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經過這些日子的磨合,他們倆的身子無比的合拍。云玥身上哪里最敏感,云凊是最為了解的,嘴里逼問著她,身下的動作卻也絲毫不含糊。一下又一下,全都往她最敏感的嫩肉上頭撞去,大掌更是不客氣的在她雪白的雙峰上頭揉捏著。最易感的皺褶被反覆的撞弄,敏感的乳被大掌恣肆玩弄,乳尖更是被他捏著往外側拉彈。痛意和快意在體內一同流竄,一下子痛感壓過快感,不一會兒她已經嬌喘連連,整個人像是融化在一灘春水之中,失去了自主能力,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捏圓搓扁。浪潮不斷的被激起,云玥無法抗拒巨浪,只能在其中隨波逐流。“哈啊啊啊……舒服……”云玥根本拼湊不出句子,電流已經流竄進了骨血之中,帶給她無比的怡悅。她的模樣取悅了云凊,雖然提問的人是他,可他至始至終沒打算聽到真正的答案,他自己心里門清,云玥就是個滿口謊言的小騙子。滿嘴最喜歡哥哥,可實際上,出嫁的年歲都還沒到,她便已經早早就在物色適宜的小公子了。大理寺卿家的顧六郎……禮部尚書家的付五郎……長寧將軍家的言三郎……都是京中的好兒郎。都不是家中的長子,卻都是嫡子。目光很不錯,都是嫁了以后可以一輩子無憂的好苗子。“蠻蠻是想嫁誰?嗯?”她的雙腿被交迭,壓到了胸前,他狠狠的向下貫穿她的身子。“嗯……想嫁亮寒……最想嫁亮寒……夫君嗯嗯……”眼角流出了生理性的淚水,云玥滿口胡話,說著想要嫁給他。亮寒是云凊的表字。她說想嫁他,可她是被逼的,為了生存,她一點都不介意說謊,她不是什么受過正規教育的高門貴女,她只是低賤的官妓之女,連自己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她嘴里喊的不是肺腑之言,他們倆都明白,可即使是謊言,他依舊是感受到神魂戰栗。明知前頭是萬丈深淵,卻如同飛蛾撲火,義無反顧。如果能夠和她在一起,是粉身碎骨又何妨?“乖蠻蠻,只能嫁給我,嗯?”他壓低了身子,吻住了他的唇,汗水滑落,滴落在她嬌嫩的皮膚上頭。
從第一眼看到云玥的時候,他就覺的這不是個簡單的小丫頭。明明才十歲,那一雙眸子卻會勾人人。一顰一笑都有著算計。她對他笑、對他好都是有算計的,可是他鋼鐵般的意志,對上那雙會說話的水盈眸子的時候,卻是慢慢的敗陣下來。或許,她來得正是時間。夙夜踽踽獨行,在冰冷的郡王府里頭生活了十五年,父母感情不睦、爭執不休,父親冷漠、母親瘋狂地要求他成器,猛烈的鞭策他上進,臘月寒冬也把他關在書房要求他苦讀,日頭一起便要他站樁,既要他習文,又要他練武。貪婪的要他允文允武、事事拔尖,卻不曾給予任何關心。而他的親妹,則與母親的個性如出一徹,刻薄又爭強好勝。在這樣的家庭中成長,他的心一日比一日冰冷,直到再也感受不到太多的情緒,陷入了永凍之中。她就像是驕陽,不管不顧的照耀他黑暗的心理,融化了冷漠的冰山,告訴他她喜歡他,然后在籌劃著永遠離開他。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他以為……她同他有同樣的心思,未料她從未想過,能與他常相廝守。在陰冷的山洞里過活的陰暗生物終于品嘗到光明的美好滋味兒,怎會甘心放過她?此時想走?那是想都別想!沒有撩撥了他,還想全身而退的道理。被壓在胸口的一雙玉腿分得大開,接著被云凊扛到了肩上。目光只消略略下垂,便可以看到那如同幼女一般稚嫩白皙的花戶已經被猙獰的陽物撐脹到了極致,薄薄短短的碟唇像是垂死一邊跌著棒身,被拽出又塞入,狹窄的穴道艱難的吞吐著巨根,在兇悍的推撞中被撞得變形,徹徹底底的成了他的模樣。這樣的認知令人興奮,腰腹使勁擺動,欲根被送到宮口,不遺余力地向內深鑿,就像是想要把她撞到散架,又像是要把自己的樣態徹底的烙印在她體內。“好騷的身子,不愧是第一名妓的女兒,小屄真騷,真會咬,嘶哈……”媚肉層層迭迭的吸附上來,他這下連魂都快要被他給吸走了。“啊嗯……啊嗯……”云玥止不住嬌顫、哭喘。她的身子確實過分騷蕩,不管她再怎么抗拒,每每都會因為云凊的入侵而興奮。謝珠珠,求珠珠、收藏、留言~有在看的人拜托給點收藏、留言、珠珠呀~新書真的好需要啊~百珠可以加更呢!不來一顆或兩顆嗎?(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