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jīng)心的口吻,“如果懷孕了,就隨我到帝國去吧,第一皇妃的位置留給你,我們的孩子一定非常漂亮。”阿特希德帝國的皇帝擁有兩位合法伴侶,作為正妻的皇后,以及作為側(cè)室的第一皇妃。皇后擁有很大的權(quán)力,位置過于貴重,需要及其慎重的挑選,理智上,他的確不至于對一個才相處了兩天的少女,輕易地就動了結(jié)婚的心思,但有些念頭卻在逐漸成型,欲望中滋生了感情,甚至想要徹底占有她,甚至忘記這起私情的初衷骯臟而隱秘。但安娜并不覺得高興,氣得反而想要笑出來,這個混蛋,原作里和女主上完床就求婚了。羅莎琳心屬路易,但是對西澤爾懷有曖昧而復雜的情感,西澤爾直率強勢,對她有恩情,咄咄逼人,還沒有婚約,反倒是路易,即便有一萬個優(yōu)點,但他有未婚妻,這種曖昧的關(guān)系持續(xù)了很長時間,西澤爾終于忍無可忍,跨過了紅線。羅莎琳明面上是子爵養(yǎng)女,身世可疑,她的出身完全不符合帝國皇室法的規(guī)定,但原作里寫得很明確,皇帝打定了主意,他不在意羅莎琳的身份會面臨多少阻力,排除萬難也會娶她,只是那時的羅莎琳因為心緒混亂,沒有作出回應(yīng)。他們在原作里的好感是逐漸培養(yǎng)的,但安娜不一樣,才第二次見面就和他上床,還是她主動送上門的,如果西澤爾認為她是個輕佻隨便的女人恐怕也不會有什么奇怪。茍合的初衷是秘密交易,對于這個認識不到兩天的少女,西澤爾并不掩飾自己對她身體的贊賞和著迷,他許以側(cè)室之位,并認為這是恩賜,愛情固然談不上,安娜不指望這些,但這種相較于原作的區(qū)別對待卻讓她很憤怒。穿過來小半年,又是這么個特殊的身份,不論她是否愿意,總是在各方面被拉出去比較,她通常會被比下去,這讓她覺得很委屈,同時也很沒面子。就連在床上,都是差別待遇,雖然這種憤怒其實很沒道理,但安娜還是臉都氣紅了,她的回答也很粗暴:“呸!”皇太子的眼神冷了下來,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會更喜歡溫柔一些的姑娘,而安娜,西澤爾開始意識到她的個性其實有一點倔,但沒關(guān)系,他喜歡挑戰(zhàn)。西澤爾握住安娜的膝彎向下壓,執(zhí)拗地進入她,夜還長,他多得是手段逼她就范。少女的肉穴濕潤粘膩,經(jīng)過y水和jg液的潤滑,很容易就插到最深處,他毫不留情地抽送起來,下流的水聲鼓動著安娜的耳膜。她昨夜忍著疼痛主動和他親熱,現(xiàn)在卻恨不得自己是條咸魚,任他怎么做都不打算回應(yīng)他,但西澤爾強硬地迫使她的身體向他打開,用手,用嘴,用他過人的體力,挑動她身體的敏感部位,他一邊挺腰用力插她,一邊用手揉弄少女充血紅腫的y蒂,又含住她柔嫩的乳尖,用舌頭去舔,去碾,用嘴用力吸吮,毫不在意地弄出各種下流的聲音,令人骨酥筋軟的電流從肉穴和乳頭向身體每個部位蔓延,安娜的矜持很快就在他身下崩塌了。“唔……唔……唔……唔……啊……啊……哈啊……那里……別……啊……嗯嗯……嗯……呀……啊啊……”少女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露出一種失神的情態(tài),細膩潔白的肌膚再度泛起潮紅,豐滿的乳房被西澤爾撞得上下晃動,汗珠時不時順著少女身體起伏的線條滾落下來。最初做愛的時候,安娜以為自己只是偶爾會失態(tài),但反復的高潮之后她不得不屈辱地意識到,她的身體很容易出水,身下的被單被糟踐得比昨天更加不堪入目。起初她還在賭氣,緊咬牙關(guān),被干到恍惚之后,也被西澤爾撬開了嘴,舌頭卷進去,貪婪地,深深地吻她,毫無之前溫柔纏綿的模樣。皇太子健碩而汗?jié)竦纳眢w緊貼著她,用力往深處撞,少女的身體無助地聳動著,任對方予取予求,身體已經(jīng)完全癱軟了下來,西澤爾想怎么擺弄就怎么擺弄,灼熱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頂進體內(nèi),將蜜壺中的y液擠出來,肉穴受到刺激,不停地收縮擴張,吞吐著他粗硬的rou棒。他變換角度大力去插她,并在某個時刻安娜的身體突然劇烈地顫抖起來,聲音突然被調(diào)高,大股的蜜液從她體內(nèi)涌出,淋在他rou棒上,西澤爾意識到這是安娜的一個弱點,他從她體內(nèi)退出來,搗得爛紅的媚肉被扯動,戀戀不舍地舔舐著性器上鼓起的青筋,西澤爾深吸一口氣,兇猛地頂進去。少女失控地叫出聲來,rou棒在推進去的時候刺激到她體內(nèi)的軟處,她當場就再次高潮了,可是西澤爾卻狂風暴雨般地繼續(xù)抽送,“哈啊……不要這樣……”安娜實在是受不了,掙扎著告饒:“西澤爾……停……停下來……我……我才剛剛高潮……啊………”少女紅著眼睛,并哭了出來。安娜還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也許是煩惱太多,如果她有一點自覺,招惹西澤爾的時候,也許會有所收斂。她當然是很美麗的,胴體性感美艷,又有她這個年紀的少女應(yīng)有的青澀和青春氣息,高潮的時候面頰泛紅,白皙嬌嫩的身體染上肉欲而糜艷的顏色,足以讓任何男性為她著迷。就像獻祭一樣,她把自己送進了阿特希德皇太子的睡床,西澤爾年輕,精力充沛,血氣方剛,就像是一頭年輕的雄獅,已經(jīng)見了血,開過葷,咬住了獵物的要害,這個時候要他收手,絕無可能。西澤爾粗重的喘息也變成了呻吟,他伏在安娜身上,背部和臂膀結(jié)實的肌肉鼓動著,汗?jié)竦那嗌l(fā)絲凝著汗水,滴到少女的胴體上,他肌肉發(fā)達的軀體完全覆蓋住了身下的少女,安娜的身體幾乎陷進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