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的早晨,太陽特別大,照得遠處的雪山白得發亮。登山的人,一定會雪盲,于真想。
這時候,kasia推門進來了,她依次脫下自己帶雪的帽子和長呢子大衣,金棕色的長發一瀉如瀑,覆蓋在她姣好的曲線上。然后,她細致用手指拂去自己長長睫毛上的雪花。她注意到于真在看她,她刻意放慢了動作,似乎像是為了更多的在這個生活的細節展現自己的誘惑。
但是,于真的注意力完全不在kasia的身上,kasia的背叛和粗暴,讓于真很難再去欣賞自己曾經非常喜歡的,風情萬種的女朋友。
她之所以在屏息凝神的看kasia,是因為kasia帶著一柄獵槍進來了。
她的心砰砰的跳,這一周自己完完全全按照著合約上的做,認真的清理,按時的睡覺,與她們說話的時候注意自己的言辭和行為……這一切的一切給她贏回了一個階段性的獎勵,那就是——打獵。
kasia走近,她一手摟過于真的肩膀,給了她一個漫長的早安吻,另一手拿著獵槍環在于真的背后。她的吻跟她另一只手的獵槍一樣,霸道而具有侵/略/性。
吻畢,她藍色的眼睛像是一灘水,深情的看著于真說:“早安,我的天使。”
于真在心里回了一句:“早安,我的惡魔。”她感覺自己的回復還挺對仗的,覺得還有點有趣,不禁嘴角微微的上揚。
kasia當然也捕捉到了這個細節,她將獵槍放在靠著床沿的位置說:“真,你為今天的打獵的行程高興嗎?”
于真輕輕的點了點頭,她已經盡量克制自己展現出過多的興奮了。之前一直有一個難題困擾著她,就是kasia和afra都沒有提前講過這場打獵要如何進行,她不知道過程,自然就不敢去估計其中是否有可能提供給她逃跑的便捷。但是即使有逃跑的機會,她仍舊需要仔細的評估,如果她違約……那后面的一切都落空了。
所以,這一次要么就要成功,要么就繼續扮演之前順從的角色。
kasia坐在椅子上,說:“在我告訴你今天的行程細節之前,要不你先換上方便的衣服吧。這是afra為你挑選的。”說著,她把衣服遞給了于真,然后用手撐著頭,看著于真,期待的等待。
于真咬了咬后槽牙,即使她努力的說服自己接受和忍耐,但是當著她們的面換衣服對于她來說永遠都是那么的痛苦。她一如既往的閉上了眼睛,用生平最快的速度歪歪扭扭的穿上了那件獵裝。
kasia看到她穿好,才滿意的眨眨眼。然后她將紙攤開在桌上,對于真招手,示意她過來聽。她告訴于真這次打獵將由afra開車前往,不會騎馬,也沒有獵犬,獵物的對象主要是森林中可能會出現的鹿。
聽完之后于真有些失望,她覺得這次行動的逃跑可能性很低,在野外的叢林中,除非她能夠從她們兩人手上搶到車鑰匙,否則她不可能成功。她有些失望的低下頭,而接下里kasia的話語似乎給了她新的希望——
“由于我們不用獵犬,所以獵槍的使用是非常必要的。我知道你曾經用獵犬打過獵,你用過獵槍嗎?”
“…沒有。”于真小心的回答,她看著kasia的臉,心里祈禱著。
“好,那我來教你。”yes!于真在心里狠狠的歡呼,她感覺上天終于聽到了她的祈禱。
kasia將于真帶到了獵槍院,她將獵槍遞給了于真,然后自己站在于真的身后,握住于真的手臂,矯正她握槍的姿勢,不知道是無意還是刻意的,于真感覺kasia的曲線緊緊的貼著自己的,她有些不舒服,但是獵槍在前,她也不顧了這么多了。
“這樣是上膛……這樣是填子彈……”kasia貼得越發緊,像是新聞上性/騷/擾的網球教練一樣。
于真心里砰砰跳,她征求kasia的意見:“我可以開一槍試試嗎?”
“按照道理,初學者開槍是不能實彈的,不過,你試一試吧,你可以以那棵樹為目標。”kasia顯得很寬容,她似乎在除了se/xreted的事情之外都比較好說話,反而是宣稱自己注重設計感的afra喜歡斤斤計較的跟你對話,問出個你做事的細節和理由來,煩死了。于真想著,她慢慢的扣下了板機,對著遠方的樹。
砰的一聲,子彈呼嘯過空氣,而她似乎打空了,沒有擊中上面的任何一片樹葉,而只有單純的將子彈射進了空中。
kasia點點頭,安慰她說:“最開始都是這樣的,你想要再試一次嗎?”
突然!于真迅速的調轉槍口,她拉開自己和kasia的距離,退后幾步,她厲聲喊:“現在,立刻舉起手來!抱頭蹲下!”她喊得很大聲,她感覺自己呼進去了很多冰冷的空氣在喉嚨,她喘著氣,警惕的看著kasia。
kasia的眼里劃過一絲無奈,她說:“真,你太讓我失望了。”
“閉嘴!”于真保持著和剛剛一樣的音量,“你沒有聽明白我講的話嗎?現在,立刻,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