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既然宋慊都開口了,顧湘只好先放下疑心,收起帶有侵略性的目光,跟精分似的對著光頭皮笑肉不笑道:“別在意,我這人就是這樣。”“誒誒誒……”光頭滿口答應,心中懸著的石頭終于落了地,悻悻地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手帕擦汗。顧湘這人一向疑心重得堪比司馬懿,幾個電話就能讓他在華南地區混不下去。一個馬仔抱著從隔壁超市買的簡陋的圍棋擠了進來,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順勢推開桌上玲瑯滿目的酒瓶,接過棋盒,將棋子和塑料紙棋盤擺在桌上,然后慢條斯理地撫了撫鼻梁上的金絲眼睛,對著宋慊道:“規則你定。”宋慊拉過白棋的盒子,緩聲道:“一盤落定,不論死活,只算目數,加上黑棋先手75目,一目兩千,你下先手。”男人彎下身,雙手交握在膝上,挑釁地看著宋慊字逐字道:“全力奉陪。”顧湘嬉皮笑臉地將臉靠著宋慊道的肩膀上,“寶貝,你應該大膽點的,一目一萬我也出的得起。”宋慊不冷不熱地瞥了她一眼,眼里閃過一絲警告的意味,顧湘卻毫無顧忌地朝她拋了個媚眼,看得她渾身犯怵。顧湘這人是個典型齜牙必報的笑面虎,今天她要是敢輸掉一分錢,顧湘一定會從她的身上討回十倍的價錢。且這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很可疑,很有可能是對家安插的眼線,正好趁此機會試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