋友,那種意義上的朋友,她很癡迷于您。她的那架寶貝的飛機她誰也不想給人坐,卻三番五次的來接送您……但是您好像有些意義上的不是很滿意現在的生活,我在想,您是否愿意與我們合作,我們有可能能夠補足您生活中缺少的地方…”
于真謹慎的問雷:“你們想要我怎么做?”
雷的手指輕輕的敲著桌面,這個動作讓于真想到了afra,她不自覺的皺眉。雷措辭了一下對她說:“我們希望您能夠偷出一部分公司的文件,就是帶軍方的文件……wallenste小姐的一個子公司最近接了一筆五角大樓的訂單,很春風得意,這批文件本來是應該有著很高的安保措施的。但是她卻自己打印了出來帶在自己的隨身的公文包上……不得不說,這本身就做得非常不對,萬一被泄露了呢?她幾乎都沒怎么用什么安保設施,所以以你目前跟她的關系想要拿到簡直非常簡單,你拿到之后再將這個交給我們……”
雷停頓了一下,狡黠的眨了下眼睛,說:“wallenste夫人會有一定的渠道和精力來指控她泄露國家機密的罪名的……”
于真聽完之后覺得很困惑,她皺著眉問雷:“但是這樣的話,afra的公司的名譽仍舊會受到很大的影響啊…這不跟剛剛一樣嗎?”
“不?!崩讛嗳坏姆駴Q掉,說:“她們畢竟仍舊是母女,wallenste夫人不會真的公開指控wallenste小姐的……”
“哦,我懂了!你們想要敲詐她?”于真這才想了過來,她有些驚訝的喊出聲來。
雷聳肩表示默認,他的壓低了一些聲音,帶著一絲困惑,問于真:“那么,于小姐,您有什么困擾著你嗎?”
于真遲疑了……她的確有很大的困擾,那就是afra一直以來對她的侵害和威脅,她希望能夠將她繩之以法,但是如果她告訴了他們,wallenste夫人最大的目的就是想從afra這里要到錢,她可能反倒用自己的現成的“證據”讓afra給她打錢,一旦afra真的愿意用錢來封wallenste夫人的口,那wallenste夫人以及面前這個雷瓊斯,絕對不會站在自己一邊的,甚至有可能幫著afra更加壓制和束縛自己,讓自己更聽話的做afra的羔羊……
當然,自己也可以選擇不告訴他們自己的真正困擾,而相反的選擇,自己想要徹底離開afra,讓自己隱姓埋名到另一個地方生活……好的,這一條的確非常非常的有誘惑力……
但是,但是這樣的話豈不是自己就認輸了嗎?afra和kasia也沒有受到相應的懲罰,她們仍舊好好的活著,當然,當然自己是可以先逃開再進行指控之類的……但是,但是,于真在心里輕聲問自己,那個時候我真的還會有繼續前進的動力嗎?
我已經逃開了,逃離了倫敦,逃離了這個自己奮斗過得到的一切,自己的朋友,社會關系都在這里,自己都已經舍棄掉一切逃開,那個時候自己還真的會有繼續奮斗,繼續契而不舍做這種“屠龍之事”的勇氣和想法嗎?干脆就這樣平平淡淡的繼續安詳的生活,例如白天畫畫,黃昏在海邊游泳,晚上去城市的畫廊里面看看最新的展覽這種生活……那個時候,自己何必又犧牲掉自己那個時候得到的一切安詳來跟她們打這一場官司呢?
于真想到這里,覺得很失望……
她感覺自己兩條路都走不通,wallenste夫人只是想要錢,她也并不關心自己的死活,甚至可能拿到錢之后還助紂為虐……而自己逃開,就再也不想繼續反抗了……
f……于真在心里輕輕的罵出了那個f開頭的單詞,怎么感覺什么都派不上用場呢?
雷瓊斯見于真出神了好久,他試探性地叫于真:“于小姐,您怎么了嗎?”
于真回過神來,她的口氣難掩失望,她捂著臉,對雷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選,afra這個人太難了……”
雷表示理解和贊同的點點頭,說:“是的,她的確很…我完全理解您的心情。”
于真將手從臉上放下,她滿眼都是失望和憂慮的看著雷,問:“她有什么弱點嗎?”
雷想了想,說:“如果您真的要說的話……她對,她對‘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