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閃動,看起來難為情又緊張,他引導著安娜的手漸漸向下。好在西澤爾沒逼她去說什么怪話,這種程度還是可以配合一下的,少女纖細的手指握住了他滾燙的性器,將其抵在自己濕透的花蕊上。西澤爾在這時握住安娜的膝蓋,將她的雙腿曲折起來,按向兩旁,這么一來,她的雙腿被大大分開,身體幾乎對折,嬌紅的肉穴袒露在他面前,他的腰往前送,填滿了她的身體。皇帝撞得很用力,讓安娜的身體不住下陷。她全身上下找不出一絲黑色素,粉嫩的乳尖,嬌軟的穴肉,雪白的肌膚蒙著汗水,被染得白里透紅,被子和床單顏色都很淺,火焰般的長發就這么散在枕頭上,幾縷汗濕的發絲貼黏額頭上。她呼吸急促,和她肌膚的顏色絲毫不匹配的粗硬性器正在肆意地進出她的身體,因為西澤爾也在醞釀高潮,插弄的速度越來越快。他的整個身體突然壓下來,大手抄到她身后摟住她,安娜的身體被擠壓在皇帝強壯的軀體和床墊之間,承受著他的沖刺,夸張的水聲回蕩在耳邊。少女在他身下不住地抽搐起來,床褥早已亂成一團,被子被撇到一邊,一個枕頭還掉了下去,地上亂七八糟的全是他們的衣服,現在床上幾乎只剩下一對赤裸交纏的肉體。安娜在達到高潮的時候,眼前的世界全都扭曲起來,她在他身下發出失控的尖叫,同時聽到了西澤爾粗重的喘息,感覺到體內的震顫,以及激射而出的液體。遠處的鐘聲敲了十下,天色已經大亮,格里高列莊園比往日要安靜得多,女主人不在,皇帝也本該下榻于其他貴族的莊園,但時候已經不早,必須分開了。安娜恍惚地睜開眼睛,從昨夜起,到今天凌晨,又到日出之前,期間只隔了兩叁個小時,要說不累是假的。西澤爾已經穿好了衣服,他發現安娜醒了,走到她床前,寶石藍的禮服有金百合紋樣的勛章和花紋,皇帝平時的氣質是相當華麗而尊貴的,絲毫看不出來他獸性和放蕩的一面,他好像想和安娜說點什么,畢竟昨天他們或多或少都惹了點麻煩,但他只是拿起了安娜的手,拉到唇邊吻了一下。安娜觀察著西澤爾的眼神,似乎壓抑著暗火:“陛下不會又在想什么危險的事吧?”“是有點不太高興。”“帕維爾公爵老糊涂了,但女王是個通情達理的君主。”“不是他,是……那兩個騙你的。”雖然他昨天也被擺了一道,外交上的事務還可以權衡利弊。但涉及安娜,很難說這件事沒讓他動了點殺心。“別在王國殺人!陛下想釀成外交危機嗎?”那件事的確需要處理,但是安娜決定至少先與伯爵夫人或哥哥商量一下。皇帝看樣子真的是很不高興,但明顯更不想讓安娜為難,最后還是點了點頭:“我答應你,放心吧。”他把安娜的手壓在他的嘴唇上,過了很久才不舍地放下來,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