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荷鳴不是什么不諳世事的小姑娘,相反的,她在男女性事上頭,很有經驗,她明白自己的需求和欲望,知道如何讓自己愉悅。她主動的款擺著腰肢,動作不疾不徐,騎在探花郎的口鼻之間,用他的口舌來取悅自己,那敏感的花穴一下子便ai液橫流,發出咕啾咕啾的y膩聲響。汩汩流出的ai液,沾染在少年郎細致的皮肉上頭。她的花蒂曾被初任丈夫用y藥調教過,平時便是黃豆般的大小,充血的時候大概是小半個小拇指大小,稍加刺激就可以獲得強烈的歡愉。那y媚的肉珠子被陸錦這樣放肆的吸吮,惠荷鳴一下子就瀉了身。“哈啊啊……”綿長的吟哦聲從紅潤的檀口中溢出,那一頭高貴的珠翠隨著嬌喘聲叮當作響,譜出了放蕩的樂曲。陸錦的舌頭竄進了濕潤的媚徑之中,不斷的在那密布的皺褶上頭舔弄著,舌尖快速的抖動,他的口活兒好,惠荷鳴一下子就被他又吸又舔,舔得頭皮發麻,快意翻江倒海而來,一下子就從尾椎竄到了頭皮。雙腿緊繃,夾著了陸錦的臉,那張俊俏好看的臉龐幾乎完全現在她隱密的花園之中,高挺的鼻梁在細嫩的皮肉里頭摩挲著,迆邐出高潮的尾韻。女人動情的潮水打濕了陸錦的口鼻,激起了陸錦的欲望,他反覆的舔弄著那戰栗不止的幽徑,讓高潮的余韻悠悠不絕。一雙玉腿在他的頸后交叉,緊繃之后劇烈的發顫,就在陸錦以為自己要窒息的時候,她才松開了他,穿著綾襪的玉足輕輕的踩了踩他的肩膀。陸錦從她的裙底鉆了出來,頭上的發冠都歪了,那色澤好看的唇,如今要比平時更加嫣紅,好像上了口脂那般艷麗。陸錦輕輕的舔著唇角,整個人看起來都像是被狠狠的欺辱過了一番。他的手掌刷過了惠荷鳴的腿內側,一路來到那纖細的腳踝,他看出了她眸底的縱容,于是大膽的褪去了她的綾襪。接著他解開了自己的褲頭,露出了那已經勃發到極致,透露出深粉的rou棒。惠荷鳴的目光不避諱的盯著那碩大的男根看著,就是這樣直白的盯視,都讓那碩物興奮地抖動了起來。說起來很難以置信,陸錦至今還是個雛兒。雖然已經體會過男女間那么點事兒,可惠荷鳴始終沒有準許他插入她的身體,又或者說,惠荷鳴有許多男寵,也會寵幸他們,可她不讓任何人進入她的身體。她曾經在非自愿的情況下,被送到漠北和親,被三個男人入過身體,那些經驗有美好的地方,可卻也有痛楚。她在回到惠國以后便決定,她的身子由她自己作主,男人伺候她,那是以她的舒爽為主,至于那男人是否舒適,則不在她的考量范圍內。是以。
男人伺候得她舒服了,她便準他們在她面前自瀆,又或者用其他方式來為他們紓解。男人若是伺候得不夠,她一腳踹過去,接下來就換個人了。她最是寵愛陸錦,所以愿意用足心來給他紓解,這也是算一等一的寵溺了,旁人的孽物,她可是碰都不碰的。陸錦有些急切的想要把她的蓮足摁在自己的rou棒上頭。惠荷鳴輕笑了一聲,把腿收了回去。陸錦因為忍耐,輕輕咬著下唇,整張臉都是通紅的,身子也微微打著擺子。惠荷鳴向來自由不拘,想到一出是一出,這樣放置著他,看著他慌亂無神,也不是不曾有過。陸錦一雙魅惑力十足的眼投向了惠荷鳴,好聽的嗓音發顫,“殿下……求求您……疼疼我……”惠荷鳴的足踩在他的腿側,那粉嫩的rou棒精神勃發的對著半空打旋。“疼的,本宮一直最疼長帛了不是?”她看著那粉嫩的rou棒,只覺得這男人當真得天獨厚,不只臉長得好看,就連男人最丑陋的器官,都粉得很好看。如果是這根,她可以容許他插進她的體內。想到便要做。惠荷鳴分開了雙腿,將裙子網上撩了一些。“特準你,插進來吧……”纖白的手指分開了濕潤的花穴。惠荷鳴的花穴特別的漂亮,就像個飽滿的桃,那大紅的指甲掐著粉色的棒肉,看著特別的色情。陸錦愣住了,似乎沒聽懂惠荷鳴在說些什么,他雙眼睜大,看著有幾分的癡。惠荷鳴輕笑了一聲,“怎么,不想?”想!怎么會不想?做夢里都想!陸錦臉上的喜色掩不住,似是沒想到會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