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濃,屋內(nèi)紅燭已燃盡,顫顫巍巍的殘燭發(fā)揮著它最后的作用,床帳內(nèi)卻依舊是一派火熱,
無泱到底是不太了解男人,昏睡過去時還在疑惑,為何這事會這樣累人,
欲海翻騰,青年的撞擊沉重又迅速,郢停面上看著像個文弱的書生,脫了這層衣裳,肌理卻是一塊也不曾少的。
性器深埋在穴肉之中,青年發(fā)出舒爽的粗喘聲,他低垂著眸,視線就落在床榻上的少女身上——玉體橫陳,腰肢柔軟,胸乳飽滿,一聲如夢似幻的雪白肌膚上卻被曖昧紅痕布滿,
那是他留下的痕跡。
總是無泱問他為什么,現(xiàn)下水乳交纏的旖旎時刻,身心得到放松,郢停也不由得問自己一句為什么。
是欲望嗎?
青年嘴角又勾起一抹冷笑,帶著不加掩飾的嘲諷,世人皆有欲望,而欲望造成世人苦難,郢停是最厭惡這些事的。
而如今呢,他卻也成了世俗人中的一個,被情欲裹挾,分不清到底是情還是欲,只知道挺動腰腹,循著本能將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深深鑿入少女的穴道,直到那里習慣他的形狀。
或許從一開始,他們初見之時,他就想對她做這樣的事了。
這一方情事初了,空氣中盡是曖昧氣息,只見容色艷麗的青年俯身在懷中少女唇上落下一吻,神色是少見的溫柔,
“晚安。”
一夜好夢,夢里沒有喧囂吵鬧,也不見形形色色的陌生女人,無泱很久沒睡過這樣的好覺了,竟有些不舍從夢中醒來,可身體卻傳來癢意,將她神智從睡夢中拉回,還讓她有種想呻吟的沖動。
模模糊糊間,身體下意識忍下這股沖動,可這股癢意卻分外固執(zhí),無泱這才從昏沉的睡意中強行掙脫出來,
鴉羽似的眼睫抖了抖,隨后掙扎著睜開了眼,
她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郢停。
此刻青年的面容與初次見面時撥開草叢的人面容重合在一塊,讓人覺得恍惚。
青年笑瞇瞇地看她,手卻極不老實地在腰腹間徘徊,時不時還攀上乳肉邊緣,來回摩挲,
無泱有些惱意地揮開他的手,困意襲來,也管不上身后人胡作非為,
“這樣困嗎?”
少女哼哼唧唧地鉆入被中,眼睛都沒睜開,說話聲也迷迷糊糊,
“昨晚做的好累。”
她后背貼著青年,皮肉挨著皮肉,更是清楚感受到胸腔的震動,他在笑,
“都是我在動,小娘子怎這樣累。”
見少女就要睡著,郢停笑著伸手攔住她的腰,一把將她抱起來,突如其來的失重感席卷大腦,無泱一下就清醒了起來,
“郢停!”
青年只是笑著安撫她兩句,
“昨晚小娘子流了太多水,難免覺得疲倦,但飯也是要吃的,傷了脾胃可就不好了。”
無泱不知道他怎么能一本正經(jīng)地說出這些話,她只臉紅著瞪他一眼,昨夜荒唐,她只剛剛隨意瞟了一眼,身上青青紅紅的一大片,全是情愛留下的痕跡,腰肢酸軟無力,雙腿痛的站起來都打顫,
想起昨夜情形,只知她不敵郢停的精力,昏睡過去后他還在做,而那時,床榻已是不堪入目。
無泱覺得臉上發(fā)熱,想要抬手散散熱,可一抬手才發(fā)覺自己身上不著絲縷,細長的兩條腿就被青年攬在臂彎中,
身上只蓋了條披帛,輕飄飄的,似是一陣風就能刮跑,叫人覺得沒有安全感。
郢停光裸著上身,只肩上披了件外袍,無泱往他懷里鉆,一雙眼睛不安地四處亂看,她明知院里不會有人,卻還是覺得青天白日下她這樣赤身裸體實在叫人羞恥。
青年走動的步伐一停,本就不安的無泱此刻更是緊張,她扒住青年裸露的肩頭,整個人像一只警惕的小獸,
“怎么了嗎?”
郢停只是看了她一眼,面上在笑,卻意味不明,無泱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移動,最后是落在了二人緊密接觸的地方——少女粉白的柔軟胸乳被壓在青年精壯的腹部,飽滿的弧度被壓癟,乳肉從邊緣溢出,她不停地蹭動,頂端本就紅腫的粉紅蓓蕾此刻已經(jīng)立起,小小的一個,像是紅纓。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更是能看見兩個乳團間攏起的深深溝壑。雪白乳團布滿指印,淡紅色吻痕像是落了一地紅梅,叫人一看便知昨晚情事激烈。
“本是想著小娘子是第一次才想著憐香惜玉些,但若小娘子再蹭下去,我可就不能保證是否能吃飯了。”
他眸色幽暗,看的無泱耳根都泛紅,卻也不敢在這種事上和他爭個高低,她可在經(jīng)不起他折騰,只得嘴上催促道,
“快走!”
心下卻腹誹:死狐貍惡人先告狀,他昨晚的行徑和憐香惜玉可是有一點關系?
直到穿上了衣服,無泱才有了些底氣,她昨晚直接睡了過去,什么也沒管,醒來才發(fā)現(xiàn)郢停已經(jīng)給她擦洗過,就連床褥都是干凈柔軟的。
昨夜情事太過激烈,無