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牢。”于越看著他布滿血絲的雙眼如同鬼魅般猩紅,最終在嘴邊擠出了兩個字。
沒有一絲猶豫,卓然奔向了水牢方向。抬手看著時間,內(nèi)心掐算著,祈禱著她應(yīng)該沒有受太多的罪。
當他到了那天打張聰?shù)牡胤剑瑳]有任何人阻攔,看守像是提前知道他要到一樣,幫他把血跡斑斑的鐵門打開。一gu血腥味撲面而來,還有nv生小聲啜泣的聲音。
“哥,你終于來了。”于妗妍在房間中間的一把jg致的椅子上坐著。
卓然沒理她,目光看向她身邊的安婧。此時她赤身0t,手被吊在房頂上垂下來的鐵鏈上。因為身高原因,她的腳尖艱難地支撐著地。他快速走到她身邊,查看著她身上被打的觸目驚心的痕跡。一條條滲血的鞭痕下,他還可以隱約看到今天早晨他們溫存時留下的些許印跡。
“放開她!”他強壓著心中的怒火,眼中都是心疼的神情,想0又不敢觸碰她的傷口。
“哥,你這就讓我有點難做了。我一向公平,你這樣公然……”
“我說……放!開!她!”安婧從未見過他這樣,他雙眼噴火,從進門之后第一次看向了于妗妍,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從嘴里蹦出來。即便他觸碰她的手依然溫柔,但他身上的寒氣讓安婧都不禁抖了一下。
“放開。”于妗妍挑了挑眉,一揮手讓人把安婧放下來了。
卓然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裹住了她,把她冰冷的身t緊緊摟在自己懷里,希望用自己的溫度來溫暖她。
“哥,你想怎么處理?我早就說過了,只要她不破壞我的計劃,那一切都好說。包括你之前把那么多nv孩兒偷偷運走,我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我爸那些產(chǎn)業(yè)也未必到得了我手上,所以我無所謂。但是今天這事……”
于妗妍從座位上起來,走到了他們身邊。卓然半跪在地上抱著安婧,她站在他們兩人旁邊,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對苦命鴛鴦。
“你想怎么辦?”卓然語氣是平靜的,但話里夾著的風暴正在慢慢涌動,抱著她的骨節(jié)發(fā)白。
“如果公事公辦,那她只有水牢一條路,這個我想不用我說什么吧。”于妗妍饒有興致地看著卓然猛然抬起的頭,臉se發(fā)青,怒目圓睜。
“別瞪我,你瞪我也沒用。這里的規(guī)矩你不會不清楚吧。不過……如果她愿意替那些nv孩兒,嗯……那我可以考慮一下……”于妗妍彎腰伸手捏住安婧的臉,若有所思地說著。
“我不做……”安婧在卓然懷里,扭過臉不想讓她碰自己。
“哥,你看,她不做,那就不怪我了。”
“誰敢動她!”看到身邊的黑衣人開始向他們走過來,他把她護到懷里,握緊拳,咬緊牙關(guān),怒目看著四周,像只護著自己狼崽的狼一樣,眼神中的戾氣擋都擋不住。
“都住手!”
在卓然把安婧小心放到地上,自己打算不顧后果,單挑漸漸走近的數(shù)個黑衣人時候,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不是很大聲,但極具威嚴。
所有人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看向門口,又坐回座位上的于妗妍在看到門口的人時候,也立刻站起來。所有人都低下了頭,不敢說話。卓然重新半跪在地上,把躺在地上的安婧抱回懷里。
“妗妍,看我面子上,放過她這次,好不好?”于嵐仁走了進來,于越跟在他的身邊。
“爸……那我以后還怎么管人?”
“放心,不是讓他們一點懲罰都不受。但卓然跟著爸這么久了,就當賣爸一個面子。”
“行吧,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但說好了,最后一次。”說完她踩著高跟鞋就離開了。
“卓然,事情我大概了解了,看在你為我們家賣命這么久,這次我繞她一命,但我也不可能讓我nv兒就這么吃啞巴虧。先送改造營吧,看起來她被你慣壞了。至于你,由于疏于管理自己身邊的人,也要受到懲罰。于越那邊的線,我聽他說空置好久了,你也該心了。”
說完于嵐仁不等卓然說話也離開了,于越神se復(fù)雜地和卓然對視了一下,也跟著走了。卓然被黑衣人強行帶走了,安婧則被他們粗魯?shù)乜冈谏砩希w在她身上的衣服掉在了地上,被他們踩在腳下。
當天晚上,卓然趁著夜se來到了改造營,本來不許探望的,但看守曾經(jīng)跟著他g了好久,偷偷讓他進去了。
“哥,你盡快,我怕時間長了有變故。”
終于見到了她,短短幾個小時她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ren樣了。頭發(fā)散亂著,兩眼無神看向空中。身上的傷痕更多了,x部和下t尤其嚴重,還在向外滲著血。
“哥哥……對不起……我連累了你……”半靠在他的懷里,她斷斷續(xù)續(xù)說著,忍受著身上一陣陣不時傳來的鉆心的疼,手握住他的手,因為身上疼痛捏得他的手生疼。
直到剛剛聽到于妗妍的話,安婧知道,卓然背著她也一直在積極營救這些nv孩。也因為她的不信任,自己自作主張的行動,給兩個人帶來了災(zāi)難。
“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