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的摩擦著于真的嘴唇,好像上面沾著了很難以去除的臟東西一樣。
靠在窗邊的afra傾身,坐到了床的另一邊,她將坐在床上的于真的向下按,讓自己能夠完全俯視著于真:“我想,kasia的意思是,這樣想起來真的很難受。之前跟你如膠似漆的戀人突然失去了很多甜蜜的記憶,取而代之的是擁有了很多可怕的記憶,而且她還跟一個對她有想法的朝夕相處的護士情感迅速升溫,這無論對誰來說都很難受吧?”
“你!”于真有些氣結,你們說的那個根本都是假的好不好,誰跟你如膠似漆擁有甜蜜回憶了,這根本就是你們不知道出于什么神奇而變態的想法自己虛構的東西,還好意思來責怪我……但是,誠然,現在絕不是能夠攤牌的時候,我必須要沉住氣……
于真深吸了一口氣:“是的,對誰來說都很難受。”
afra聽到于真這樣說之后,她有些滿意的點點頭:“所以,我想你也應該會理解,我向院長提議,將梅麗莎調開…”
“不!”這個單詞幾乎脫口而出。
于真噌的一下想要完全的坐起身來,但是kasia緊緊的抱住了她,或者,按住了她。兩個人隔得極近,幾乎鼻尖對著鼻尖,kasia凝視著于真,問她:“真…你為什么不同意?難道你對她,有感覺?”
kasia的眼神很危險,于真有些緊張的吞咽了一下,說:“不,我只是覺得沒必要因為個人的情感的傾向而將一個人輕易的從她原來的崗位上調走…”
見kasia的眼神仍舊沒有這么松動,于真只好討好似的摟上了她的脖子,有點撒嬌的說:“我們之前在我家鄉玩的時候,不都好好的嘛…何必為了這樣一點小事而拉遠我們之間的距離……”
afra從后面抱開了于真,拉開了于真與kasia的距離。她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對在自己懷里的于真輕輕的說:“寶貝…你必須要理解,這是原則性的問題。而且,我已經跟院長談過了,醫務人員與病人是不能有戀愛關系的,即使我們不做什么,梅麗莎也會被調走的。你乖一點,好嗎?”
可惡…真是該死。
突然,那個她曾經與kasia做過的那個屈辱的position浮現在自己的腦海里,好吧。于真深吸一口氣,她閉上了眼睛,對kasia和afra說:“如果你們能夠讓她不被調走,我愿意做xxxposition,做幾次都可以。”
霎時,房間突然安靜了。
kasia有些驚訝的問:“真,你想用性仕奉取悅我們來達到你的目的?”
她還很驚訝?她驚訝什么,這不是你們在a國tiaojiao的精髓之一嘛,所謂天道酬勤,想要什么就靠自己的手、或者嘴,以及身體來獲取……于真點點頭,算是肯定kasia的話。
afra有些困惑搖搖頭,她問:“我們為什么要這樣做?你從哪里得到這種思想的?梅麗莎教你的嗎?這種幾乎潛規則一樣的東西,我們怎么會忍心在我們心愛的sunshe身上做呢?”
啊?
自己真是沒想到,自己還能有一天成為afra口中扮演思想齷蹉的一方。這是什么疑兵之計嗎?但是我已經有了實質性的證據,例如根本不是我發給葛意那些短信的!于真飛快的思考著,反復在心中告誡自己她們是故意這樣說的……然后,她抬頭重新看著kasia和afra,準備說話。
但是kasia的眼神好像溫柔了下來,她憐愛的摸了摸于真的臉龐,說:“你要知道,我們是愛你的……如果你喜歡那個姿勢,當然可以做。不過,也是在你心甘情愿的基礎上做。至于梅麗莎調走的事情,我想,我們還是無能無力。”
f…于真在心底反復的重復那個f開頭的單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